“我警告你戴月,你最好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沃頓畢業生,而是我們豐達集團的合夥人之一,為了集團利益,麵對所有的工作都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這些在你入職的時候我也已經跟你講過了。況且,這件事情,不僅僅牽扯到集體利益這麼簡單,這也是我們的共同目標,別告訴我,為了這麼重要的目標,你連舍棄一絲色相的覺悟都沒有!”
袁博濤的語氣也變得陰沉起來,相比之下,剛才還在大發雷霆的戴月氣場也隨之弱了太多,看來在袁博濤那裏,戴月確實被抓到了不得不跟他合作的把柄。也許是她的父親,也許還有其他的事情,總之戴月已經完全無法離開袁博濤的控製。
“你走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袁博濤見狀也不再自討沒趣,拿起自己的外套,奪門而去。
袁博濤走後,戴月也一直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今天晚上自己的情緒確實有些崩潰,看著這空空蕩蕩的公寓,戴月更是覺得在這個城市,自己竟然活的如此空虛。
過了沒一會兒,戴月也起身離開了公寓,直奔醫院去了。
戴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要去醫院待著,總之,她打了輛車,就直奔醫院去了。
來到醫院辦公室,戴月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電梯口,已經是夜裏12點了,除了留下昏昏欲睡的保安,整個辦公樓都已經閉了燈,不過,好像隻有院長辦公室裏,還有一絲光亮傳出來。
難道這個時間了,楊帆還沒有下班嗎?
出於好奇,戴月來到了楊帆的辦公室門口,隻見楊帆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裏麵似乎是空無一人,正當戴月納悶兒的時候,洗手間的方向忽然響起了一陣衝水的聲音,戴月也被嚇得輕叫了一聲。
這叫聲也把剛剛上完廁所的楊帆嚇了一跳,這麼晚了,樓道裏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楊帆來褲子都還沒整理好,就探出頭來看了一眼,結果真好看到了想要離開的戴月的背影。
“是你嗎戴老師,這麼晚了,是有工作要找我談嗎?”
楊帆趕忙整理了一下衣物,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戴月見自己被發現了,現在要是跑開似乎有些不太合適,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不好意思楊院長,我隻是回來拿點兒東西而已。”
楊帆見戴月行色匆匆的,而且一身酒氣,自己也變得警惕了起來,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想著,這個時間了,樓道裏怎麼還會有女人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鬧鬼了呢。”
楊帆的話倒是讓戴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
“哈哈,堂堂一個外科專家,竟然還會信鬼神這種封建迷信嗎?”
楊帆被莫名的吐槽了一句,也是尷尬一笑,說道:
“這又怎麼了,人總得有個信仰的,難不成有敬畏之心還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