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烈緊抿唇瓣,用了全身的力氣將雲夢禾拉到床上。若是在往日,這樣的動作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別……”女人的話音未落,便被一雙大掌桎梏在寬大的病床上。
柳熙烈的臉色依舊泛著慘白,可是那不可忽視的怒火和氣場卻絲毫未減,“寧可相信他,都不願意相信我?嗬……我還真是可悲。”
“柳熙烈你別這樣……傷口會裂的……”雲夢禾想要推開男人健碩的身體,可是又怕動作太大碰到他的傷口。
霸道的吻直直的落在自己的唇瓣上,輾轉纏綿,似是要吞掉她的呼吸以示懲戒。一陣滾燙襲來,隻感覺裙擺被撩到了腰間。此刻的柳熙烈著實嚇到了她,他的身體格外滾燙,蒼白的臉頰上,唇瓣竟然毫無血色。
“你就喜歡用傷害自己的方法來泄憤嗎?”雲夢禾的聲音漸漸發抖,白色的紗布上,血跡一點點滲了出來,招搖的紅色讓雲夢禾的心痛如刀絞,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卻依然逃不開柳熙烈的桎梏。隻感覺身體一熱,男人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
柳熙烈的臉蒼白如紙,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可是他強硬的意誌力卻支撐著他的身體,讓他不顧一切的在雲夢禾身上攻城略地。
“你信他,還是我?”男人的大掌拂過女人敏感的雙腿,引得雲夢禾一身的顫栗。
“我信你,別這樣……停下吧……”雲夢禾殘存的理智並沒有脫離大腦,她的柔荑捉緊了柳熙烈的胳膊,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淚眼模糊了,一雙藕臂輕輕環住男人的脖子,讓他的動作稍微小一些,“隻要你不傷害自己,我會永遠信你。”雲夢禾的眸光在燈光下顯得極美,她的聲音在喑啞中透著柔和,似是用盡全力的乞求著。
男人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悶哼一聲倒在床上。
這是他耐力最短的一次。
雲夢禾的臉色雖然不好看,不過畢竟比剛剛做過手術的人要紅潤不少。柳熙烈嫌棄的撕開鮮血浸透的紗布,一條黑線縫過的傷口似乎皮開肉綻了。
雲夢禾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調高了病房裏冷氣溫度。她伸手摁了醫護鈴,替柳熙烈將病號服整理好,“算我求你,別再折騰了。一會兒護士過來換了紗布,掛好點滴,你就好好睡一覺,嗯?”雲夢禾的聲音極為柔和,她將一側的長發挽到耳後,跟著拉高了男人的被子。
值班護士很快便過來了,她看了看被扔在一邊的針頭,又看了看柳熙烈這明顯是因為劇烈運動而裂開的傷口,頓時紅了臉,曖昧的看了看雲夢禾,抿著唇瓣笑了。
“柳先生,傷口已經重新包紮過了,再撕裂的話會感染的。”小護士嬌滴滴的道,“有的事情,其實你們可以等到出院了以後再做……畢竟,醫院的環境也不如家裏舒服啊。”
“咳咳……”雲夢禾被小護士犀利的言辭嗆得倒抽一口冷氣,一張白皙的小臉頓時羞得通紅。
“沒辦法,我夫人……很粘人。”柳熙烈麵無表情的道了一句,聲音並沒有什麼波瀾,可是言辭格外爆炸。
“咳咳咳咳……”這下嗆得雲夢禾說不出話了,隻能目送著小護士的背影離開病房,一記眼刀飛射過去,使勁的瞪著躺在床上優哉遊哉的男人。
看著驕傲的野狼臥病在床的感覺似乎並不好,這種感覺要怎麼形容呢?是心酸嗎?雲夢禾坐在床邊背對著身後的男人,她的手指靈活的在手機上輸入了些什麼,然後下意識的一驚呼,連忙捂住唇瓣。
“幹什麼呢?”
“沒……沒事。”雲夢禾一轉身,對著柳熙烈揚高了唇角,“你先睡。”
男人也不說話,嘴角噙了一抹淡笑。他用沒有掛著輸液針的大掌倏地一抓,躺在床上便搶過了雲夢禾的手機。
偌大的屏幕上顯示著搜索引擎拉出來的網頁,“包皮術後能否行.房……”柳熙烈字正腔圓的念著出現在他眼底的字,“不錯嘛,柳太太,最近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
“把手機還我!那個是它自己蹦出來的,我沒有要搜索那個!”
“嗯,那麼讓我看看你搜的是什麼……”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掃,唇邊的笑意更加深刻了,“術後能否行.房……你搜這個?”
怪不得會跳出來那些奇奇怪怪的網頁。
雲夢禾清了清喉嚨,狀似雲淡風輕,“我隻是怕你手術後************你在擔心我?”柳熙烈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揚高了聲音問道,可是臉上卻維持著他慣有的麵無表情,“女人,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嗯,愛……愛你的技術。”女人魅惑的扯起唇角,繼續道,“反正你在護士麵前著那麼說了……不如,我以後就按你說的做?當個欲女,爭取早一日把你搞得**********男人的長臂將女人的腦袋拉了下來,炙熱的唇瓣就那麼貼在了一起,纏綿悱惻。
“呀,柳熙烈!你放開我……”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柳熙烈在一起的時間,他們總是會習慣性的鬥嘴。這個男人能想到各種法子讓雲夢禾氣得跳腳,可是在不知不覺,某些壓抑在她心頭的東西竟然輕鬆了不少……是這個麵癱男的魔力嗎?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生病?”女人的身體被男人緊緊環著,消毒水的刺激撲進了鼻尖,卻因為柳熙烈身上獨特的味道而變得清新。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看你躺在這裏我很害怕。”
男人的唇瓣高高的揚起,他的吻輕輕落在女人的發間,良久,才默默的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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