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報仇的事情全無進展,衛平也隻有幽幽一歎,跨上了駿馬。隻要不是去賈府,他都喜歡騎馬,而不需要遮遮掩掩。
酒樓的生意一如既往地紅火,衛平對田華交待了幾番,便轉向後麵那處小院。所有的新菜式都將經由冬妮再教給酒樓的廚子,真正掌管酒樓秘密的,其實不是田華,而是冬妮。衛平剛剛邁進院門,便見獨孤蘭正滿臉歡喜,小聲對禿發慕雅說著什麼。
獨孤蘭一家現在就和冬妮一直住在這處小院內,衛平也來過不少次,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禿發慕雅。他前幾次來,禿發慕雅不是出去買菜,就是去河邊漿洗衣服。給衛平的感覺,就好像禿發慕雅故意躲著他,卻不知是何道理。
不過,幾個月不見,禿發慕雅卻仿佛變了許多。確實,如今她母子、母女團聚,心情自然舒暢,再加上生活無憂,禿發慕雅整個人都變得榮光煥發起來。此刻,禿發慕雅和獨孤蘭站在一起,哪像是一對母女,分明就是一雙姐妹。
其實,胡人女子大多十一二歲就嫁人產子了,禿發慕雅今年也不過二十多歲,比衛平前世都要年輕好幾歲。現在隻是初秋,天氣依然炎熱。禿發慕雅隻穿了一身薄衫,襯托著她那********的豐滿身材,看得衛平一陣動火,慌忙幹咳兩聲,掩飾住尷尬。的確,比起冬妮、獨孤蘭甚至賈午,禿發慕雅這樣成熟、嫵媚的少婦對衛平的吸引力恐怕要更大些。
“婢子見過老爺。”獨孤蘭母女一回頭,見是衛平,趕緊止住交談,忙不迭地給衛平行禮。隻是獨孤蘭薄唇依然翹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掩飾不住的興奮。
“這裏又沒有外人,不必多禮。”衛平抬了抬手,笑問道,“獨孤蘭,碰上什麼開心事了?這麼高興?”
獨孤蘭慌忙道:“沒、沒什麼。我、我隻是和娘說些閑話。”
禿發慕雅也連聲道:“是的,老爺,我在和蘭蘭說她小時候的事情。”
衛平看到禿發慕雅目光閃爍,便知道她在說謊,不由揚了揚巴掌,冷笑道:“哼!你若是不從實道來,休怪老爺打你屁股!”
禿發慕雅之所以一直躲著衛平,是因為她還殘留著一點心理陰影。當初衛平派去秦州的人把她從卓晨府裏贖出來的時候,對卓夫人李氏說的理由就是他們的主人同時看中了這對母子。雖然禿發慕雅後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她確實為些擔驚受怕了一個多月,即便是現在,她還常常在夢中見到母子同時受辱的情景。
此刻,見到衛平揚起了巴掌,禿發慕雅的豐臀便覺得不自在起來,慌忙說道:“回老爺,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蘭蘭聽到一些家鄉的消息,特意告訴婢子。”
“哦,獨孤蘭,你聽到了什麼消息?”衛平放下手,倒似有些遺憾。剛才他從側麵看到禿發慕雅背部那迷人的曲線,可是咽下了一口口水。那地方如果拍起來,想必手感不錯,肯定是軟軟的、彈彈的,比賈午還要強上幾分。如果禿發慕雅再不說實話,他倒不介意真的一巴掌拍下去。雖說衛平已經答應不將禿發慕雅母子當奴隸看待,但她們母子卻都有正兒八經有據可查的過書,對外卻擺脫不了衛府奴婢的身份。主子教訓奴婢,不要說打屁股,就是打其他地方,也是可以的。
獨孤蘭哪裏知道衛平的齷齪心思,她見母親已經承認,自然不好再隱瞞,隻得低了頭,一邊捏弄著衣角,一邊小聲說道:“回老爺,婢子剛才聽到消息,涼州失守了。”
衛平開設酒樓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打探四方消息。京城乃中樞之地,消息自然更加靈通。小二們無論聽到什麼消息,不管有用沒用,都會告訴冬妮或者獨孤蘭,再由她們彙總起來,定期報告給衛平。卻不想,獨孤蘭今天卻聽到這樣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