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卷一 懵懂 分手(3 / 3)

李伯陽給毛輝嗆得、、、、、、哽咽的說不去話來。好不晌才道:“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懶得理你。”

“那請便,不送。”毛輝說完也覺得奇怪,又好奇的四下裏打量,心道:“今天這老頭兒怎麼沒現身啊,跟我捉迷藏?”

李伯陽心裏那個恨啊,有如洞庭風雨,陰風怒吼,濁浪排空,連綿不絕。可是又能怎樣,攤上了這麼一個主,也隻有自認倒黴吧,如是狠狠的說道:“你不用找了,你現在看不到我的,以前來傳道於你,沒辦法不現形。現在好了,有你身上帶著的那玄武符棲身,也省得我老頭子多費精力。”

“哦,這麼說以後你就在我身上嘍?可是我看不到你,這跟和鬼在說話有什麼兩樣,慘得慌。”

“嗬嗬嗬嗬,你這小子還是那麼牙尖嘴利的,你知道自己是誰不?”

“我???我是毛輝嘍,還能是誰,難道我真的是什麼狗屁大帝轉世不成?”

“嗬嗬嗬嗬,說不得,不可說,天機不可泄露,”李伯陽看來是給毛輝的話逗樂了,想道:“這世上包括三十六重天和九幽地府,神,魔,人三界大概也隻有這小了會自己罵自己吧,可他這一罵好象連我也給罵上了啊。”於是他就板起了臉,聲音故作嚴肅的說道:“混小子,你嘴上積點德吧。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要告訴你,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法指引你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你今天所遇之事,無需太過刻意,今贈你一言以安其心:名與身孰親?身與貨孰多?得與亡孰病?是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你要記住守住你現在這顆平常心。往後你行事處世當守無為之冶,切忌心煩意燥,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謀;其脆易破,其微易散。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亂。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累土;千裏之行,始於足下。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故無敗;無執,故無失。民之從事,常於幾成而敗之,慎(shèn)終如始,則無敗事。是以聖人欲不欲,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複眾人之所過。以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zhuī)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李伯陽一口氣說到此處,稍稍停頓了片刻,似是要毛輝好好的消化他剛才所說的話一樣,毛輝也確實如他想的那樣低眉垂目,仔細瞑想起來,他這一想就是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最後還是李伯陽等不及,喊住了毛輝:“小子,我所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嗎?都聽明白了嗎?”

“啊???你說什麼?”毛輝擦了擦嘴角邊上流出來的口水,一臉茫然的問道。看來是睡著子。

“你剛才不會是睡著了吧?唉,你小子始終都不是安份的主,那行吧,我再說一遍,這回你再聽不進去也怪不得我了。”

“哎,我說老道長,你煩不煩啊,?你說的這些,包括你前幾天說的我根本是一個字都聽不懂,你老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哪涼快你呆哪去吧,別耽誤我休息,春來犯春困,睡於春風裏啊。”

“唉,怎麼一碰到這小子我就守不住我這顆道心呢,罷了,一切皆由天定,還是回去跟那兩個老不死的商量一下,總不能看著這小子身隕不是?逍遙自在,道法自然,或許小子這樣子也是暗合天道吧?”想著,李伯陽隻好說道:“毛輝,老道我今日所說,你未必能懂,但還望你能謹記於心,日後或有所成。切記凡事自然以為之,不可強求。老道我去也。”隻見毛輝脖子上所掛的那玄武符光茫一暗,想是李伯陽已是遠去了吧。

此時的毛輝真的是進入了夢鄉,從他眼角掛著的那串淚水,可以看去夢裏憂傷幾許,可以知道夢裏畢然有她。

心說放下,怎能輕易放下,能輕易放得下的,心也就不會那麼痛了,

淡淡的,輕輕的,緩緩的,柔柔的,夢裏濃濃的,;遠遠的,憂憂的,念念的,深深的,心裏近近的,;三生定今世,今世傷花淚、、、、、、花淚落夢醒,夢醒月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