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你是四海船坊掌櫃的女兒,不要你拿不了事,就算你拿的了事,好了不起麼,將來看看你老子我啊如何擠的你們砸鍋賣鐵。”
為了折折紀敏萱的傲氣,嶽效飛淡淡一笑道:“即是如此,看來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姑娘你的目的也達到了,嶽某不過就是個肚雞腸的市井人,來我也就不該耽誤姑娘休息了,不送。”罷轉身揚長向後堂而去。走了兩步覺的話的還不過癮,轉過身來擺上人麵孔,又加上一句“嘿嘿!姑娘這黑,要不要我派兩個人送送你,萬一你一不心再碰上色狼,嘿嘿……那可就……哈哈……”
對著嶽效飛,紀敏萱冷聲道:“不勞嶽老板耽心,想這福州城裏你嶽老板可是第一大幫的領,沒有你的話怎麼會有人作奸犯科呢,沒人作奸犯科姑娘又會有什麼事呢!”
略略一揚臉,臉上還是凝著果凍一般的笑容,瑤鼻中似是有聲無聲的冷冷一哼,擦過嶽效飛身邊昂然出了廳門。
眉兒緊跟在姐身後,她心裏明白她們家姐今夜是真生氣了,她現在的這一副笑容隻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有,再了平日時又不見她與別人如此話,憑她感覺嶽老板這個人一定不是好人,才會把她家姐氣成這個模樣。
紀敏萱出了大門,才對眉兒:“眉兒,今日之事對誰都不要,就算是見了薑大哥也不能,明白嗎!”玄又冷哼道:“哼!一個新入行的也敢這麼囂張,本姑娘非要跟你鬥鬥不可,定要讓你好看才是。”
嶽效飛氣鼓鼓的走向寢室。他不明白這丫頭憑什麼呢!長的又不漂亮,冷冰冰的。論造船你家也不是福州城裏最好的,不就是你家那塊破地皮麼,要不真當老子願意理你似的。
“嘻嘻!我們夫君還是頭一次這麼狼狽呢。”
“婧雯姐姐,夫君他可就要回來了,當心被他……”
剛走到門口的嶽效飛聽了屋裏兩的對話,知道兩個人剛才跑到前麵聽完了牆根,才回來在這裏嚼舌頭呢。想到自己兩個夫人,他心中一寬,這才叫可愛的美女呢,還是我有眼光啊!把自己馬屁拍了個十足後,嘴裏才吆喝起來。
“哈哈,我看你們兩個才要心呢。你兩個臭丫頭,學人家聽牆根。”
“那你不是也在聽牆根麼!”
“還敢嘴硬,看你往哪裏跑……”
屋裏傳來嬉笑聲,溫柔的夜就在這甜蜜中慢慢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