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棋逢對手(2 / 3)

周佳佳沒好氣的看著司徒崢嶸說道:“三千萬,你來還吧,我看你有什麼能力。嫁給我不喜歡的人,這是我自找的,可是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司徒崢嶸當著周佳佳的麵,將自己的老年手機拿了出來,看到司徒崢嶸的手機,周佳佳突然伏在膝蓋上大哭了起來。

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周佳佳聽到了司徒崢嶸的問候,在心裏還是很希望司徒崢嶸能夠幫自己解決掉這個麻煩的,可是沒有想到在自己將困難出來了之後,他竟然拿出了一個這麼古老的手機來,一看就是幾百塊錢的東西。原來的希望也在頃刻間化為了泡影,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卻沒有想到司徒崢嶸在撥通了不知道是誰的電話之後,與對方聊了起來,“吳姐麼?我是司徒崢嶸。拜托你一件小事情,借點錢呐。嗯,不多,三千萬。現在你開小汽車送過來?不用不用,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卡號,你存到卡裏就行。好,再見。”說到這裏的時候,司徒崢嶸把電話掛掉了,看著周佳佳說道:“這是吳同靜,她在北津的身份和地位你是知道的,對,這就是她的電話號碼。”說完,司徒崢嶸將自己的老年手機遞到了周佳佳的麵前,繼續說道:“不管你什麼時候需要,隻要將你的卡號給我,你的銀行卡裏立刻就可以多出三千萬來。如果你是真心的喜歡對方的話,我是不會阻攔於你的,可要是有人敢逼迫你的話,也要問問我的拳頭答應不答應。”

說到這裏的時候,司徒崢嶸的手中突然出現了淡藍色的光芒來,隻是這光芒一閃而逝。緊接著,司徒崢嶸對著地麵上的一塊石頭虛擊了一下,那塊石頭立刻四分五裂,化成了不知道多少片小石頭,四下散去。

周佳佳看著司徒崢嶸,突然感覺他陌生了起來。對著司徒崢嶸說道:“你,你這幾年在外麵是發了什麼財了麼?還有,你怎麼會認識那麼多的有實力的朋友?”司徒崢嶸笑了笑說道:“這就不是該你操心的事情了。現在,你已經知道我完全有能力幫你解決一些看起來似乎很棘手的困難,你是不是該和我說一些實話了?”

其實,司徒崢嶸是一個很懂得感恩的人,隻是這麼長的時間一直在邊境和平倉生活,將北津的一些人和事漸漸的淡忘了。等到這次回來的時候,才逐漸的想了起來。對於周佳佳,司徒崢嶸從來都是很感激的,現在也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來報答對方。

周佳佳不好意思的看著司徒崢嶸說道:“剛才我對你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一時之間控製不住我的情緒。現在已經好多了,實話和你說,現在我的未婚夫,就是當年策劃賭局讓我父親入彀的人。如果是沒有遇見你的話,我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現在,你就是我的希望,能幫我這個忙麼?你要是能幫的話,對我無論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周佳佳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在她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片潮紅來。司徒崢嶸如何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笑著說道:“真的什麼都可以,那不要嫁給你的未婚夫了,幹脆嫁給我可不可以啊?”司徒崢嶸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一定會害羞的頭也抬不起來,卻沒有想到周佳佳猛地抬起來頭來,十分認真地看著司徒崢嶸的眼睛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耍賴!你要是幫我解決了這個困難,我周佳佳就嫁給司徒崢嶸,如有反悔、天誅地滅。”

聽到了周佳佳的發誓,瞬間,司徒崢嶸滿臉黑線,頓時石化。自己的嘴巴怎麼就那麼口無遮攔,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出了這樣的一個玩笑來。這要是讓韓詩雨、李冰知道的話,自己將來可怎麼解釋?另外,現在自己還有淺雨、詩雅、鳳野……幹脆不用數了,如果都聚集到一起的話,能夠湊成好幾桌麻將來打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爽了!

司徒崢嶸正要出聲解釋,說自己是開玩笑的,周佳佳卻又繼續說道,“如果你能夠探聽到內部的消息的話,你就會知道這麼多年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了。當初那明顯就是一個圈套,我也是費勁了心裏才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們。將心比心,自己全家都讓人給設計了,而最後我還要嫁給對方,如果我是你的真心的朋友的話,我相信你無論如何都會幫我這個忙的。”

周佳突然抬起了頭來,眼睛裏已經噙滿了淚水,對著司徒崢嶸說道:“不管怎麼說,兩天之後就是我的婚禮,到了那個時候,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喝我的喜酒也隨你了。”說到這裏的時候,站起身來,轉身低聲抽泣著奔跑離去。看著周佳的背影,司徒崢嶸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心情在這一個低落了下來。

回到了李冰的住處,司徒崢嶸悶悶不樂,心裏在盤算著怎麼樣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旁邊的李冰看出了司徒崢嶸的不愉快來,安慰他說道:“我都已經和你說過了,這件事情難辦得很。一來我們說不準她是不是自願的;二來她的未婚夫可是北津之中大有來曆的人;三來你剛回到北津市,對於現在的局勢變化掌握的不是很熟悉,如果貿然行事的話,恐怕會生出很多的事端來。”

司徒崢嶸努力地甩了甩頭,似乎要將心中的煩惱都甩出去,而後怔怔的看著李冰也不說話。在肚子裏麵已經有了東西之後,李冰的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現在她身穿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睡裙,臉上紅撲撲的散發著光彩。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是看到了司徒崢嶸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心情立刻打好了起來。在平日裏,李冰回到家中的時候,看到家裏空蕩蕩的心裏總是說不出的難受來,每每看到和司徒崢嶸曾經一起躺過的床,一起睡過的沙發,一起處理的陽台……心裏更是難受的很。

現在司徒崢嶸又來到了這個房間之中,李冰覺得這個房間裏立刻塞得慢慢的,就連外麵的陽光在這一刻也顯得更加的燦爛了起來。李冰不忍心看到司徒崢嶸為了這樣的事情而煩惱,對著司徒崢嶸說道:“我們暫時不去想那麼多吧,你和我說一說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你都做了什麼?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你都不想著主動和我聯係,害的人家一直為你擔心。哎,有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司徒崢嶸畢竟是達到了五重境界的修真者,在這片刻的時間已經恢複了正常來。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還好辦一些,大不了到婚禮的現場抓著新郎問個究竟就是了。可是周佳不是一般的人,那簡直就是司徒崢嶸在危難時候所抓住的一棵稻草,如果當初沒有周佳的幫忙的話,司徒崢嶸哪裏能夠有成本製作符籙,自然也就不會有了後來的和吳同靜的相識。從這個層麵來說的話,周佳還是司徒崢嶸最開始的幫助者呢。隻是,如何能夠圓滿的解決掉周佳的這個麻煩,才是一個最大的難題。

兩天之後,欣悅大酒店,現在這裏到處是張燈結彩,正是張家大公子和周佳小姐的婚禮了。婚禮的排場極大,擺的酒宴大概有兩百桌左右,請來的也都是政界、商界等的重量級的人物。這些都是平日裏在電視上麵能夠經常看到的人物。

由此可見,新郎的父親可不是普通的廳級幹部那麼簡單,裏麵一定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司徒崢嶸自然領著李冰也早早的來到了這裏,他已經想清楚了,該要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就在這裏,他打算當麵質問新郎,如果的確是他有心為之的話,那麼哪怕今天大開殺戒,也是不能讓周佳嫁給他的。想明白了其中的環節,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司徒崢嶸帶著李冰冒充這裏宴請的賓客,在裏麵來來回回的出入,將這裏的通道,可以下手的最佳角落,準備動手的時機等都已經考慮清楚了。就連之後會發生的後果司徒崢嶸也想得很清楚,最糟糕的結果,當然就是司徒崢嶸在北津遭到四處追殺,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所有隱藏在北津之中的修真者都會冒了出來,也省的司徒崢嶸四下裏尋找了。

新人成婚的時間定在了十二時零八分,在十一時五十分左右的時候,前來赴宴的賓客已經到了八成以上,而婚慶主持人此時也站在了舞台之上,開始了暖場。婚慶主持人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尊敬的來賓朋友們,大家中午好!首先我謹代表張氏家族對各位來賓的到來表示衷心的感謝,是你們的到來讓這裏流光溢彩、蓬蓽生輝!”

說到這裏的時候,婚慶的吉祥的音樂也適時的響了起來。而後新郎在主持人那富有磁性的邀請聲中來到了舞台之上,他身穿意大利Katty公司量身定做的白色西裝,臉上的神情極為得意,看著四周的賓客,渾身散發出青春而張狂的氣息來。

就在婚慶主持人打算邀請新娘入場的時候,變故突然發生。之間一道身影快速無比的閃到了舞台之上、新郎的麵前。處於本能的反應,那新郎身體向後一仰,想要避開這道身影。可是這人卻如影隨形,繼續粘了上去,似乎是甩不掉的尾巴一樣。到場的賓客也都發現了這樣的變故來,一些膽小的美麗女子甚至已經開始發出了驚呼聲。

終於看清楚了突然來到舞台上的那道身影,這人的臉上罩著一張麵具,似乎是人皮麵具,否則的話不可能和這個人的臉龐吻合的嚴絲無縫,在他偶爾呼吸的時候,還能夠看到臉上的皮膚,在麵具的下麵隨之微微抖動,能夠近距離觀察的新郎在這一刻看的是最為清晰。

這帶著麵具的人,身材並不是很高大,可是舉手投足之間竟然露出了恐怖的氣息來,似乎此時站在舞台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獵豹,或者是來自蠻荒地區的猛獸一樣,給人以及其危險的感覺來。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在這一刻隻讓人想到了一個名詞:熾熱殺手。

在北津市多年以前曾經出現過一個熾熱殺手,此人最喜歡在別人高興的時候,將對方殺掉;每一次事成之後,更是會將見過他真麵目的人全部殺死,而後疊在一起,一把火燒掉。警方曾經為此專門成立了一個專案組,由重要的領導親自掛帥,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由熾熱殺手製造出來的係列殺人案還是沒有告破。而那名熾熱殺手最喜歡穿的衣服也是淡黃色的。

司徒崢嶸沒有想到,自己隨意的挑選出來的衣服,竟然和若幹年前的熾熱殺手的裝扮一模一樣,這可真是無心之舉了。司徒崢嶸在和李冰兩個人前後轉了好幾次之後,已經將這裏的一切都了然於胸,接下來就是開始自己計劃的時候了。

在將李冰安頓好之後,司徒崢嶸來到了洗手間之中,換上了現在的這樣一身衣服,而後腳下遊龍步施展出來,快速的從洗手間裏閃了出來。他行動的速度極快,在路上能夠見到司徒崢嶸的人,根本連他的衣服的顏色都沒有看清楚,司徒崢嶸就已經從這些人的身邊閃過了。而後,司徒崢嶸更是身影連連晃動,來到了舞台之上,他是要以武力的方式解決今天的這件事情了。

有的時候,司徒崢嶸很喜歡運用自己的智慧來解決問題,比如在幫助吳同靜處理商圈拍賣土地的事情,裏麵就是包含了大量的智慧元素,其中他和吳同靜商議的計劃,可以說是環環相扣,周密詳盡。而有的時候,司徒崢嶸則是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比如當年對付鐵砂幫的時候。現在,司徒崢嶸選擇的就是武力解決的方式。

在司徒崢嶸這麼多年的闖蕩江湖的閱曆經驗之中,無論是武力解決問題,還是智慧解決問題,都是會有很圓滿的結果的。司徒崢嶸大手一揮,右手似慢實快,已經抓住了新郎的脖頸,用刻意裝出來的沙啞的聲音問道:“張公子?久違了,還記得我麼?!”

張公子的父親張誌擴看到自己的兒子收到了威脅,忍不住從前排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司徒崢嶸說道:“這位大俠,今天是小兒大喜的日子,如果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怨的話,希望我們改天坐下來慢慢的詳談,今天還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不孝兒,張誌擴在這裏給您行禮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誌擴真的躬身給司徒崢嶸行了一個禮,隻不過在他行禮的同時,一塊小小的玉佩已經讓他給捏碎了,那是一個能夠傳遞信息的玉佩,原本是不屬於現在的這個世界的,不過既然他使用了出來,必定是有其一定的道理的。

司徒崢嶸沙啞的聲音繼續響起,對著張誌擴說道:“高抬貴手?當初你們設計圈套的時候怎麼不高抬貴手呢?新娘,你的名字叫做周佳吧,來說一說,你的父親是怎麼死的?”這樣的情況居然會發生在婚禮的現場,讓那婚慶主持人嚇的屁滾尿流,而現場的嘉賓也有一些人反應了過來,紛紛撥打報警的電話,向著警方求助。

司徒崢嶸無動於衷,對於這些人的行為任其為之,隻是抓住張大公子的手又緊了緊,讓他的呼吸變得越發的困難了起來。“咳咳!”新郎終於忍不住咳嗽了出來,可是緊接著,他的咳嗽的聲音也斷了下去,卻是司徒崢嶸手中使出了暗勁兒,讓他連咳嗽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周佳在最開始的時候,還以外是司徒崢嶸來到了這裏,心中暗喜過後才發現眼前的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和司徒崢嶸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同,而且還是略帶沙啞的,另外看這個人的身材似乎和司徒崢嶸之間也是有著不小的差距,心中不由的一陣失望,耳中聽到對方喊著自己的名字,讓自己上台來作證,立刻內心產生出了一絲猶豫來。

原來,在周佳的父親遇到的這樣的圈套的時候,周佳還是茫然不知。可是在跟著張大公子接觸的過程之中,有一次無意間張公子喝多了酒,得意忘形的指著周佳的鼻子說道:“你就是我設計出來的一條狗而已。就是你還頗有幾分容貌,不過卻是要借你這個幌子來完成我的一項大業。你的父親恐怕到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哈哈哈!”這句話裏麵透露出來的信息可是夠多的了,周佳當時耐心還真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乖乖的服侍著張公子回到了他的家中。

可是暗地裏已經對張公子以及他經常來往的一些朋友留上了心。又是過了一段時間,周佳突然發現,有幾個和張公子經常聯係的人中,竟然有父親生前經常來往的生意合作夥伴來,這就讓周佳開始留上了神來,到了通信公司悄悄的將張公子的電話通話記錄打印了出來,發現他們之間竟然是經常的來往,而他們電話通信最為頻繁的一段時間,也是自己的父親和這幾名生意夥伴來往最為密切的時間。

周佳在以後的日子裏慢慢地收集信息,也是逐漸的感覺到了張公子的異常來,因此在上次遇到司徒崢嶸的時候,才會忍不住的對著司徒崢嶸哭訴,可是說實話,那個時候的周佳雖然對張公子十分的懷疑,可是也是沒有十足的證據,因此才會哭的那樣的委屈來。

司徒崢嶸哪裏知道周佳所遇到的這些情況,還以為她是遇到了天大的委屈呢,現在周佳以為在舞台上的人是另有其人,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對著司徒崢嶸說道,“你在那裏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父親是枉死的?你莫不是剛從神經病醫院裏麵跑出來的吧,在這裏胡說八道,還有,你快點放過了我的老公,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現在的周佳也已經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證明自己是和這個帶著麵具的人沒有絲毫的關係的。”

司徒崢嶸經曆過的場麵是何等的豐富,眼中一轉,就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來。說不得,還是要從落入了自己手中的新郎入手。下一刻,司徒崢嶸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把匕首來,緊抵著張公子的脖頸,嘿嘿冷笑著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為人,每次出來的時候,我都是喜歡看到一些血的,這一次也是不能例外。說吧,你是希望怎麼一個死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將你的罪行完完整整的說出來。”

司徒崢嶸說到這裏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又有意無意地向前刺探了一下,威脅的意味十分的明顯。張公子明顯是平日了嬌生慣養的人,此時看到了這樣的場麵,竟然嚇得雙腿都已經顫抖了起來,對著司徒崢嶸說道,“我做過很多的壞事,不知道你是希望聽到那一件?”

司徒崢嶸說道,“就說你設下局來,讓周佳的父親自殺的那件事情!”張公子說道,“那是我看到了周佳的美貌,因此讓我的人冒充是他的生意合作的夥伴,而後慢慢的接近,最後再通過賭局的方式,將他贏得傾家蕩產。這就是我的計劃,不過就是為了周佳這個美人而已。啊,你放過我吧,我來時做牛做馬也會感激你的!”

一時之間,張公子發出了淒慘無比的叫聲來,卻是司徒崢嶸手中使用了更大的力量,刺痛了他的痛覺神經來。周佳聽到他的口中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忍不住就要上前大罵張公子一場,卻看到舞台上麵人影一閃,又是多出了一個人來。

那人行動的速度極快,司徒崢嶸已經是可以的閃避了,可是這個人的修真水平似乎絲毫不再司徒崢嶸之下,在司徒崢嶸與他的閃躲進趨之間,兩個人無形之間已經進行了若幹次的交鋒,可以說是兩個人平分秋色了。

司徒崢嶸心中暗生警惕,對著那人說道:“你是誰?”那人也對著司徒崢嶸反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來到這裏擾亂這麼喜慶的場合,難道是張誌擴的仇人麼?”在兩個人對話的時候,遠處也已經是傳來了警笛的呼嘯之聲來。

司徒崢嶸直到現在是有人報了警,而自己的目的現在也是暫時的達到了,對著張公子說道:“你壞事做絕,留你不得。如果你還在這個世間存活更長的時間的話,怕是會有更多的人因為你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還是離開現在的世界吧!”

說話的時候,司徒崢嶸的手中再次用力,手中的匕首已經割破了他的頸總動脈。在司徒崢嶸動手的那一瞬間,那來到了舞台之上的神秘人也是大喊一聲:“手下留情。”

可是已經晚了,司徒崢嶸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這個人殺掉。笑話!司徒崢嶸來到這裏不過就是為了讓周佳知道自己父親的真實的情況而已,一旦已經確定了就是眼前的這個人設計了圈套讓她的父親死亡的,那麼也就沒有了再留他的必要。至於現在在舞台之上的這個人,雖然司徒崢嶸能夠明確的感覺到這個人對於自己的威脅來,可是他有足夠的自信相信,就算是打不過對方的話,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想到這裏,司徒崢嶸對著那人說道:“我相信我現在看到的也不是你的本來的麵目,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是在今晚午時等我的信息。我知道你是一隻居住在張家的,嘿嘿,我可是言而有信的人,暫且告辭。”那人知道攔不住司徒崢嶸,也從對方的氣息之中探查到了修真者的氣息來,伸出手來,做出了一個悉隨尊便的姿勢來。

張誌擴大怒,對著那人說道:“我讓你來是要讓你幫助我講這個凶手留下,你怎麼不聞不問,任由他將我的兒子殺死?我要解聘你,並且要你把我過去給你的那些傭金全部的返還回來。”他的話剛說到這裏,台上那人突然跳到了他的身旁,不知道哪裏拿出了一個細小的繩索來,當頭套在了張誌擴的脖頸之上,而後微微一用力,這張誌擴的舌頭就伸了出來,隻是勉強的掙紮了幾下,就已經緊跟著他的兒子命赴黃泉了。這樣大好的一場婚禮,沒有想到竟然成為了人間地獄,不過就是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婚禮的主要參與人:新郎和新郎的父親居然都會死於非命。一時之間,現場的賓客喊叫聲,恐懼聲,奔跑聲不絕於耳,一片混亂。

司徒崢嶸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對著那人做出了一個後會有期的動作來,而後快速的離開了這裏。眼睛看著司徒崢嶸遠去的背影,那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沒有想到在北津市裏,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來。”

司徒崢嶸在離開之前,沒有去找李冰,在那樣的場合之中,如果司徒崢嶸拉著李冰一起跑的話,難免會惹起別人的懷疑來。而且兩個人之間也已經做了約定,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麼李冰隻需要一個人回到她的房間之中就可以了。回到了李冰的住所,司徒崢嶸才將他的人皮麵具摘了下來。現在他已經可以確信自己是暫時的安全了。等到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之後,李冰才慢慢地返了回來。看到司徒崢嶸安然無恙,她的心裏才稍微的安定了一些,對著司徒崢嶸說道,“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那麼大,在那樣的場合你也敢動手,你可知道你今天殺掉的是什麼人麼?那可是重量級的人物。過了今天之後,北津市怕是要轟動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