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帶在怨毒神色離去的調查局探員,項銘笑著對白和說道。
“老頭,看樣子他要回去告狀了。咱們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吧!”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傻子都聽的出來他語氣裏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期待。
“哼!你這逆徒就知道給我惹麻煩,要是你聽我的什麼都不要去管,能有這事?”
白和吹胡子瞪眼的對項銘說道,顯然也被調查局煩的頭大,畢竟人家是華夏國的代言人,又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哪能說翻臉就翻臉。
“這怎麼能怪我?”,項銘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反駁道,“遇到這種豬隊友,靠龐三一個人能解決掉無相?要不是我,勝負尚且難說,說不定您老人家那和平的願望就要胎死腹中了!”
“哼!要不是你,那小蝴蝶和那暗子配合起來,說不定早都贏了!”
“你這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怪我咯?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道門地脈的手段,要不是我在,無相的一些手段施展不出,就靠他們兩個,結果如何依舊難說。”
“哼!”
師徒兩人誰也不肯退一步,瞪著眼睛看著彼此,心中都有一股火氣。
看著那如同倔牛一樣的弟子,白和還是敗下陣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知道項銘說的是事實,要不是有同為道門的項銘參與,讓無相那些道門的手段施展不出,結局如何還真的是很難說的清楚。
“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有意義。調查局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那老家夥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麼重要的任務居然叫給一個B級探員來辦,隨便挑個A級探員也好啊!不然哪會有現在這樣的事。”
“我看這事也不是岩叔能決定的,調查局的水可深著呢!那些政客別的不好使,可勾心鬥角,爭奪利益起來比誰都要厲害。”
項銘撇撇嘴,不滿的說道。
他們口中的老家夥和岩叔,就是如今的調查局局座,岩山。
聽他們這口氣,似乎和這調查局局座頗為熟悉,不過想來也是,要不然調查局又怎麼會容忍項銘的存在呢!
“真的是山雨欲來,連地脈這些亡靈都重新出現在世間,真不知道之後還會發生什麼事……真是的,和平就這麼難嗎?”
白和發泄一般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顯然已經心煩到了極點,隻有同為道門才知道那些昔日的同門變成敵人是一件多麼頭疼的事,而且地脈在道門中本就以擅長法術與行事詭秘著稱。
能讓這些家夥都乖乖聽命,他們的背後到底又隱藏怎樣的黑暗?看樣子真的是不能大意了,那被稱為……‘流離’的組織!
項銘聽見白和的話也沉默下來了,這幾天他也從白和那裏知道了許多關於此事的後續發展,知道了這一切陰謀都是‘流離’這個曾經與他有過接觸的組織在背後操控。
想起當初那炮灰甲對自己說的話,如今看來竟也並非不可相信。項銘心裏有種預感。
這件事還沒有完,一切都還隻是剛剛開始!
“逆徒,那根煙來!”
“老頭你不是戒煙了嗎?”
“少廢話,不然小心我揍你!”
“……”
項銘終究還是屈服與白和的淫威之下,恭恭敬敬的遞上香煙,並且諂媚得替白和將煙給點上。
白和眉毛一挑,輕笑道。
“逆徒,你這是有事要叫我幫忙啊!說出來聽聽!”
項銘尷尬一笑,連忙到哪有哪有,不過還是有些小心的說道。
“老頭,呸!是師尊大人才對,瞧我這破嘴。”,項銘有些犯傻的說著話,“那個……我好像答應了一個小子要收他為徒,你老看這事……”
“滾!沒商量。自己都是個不讓人放心的主,還想當別人師父?死了這條心吧!”
“臭老頭,我就隻不過是告訴你,讓你知道這件事罷了。你以為還真要你點頭同意啊!抽什麼煙,給我還來!”
項銘氣急敗壞一般,將偽裝起來的恭敬全都卸下,伸手就要將白和嘴裏那根煙給搶回來。
白和靈巧的躲過項銘的搶奪,並且將煙霧吐在項銘臉上,臉上浮現出猥瑣的笑。
“你這個逆徒還是這樣,從來不聽人把話說完。”
“我的意思是你還不夠資格收徒,不過……我夠資格啊!我可以在收一個徒弟嘛,那小子的事我也知道了,正好我道門就需要這種無牽無掛的,好開枝散葉,找個機會帶來見見我。”
項銘揮手將眼前的煙霧揮散,惡狠狠的瞪著白和這個不要臉皮的老頭,連這種事也要搶。不過仔細一想,白和這般做也是有著他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