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讓走到了包廂門口,鍾廈陽在門口厚著,他的臉有點紅,看出手槍下手的時候是一點都不留情,見到陳讓,鍾廈陽道:“讓哥,其實這種事交給我處理就行,你沒必要來。”
要不是陳讓早有交代,無論峰穀區發生什麼事都要知會他來處理的話,鍾廈陽那忍得了這口惡氣,早就讓這些候在外麵的兄弟把囂張的手槍給熔了。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陳讓看了一下鍾廈陽的臉道:“你還手了沒?”
鍾廈陽搖頭道:“沒有你的吩咐,兄弟們都不敢動。”
“做得好,你跟我進來吧。”陳讓輕描淡寫道。
接著便推門而入,手槍與他一群損友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包廂的正中央,見到陳讓的時候連最基本起身的禮儀都沒有,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道:“陳讓,我沒打算惹事,隻是你們這KTV裝修怎麼好,花費怎麼高,結果妞的素質是完全不行,我們是來找樂子的,結果你讓我們對著恐龍,我還不如回家打/飛機呢。”
陳讓沒有著急答複,隻是找了個位置坐下後點了一根煙,悠閑的抽著煙。
這種態度完全是不屑跟手槍說話,這讓手槍覺得對方不尊重自己,於是加重語氣道:“你什麼意思,來這裏裝酷嗎?你不想解決這件事?難道非逼我給你們這裏大裝修,本來我是打算這樣做的,但你陳讓怎麼說現在還是掛名負責人,所以我手槍也算給你老哥一個麵子,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的。”
“你倒是可以試試。”陳讓沒有說話,倒是鍾廈陽忍不住出聲道。
他跟著陳讓在尚陽區幾乎是橫著走,那裏受過這樣的氣,再者手槍的態度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在鍾廈陽的眼裏,他實在看不出手槍有什麼資本可以跟陳讓這樣說話。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老老實實閉嘴,雜種。”手槍朝著鍾廈陽吼道,然後站起來指著陳讓道:“你少在老子麵前裝逼,今晚這事你打算怎麼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賠禮道歉,二就是我把這裏給砸了!”
陳讓還是沒有說話,隻是拿起桌上的啤酒,用牙齒咬開了,然後把酒都倒幹,正當手槍一眾搞不懂陳讓想幹嘛的。
陳讓忽然起身走了過去,接著毫無預警就是一酒瓶就砸在手槍的頭上,快準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手槍不是沒想過反抗,無奈陳讓的動作太過,扯他脖子和砸的動作一氣嗬成,完全就沒給他機會反應,再加上他先前都是一臉麵無表情,走過來的時候也不帶一點殺氣,這讓手槍大意失荊州了。
輸了一招,接下來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將酒瓶砸摔的陳讓還不收手,順勢將桌上的酒瓶都往這位囂張到無與倫比的手起頭上瘋狂的招呼。
手槍身邊的人都嚇壞了,不過很快就想起要救手槍,結果第一個站起來的時候被福根眼睛手快給揪起衣服,直接就給摔飛出去了,第二個更倒黴,一記勢大力沉的蹬腿,就將那人連人帶沙發給踢了個人仰馬翻。
第三個見同伴怎麼快就倒下了,再加上外麵的人見陳讓動手直接一股腦的湧了進來,整體的氣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