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在初中的時候跟著麻雀混,當時他隻是覺得這個叫麻雀的人非常酷,特別是在見識他一個人單挑整個班級之後,對他的崇拜更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然後有一次麻雀被人埋伏,他去通風報信,手槍沒有想那麼多,他隻是覺得他應該卻幫這個忙,其實那樣做很傻,畢竟那會的麻雀行事囂張,幾乎成為了全校的公敵,可手槍還是想個傻瓜一樣站在公敵的旁邊。
接著就有另外一個傻瓜,董文了也在那場戰役中,他們三人攜手對敵,團結一致,也是從那會革命的友誼便根深蒂固了下來。
他們三個在峰穀區混了將近大半年,甚至當時在這邊活動的易小歌也不會輕易的招惹他們,後來下山虎在千人之戰死掉後,麻雀便轉投義天了,他也跟著麻雀來到義天,從初中開始,無論麻雀做任何決定,即使那個決定是非常的愚蠢手槍都願意跟他一起犯渾,他沒有多大的本事,頭腦沒有董文了那麼聰明,身手也不上麻雀,但他絕對是三個人之中最講義氣的一個。
所以陳讓高調的入駐峰穀區,他便來到陳讓的大本營打聲招呼,他想要提醒陳讓,這裏是誰的地盤。
他給了鍾廈陽兩巴掌,僅僅隻是因為鍾廈陽態度不友好的嘀咕一句,事實上鍾廈陽說什麼不重要,因為無論鍾廈陽說什麼,手槍這兩巴掌也會找借口打出去的。
小弟被打,丟得自然是老大的麵子,所以很快陳讓就接到天一這邊的電話了,他剛好在峰穀區跟寬叔這些老前輩們吃夜宵,接到電話後,非常有禮貌的先告辭,當然也不忘買完單再走。
他坐上由福根開得陸地巡航艦,方權和趙國士今晚沒有跟著他,陳讓去跟老一輩的打招呼,方權和趙國士自然要去跟這邊的一些年輕的義天成員表示友好,畢竟峰穀區的選舉都是由投票決定的,這些人情世故少不了。
“對方有多少人,張小雀在現場嗎?”陳讓上車後漫不經心道。
福根回答道:“張小雀和董文了都不在,隻有一個叫手槍的紅棍,包廂裏隻有五六個人,外麵則是有四輛麵包車,保守估計應該有二十個人,而且都是帶著家夥的。”
陳讓臉色陰沉下來道:“那就是擺明要來找麻煩的了,準備給我一個下馬威呢。”
“需要我準備人手嗎?”福根問道。
陳讓想了想道:“我們先上去看情況,讓兄弟們在外麵候著吧。”
福根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車子往天一KTV方向開去,路途不遠,大概二十分鍾就到了。
到了地方,下了車,陳讓走進KTV,順便瞧了停車場一眼,確實跟福根說的一樣有四輛麵包車很顯眼,連號牌都遮擋起來了,他有點好奇道:“你是怎麼不在現場而準確知道現場的情況的?”
“用這個。”福根拿起手機道:“在裝修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周圍都埋下攝像頭了,隻要我想隨時可以通過手機查看這裏以及每個包廂的情況,這招是燕爺教我的,如果你不想你的場子出事,那最好在這裏埋下自己眼睛,人可能不能信任,但機器一定信得過,因為它們沒有感情,永遠不會背叛,並且將最真實的情況反應給你。”
“這一招不錯,晚點把我手機也裝一個。”陳讓忍不住調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對高科技的東興怎麼熟悉,怎麼說呢,與你性格不合。”
福根聽完,又露出招牌的傻笑。
手槍他們鬧事的包廂是在二樓,陳讓和福根剛上來的時候就看到包廂外人滿為患,應該都是看場的知道鍾廈陽被打了巴掌所以就把手槍一夥給圍了,見到陳讓和福根,他們立馬讓道,而已一口一句讓哥和福根哥恭敬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