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挑了挑眉轉身離開,打開門卻停下腳步,回頭道:“昨日我夜觀星象,那皇帝的帝星可是沒有絲毫暗淡的跡象啊!卦象不妙,你可以告訴他一聲。”
“好了我知道了。”
闔上門,黑衣男子轉山笑眯眯的看著站在遠處等著自己的殷玥。
“你昨夜一宿沒睡?”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黑眼圈,滿眼的疼惜。
“好了我去睡覺了,”殷玥揉了揉眼睛,轉身離開。
“等一下,”
黑色的麵巾輕輕一撤,真是麵目暴露在殷玥的眼前。
微挑的丹鳳眼,楊奕壞笑的麵口。
殷玥自然是不知道,表情有些錯愕,沒想到他會給自己看真是的麵目。
“去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們有新的任務哦!”
低下頭,輕輕一吻印在殷玥微張的櫻桃小口,挑著嘴角滿意的離開
……
整整一夜,鬱安荷紅著雙眼漫山尋找,回想起母親萬般叮嚀自己不要弄丟藏寶圖,想得到它的人必有不良居心。
蕭俊焦急的跟在身後看著紅著雙目不肯歇息的鬱安荷,“我已經派出暗衛大麵積搜索,你先休息一下。”
“它很重要,不能丟的。”
蕭俊心疼的看著她的背影,從小到大,永遠都是那麼倔強。
“那是我娘一針一線繡出來的,那是我娘留給我的……”說著,鬱安荷已經有了哭腔。
“安荷,”蕭俊輕聲喚道,伸出手對著鬱安荷後頸一個手刀,伸手接住,轉身離開。
“乖,睡一覺,我盡量在你明天醒來讓你看的藏寶圖。”
記得小時候,自己高燒,她給自己蓋上被子輕聲的說道:“睡覺,睡一覺起來就有糖葫蘆吃了。”
那是剛剛離開皇宮,他們當掉了所有身無分文藏匿在一個小鎮子裏,淋了雨的他連夜發熱,小孩的脾性上來,一直嚷嚷著要吃糖葫蘆。
第二日醒來果然看見一串又紅又大的糖葫蘆,隻是她滿手的水泡。
為了一串糖葫蘆,她給人家碾了一夜的藥材,滿手的水泡,觸目驚心。
如果說恩情,一輩子,算上來生都還不完。
或許她對自己隻是弟弟的感情,那些年自己沒有真正的認識到自己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直至遇見了霍清清。
對她是一種親情,是一種銘記於心感恩。對她,是一種至死不渝的愛戀,海枯石爛的守候。
“長老,我們翻遍了所有山,隻發現一具屍體。”
暗衛們抬著一具屍體,身穿黑衣,蒙麵,摘掉麵巾。麵色灰白,毫無呼吸。
“看來是個棄子,繼續擴大範圍搜索,他肯能已經掏出去了。”
……
回到中原已經有些時日,劉憐菡拿著毛筆看著站在院落的格勒圖恍惚一下。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過了這麼久,自己已經成了一國王後,曾經那個信誓旦旦非葉衡君不嫁的自己已經消失不見。
想起葉衡君,劉憐菡苦笑一下,如果不是出來追他,自己也不會被人捉走最後嫁給格勒圖,或許這就是命,冥冥之中注定的……
“想什麼?”
身後傳來男人醇厚的聲音,身體被輕輕環住,劉憐菡笑著搖了搖頭,“沒想什麼。”
“喜不喜歡這裏?”
“喜歡!”劉憐菡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格勒圖歎了口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就知道你在中原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