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你的修為連玉陽門的守衛都對付不了,我看你也不像是要專心修煉的人,還是趁早回去做個本本分分的普通人,遠離九州界江湖中的紛爭。”秦玉兒一番話語重心長,說完便飛身離開。
櫻木還沒反應過來,臨了,隻剩下一個空酒瓶子,這女子酒量還不錯,人也有個性,就是喜歡玩失蹤。
他咬咬牙,“世人都取笑我,都覺得我是個廢物,我偏要參與這血雨腥風的江湖來。”
話說的很豪氣,可是先要下了這三丈高的屋頂,唉,他歎息一聲,閉眼一個縱身跳了下去,摔了個狗吃屎,然後拍拍屁股,想起玉陽門不僅有好吃好喝的,還有溫軟舒服的大床呢,便拔足晃晃悠悠而去。
此時玉陽門府內雖然有人巡查,但還是有一抹紅色的身影掠上了屋頂,巡邏的守衛一點都沒有察覺。
她怎麼會來這裏?秦玉兒靜靜的看著王紅笑輕輕從玉陽門的大門翻進,然後一路向後院掠去。卻在一件破舊的偏房那裏停住了,看門口有人守衛,想來這是就是關押銀珍的地方了。
她來做什麼?
王紅笑看巡邏的玉陽門弟子剛一走過去,便用濃烈的迷香輕輕從空中灑向了那兩個守門的侍衛。
那兩人隻見夜晚的天空中忽然落下一陣花雨,而且芳香濃鬱,都好奇的抬頭看去,但馬上便沉重的倒向一旁,不省人事。王紅笑看已經得逞便從屋頂落了下來。
秦玉兒遠遠的看著,但覺那花香真的很好聞,混合著蜜餞的味道很是甜膩,即刻就覺得視線模糊,馬上捂住口鼻,服了一顆藥丸,想不到王紅笑的迷香這麼厲害,可是她找銀珍做什麼呢。千萬不能讓她帶走銀珍。要是自己冒然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敵過她的迷香,這樣想著,忽然聽到有守衛的聲音傳來,“有人闖進來了!”
這一身震耳欲聾的叫喊喚醒了府內沉睡的大部分人,秦玉兒想找地方躲避可是卻不敢讓銀珍離開她的視線,但見馬上很多人圍了過來,看來那王紅笑是帶不走銀珍了。
這玉陽門的守備真是警惕。秦玉兒輕輕掠向一旁低矮的房屋,黑暗濃烈的墨色將她包圍。
後院已經是鐵壁銅牆,玉陽門的人頃刻就將王紅笑圍的結結實實。為首的玉雲濤款款而來。
即使是半夜,可是看那玉雲濤卻已經精神蓬勃,一點沒有疲乏的樣子。
“王紅笑前輩,此刻來玉陽門是想討酒喝麼?看來白天的酒宴並沒有款待好您。”玉雲濤說道,話語很是冰冷。
“玉少主說笑了。”王紅笑說著往前走了幾步,因為數月前,玉陽門的人在孤煙城領教過王紅笑招式,所以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生怕自己沾染上她身上的粉脂,此刻王紅笑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而那些人居然一點點的後退。
直到玉雲濤站定在她跟前,王紅笑停住了步伐,微微一笑,說道:“少主好膽量,聽說這裏關押的人並不隻是冒充白林智那麼簡單,我隻不過想湊個熱鬧。”
秦玉兒一聽這話不免為銀珍擔心起來,江湖上都傳淺秋派有人偷走了了玉陽門的玉虛蟾壺,而他們口中的那個人肯定是銀珍無疑,但今天白天既然沒有說破,那麼料想這些人並不知道銀珍的身份,可是王紅笑怎麼知道呢,她所說的不簡單是指此事麼,秦玉兒握好了彎刀。
“王紅笑,上次你在孤煙城毒害我門下弟子的事情還沒有罷休,今晚又來造次,這次不留下解藥休想逃走。”說話的人是玉衡,緊跟著便使出招式已經跟王紅笑打在一起,一邊的玉璣也沒閑著馬上加入打鬥,但這兩人似乎都不是王紅笑的對手,王紅笑並沒有用毒香,隻是有身上的紅綾當做武器,那柔軟的綢緞此刻迅猛有力的在空中揮舞。
她本就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此刻看去隻覺得眼花繚亂,她的身影恍惚不定,上下翻飛,身形飄逸,那紅綾左右攻擊,玉衡和玉璣似乎被困住,不得掙脫。
一旁的清風和徐影看的連連歎氣,自己的這兩個弟子既得了玉楚天的教習,也受了自己的訓導,可是卻不盡人意,如果自己出手,又顯得欺負那王紅笑。
忽然一把折扇襲了過去,逼的王紅笑節節後退,原來是玉雲濤,玉衡和玉璣得以喘息,退向一邊,玉雲濤使扇子的功夫是玉楚天獨獨研究出來了,扇葉清逸,動作行雲流水。
此時玉雲濤連連逼近,王紅笑後退到關押銀珍的房屋門口,狠狠的抵著玉雲濤的拳頭,皺著眉頭說道:“你可知裏麵的人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