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輕笑了一下:“我還沒有,她還要碩博連讀,不過可以結婚,但她還想出國呢。”
“這些讀書人的事,我不懂,一個女孩子,要這死讀活讀那麼多書幹嘛,你又不是養不活她。”煙鬼又想起一事來:“說到兄弟野人的事,你得想辦法幫下忙。”
“是呀,我好久沒有跟他喝酒了。”楊成東看著煙鬼:“你今晚叫他過來喝酒。”
“他出事了,我打聽到,被關在西台監獄了。”他燒著開水準備泡茶:“媽個蛋的,現在不讓與他見麵。”
“你說什麼?”楊成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沒錯,他出事了。”煙鬼扔了一根煙給楊成東:“坐下來聽我慢慢說。”
“說來話長,李秀如以前生活作風上是有點亂,與龍康明,與歪眼都有不正當的關係,龍康明隻有三個女兒,想要個兒子,李秀如懷孕後他以為是他的,孩子三歲多了,越看越象一個人,你知道像誰嗎?”
楊成東搖了搖頭:“我也沒看到過,我哪知道像誰?”
“我前兩天還去了一下李秀如家,那孩子就是陳書安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怎麼可能!那時野人才剛認識李秀如。”楊成東完全不相信煙鬼說的這事,因為他認為不合時間上的邏輯。
“我也不相信,但是後來野人去學開車,不是跟李秀如老公學嗎,兩的關係還處的不錯,野人常去她家,當親戚走了,李秀如的老公呂明賢人偏老實,別人總說野人是師傅,呂明賢是徒弟。”
“別人瞎說的,再說隻要有閑人就有閑話,任何地方都是這樣,我們軍院都有說閑話的。”
煙鬼搖了搖手:“你等一下我讓他們送點東西上來吃,要少吃多餐。這事不是一下子說的清楚的。”
煙鬼去樓下叫東西吃了,楊成東坐在椅子上,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盤鍾,好象是停止了轉動了,這裏一切是那麼熟悉,又顯得有些陳舊,覺得是不是自己的鍾停下來了?但他敢肯定別人的鍾還在走著。
煙鬼自己拿著一托盤上來了:“你這次給小費直接給我,你好久也沒有給我的服務員小費了。”煙鬼還開著玩笑。
楊成東伸手去拿盤中的幹果:“你也沒給我機會,讓我給小費。別扯這些了,還是說一下野人的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行,我剛才說到哪裏了?”
“野人跟呂明賢學開車。”
煙鬼也吃了點心,接著講著野人的事:“上次局裏要查野人,我們不是把私煙停了下來,但總得給野人安排個工作,當時不是讓野人買了一輛東風貨車跑運輸嘛,這野人會經營,沒過多久又買了一輛讓呂明賢幫他開,搞兩輛就算了,他還搞了五輛,司機都是從龍康明的運輸公司挖過去的,龍康明以為是我搞的,給我打了電話,我當時跟龍康明說:你公司的生意也做不完,讓點給野人做做。”
楊成東點了點:“本來就是這樣,天下的生意不能隻是你一個人做了,再說,一人怎麼做的過來,他的人要過去別人那裏,肯定是他的待遇沒有野人那邊好。”
“龍康明可不是這樣的想,這兩年他的生意也不好做了,他的攤子大,他的運輸公司跟以前的大鍋飯沒多大的區別,以前靠他的威望接些生意,現在的生意是靠的自己的價格和速度。所以他的生意不好做了,他怪野人把他生意搶了。叫人攔了一次野人的車,後來我跟歪眼都去了,才算了事了。”
“野人的生意也不好做,價格便宜,司機的工資也很高,還養五輛車,壓力也大,不得以自己也開了一輛。也是見他一在都難。”
楊成東問道:“龍康明就這樣算了?”
“他要是算了,野人就不會出事了。當他也發現李秀如的孩子長得象煙鬼,他還打了李秀如,他又找人在呂明賢的麵前挑拔離間,說野人與李秀如亂搞男女關係。”
楊成東一拍桌子:“龍康明這不是胡鬧嗎,也不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再說,我敢肯定的說,這孩子不是野人的,野人也不會看中這個李秀如。他就是找理由報生意不好的仇。”
煙鬼向楊成東擺了擺手:“你別急,這龍康明還真沒有冤枉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