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鬼指著楊成東:“這事不隻是真的,還與我倆都有關係。”
楊成東一臉疑惑:“怎麼跟我倆有關係了。”
“你記不記得,當時我們整歪眼和李秀如時,你把衛校同學的那一瓶“藥”給全部放進了酒裏,當時野人也喝了一杯。”
“是呀,當時是安排野人與歪眼一起喝酒,難道喝了酒後他先弄了李秀如?當時我們都在場,他也沒機會弄呀?”
“呂明賢帶著兒子去做了DNA鑒定,真不是他的兒子,再看自己的兒子越長越象野人,他相信了龍康明的話,但他不敢直接找野人和李秀如,他先夥同別人偷賣貨主的貨,讓野人賠了不少。又帶司機集體罷工,這些事一鬧,野人也知道都是呂明賢弄的。”
楊成東問道:“是不是野人顧及師徒情份?他都沒有來找過我一回。”
“他知道你無心在跟我們一起混了,他不想打擾你,他來找我了,跟我談了很久,他還告訴我李秀如的這個孩子的確是他的,那天他喝了一杯我們配好的酒後,我們在外麵對付歪眼,讓他進裏屋看著李秀如,藥性發作後,他沒能控製自己就與李秀如發生了關係。這就是人的命,李秀如一直沒有懷上孩子,就野人這一次,就讓李秀如懷上了他的種。”
楊成東聽到這裏,他有一種說不出滋味的感覺,不曾想他們的胡鬧卻釀成這樣荒唐的事情來:“你沒幫他一把?”
“我讓他不要搞運輸了,就到我這裏來幫忙,虧的錢算我的,在我這裏龍康明還敢怎樣。他也對我說,看到自己有兒子了,他也想好好的過日子,他想把孩子接走,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苦。野人就帶著她老娘去跟呂明賢和李秀如談這個事,他準備答應他們提出的所有條件,我本來說跟他一起去,他說這是家事,對他師傅來說是一件不可外揚的事情。”
“書安,他人講義氣,我們以前都叫你煙鬼,我可沒聽他這麼叫過你,總管你叫久哥,叫我東哥……。”
煙鬼繼續說道:“他前天去了呂明賢家,他帶了些點心給孩子吃,並抱在腿上坐著逗他玩,這個呂明賢一進門,就把孩子搶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猛揍。書安的娘就上前護孩子,呂明賢把老人也推在地上,李秀如也出來想接過呂明賢手中的孩子,這呂明賢,是誰來打誰,出個氣就算了,他把孩子舉起來扔到地上,書安沒接住,孩子當時不省人事,這呂明賢還不讓別人救,這下把書安惹急了,他出手了,出手就沒有撐握好明寸,這呂明賢現在還在醫院,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楊成東馬上站了起來:“他現在確定在西台?馬上去看他,叫上二棍和公牛、小太歲,一起去看他。孩子現在在哪裏?順便一起過去看一下。”
“現在被書安的娘接走了,我馬上去帶小孩,你找一下關係。我上午找了一下關係,別人還沒有回複我。”
楊成東打電話聯係了一下,沒過多久有一輛警車就到久新茶餐廳的門外,公牛、小太歲、二棍還沒趕到,楊成東揮手:“我們不等了,去接一下小孩和書安的娘。”
趕到西台監獄,當野人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孩子時,上前抱頭痛哭著,孩子並不高興野人抱著他的頭。野人抬頭了看著煙鬼和楊成東,知道是他兩幫的忙,他走上前去跪在他們兩人麵前,被他們兩人抱住了:“久哥,東哥,謝謝你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兄弟之間不要說這些,你就在這裏好好的住著,我知道怎麼做,孩子和老娘,你放心不會讓她們受半點委屈。”楊成東交待著野人。
煙鬼眼睛也紅紅的:“本來今天大家都要來看你的,時間來不及。”兩位獄警催著時間到了,野人與老人和小孩道了別,並給楊成東和煙鬼鞠躬。
他們倆再次回到住處商量了一下野人的事,這時二棍他們都到了,楊成東先開口了:“我問了一下,書安這事可以說是過失傷人,也可以說是故意傷人,孩子從血緣上說是他的,但目前的家庭關係是與呂明賢與那孩子是父子關係,他是找上門來鬧事了,目擊證人又隻有他娘和自己的情人,這個很難說的清楚,所以大家都要活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