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渾身發熱,他與阮旭擁抱親嘴時有過這種感覺,他腦海中湧現出阮旭的身影和她那有時甜蜜有時翹皮的表情,與她深親嘴時,她深情的雙眼微閉,綿軟的嘴唇,好象是上天專為自己準備的禮物。
他感到抱他腰間的手越抱越緊了,聽到她嘴裏輕柔的說著:“成東!我不想走,我不想回家!”
楊成東閉了一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指去扳梅麗的手:“鬆開,你這幾天也累了,好好在這裏休息一下。”
梅麗鬆手後,她推楊成東轉動了身體,與她對麵而立,隨即撲在楊成東的懷裏,楊成東沒有站穩腳步,被梅麗按倒在了床上。
梅麗騎壓在楊成東的身上,她張開的雙腿,把睡衣下擺攏到了腰間,她嫩如脂的肌膚,好象輕輕一碰,水就會溢出來,楊成東掙紮著抬頭,這下梅麗的身體全都顯露在他的眼裏:“梅麗你別鬧了”。
梅麗上身向前傾斜把楊成東再次壓了下去,並深情的看著楊成東:“成東,我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到你,我想與你多呆會兒。你不要走。”她把臉貼上楊成東的胸口,不敢再看他拒絕的眼神,但她感覺到了他的反應,狂跳的心,都快跳出他的胸膛。
楊成東猛的一翻身把梅麗掀翻在床的一邊,聽見梅麗“啊”的一聲,她平躺在床上,眼淚順著臉夾流向耳根,楊成東回頭去拿剛才從手中脫落的記事本。回頭剛邁一步又轉身,拉過床上的毛毯輕輕蓋在她的身上,他快速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楊成東衝進洗澡間,打開水龍頭用冷水衝著自己的。洗完澡後,他還是抱了兩床被子下來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睛靜靜睡去。
他早上醒來時,看梅麗衣著整齊坐在他睡的沙發前的地板上,頭拜在他的被子上睡著了,她的臉夾上還能看到淚痕。楊成東推醒了她:“地上太涼了,小心著涼。”一摸她的手已是冰涼的,他把被子掀個角,把梅麗的手放進被子裏捂著。
梅麗靠在被子上咽咽的哭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知道自己永遠得不到,她在街上走時,那些男人都投來要吃掉她的目光,而自己盡情的展顯在他麵前,貼壓在他身上,他卻毫不猶豫的掀開這種誘惑。也掀起了她的絕望。
“別哭了,搞得象是絕別似的,大家都說了,歡迎你隨時過來嗎?”楊成東坐了起來,也讓梅麗坐在沙發上:“新月姐說要給你錢。”
“不是絕別跟絕別又有什麼區別,我來與不來也沒有區別,隻是讓你們看我的笑話。”梅麗用裙袖擦眼淚:“我也沒幫新月姐做多少事,我就不要錢了。”梅麗起身去了衛生間。
楊成東起身穿好衣服走進衛生間,發現他的牙刷上擠好了牙膏,臉盆裏放好了熱水。
他走到客廳,梅麗已經收好了被裖,抱著準備送上樓,楊成東從她手中接過被子,梅麗拿起沙發上的枕頭跟在身後一起上了樓,她再次抬頭仔細看著這歐式的大吊燈,並按亮了它,雖然沒有晚上時的光亮,但足以照進別人的眼裏。
楊成東騎上摩托車到了醫院,並給野人留了電話,讓他來醫院接他們。姥姥為他們兩人都準備好了早餐,母親彭英特意進來與梅麗打了招呼,還感謝了她帶的土特產和臉霜。
彭英對這女孩的乖巧和長相甚是滿意,她給錢楊成東:“去別人家,不能太寒酸了。”楊成東接過錢,沒有吱聲隻是在那裏逗著小黑玩。彭英還在那裏與梅麗拉著家常,姥姥不時也插上話。
野人來後,楊成東帶著梅麗上了車,並讓野人把車開到語花市場,要去幫梅麗買些東西帶回家,看著楊成東跟梅麗去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塞滿了後排座:“你這是去提親呀?”
“你小子說什麼呢。我也給成福帶些。”
上車後梅麗沒多久就睡著了,野人讓楊成東幫他點著煙:“昨天晚上,與久哥喝了點酒,我覺得他說得有點離譜,他什麼都想試一下。他讓小太歲明天就走了,我說等你回來了商量一下再走,他還說魚館如果再不賺錢,就要關了。”
“他就是心大,什麼都想玩一下。魚館關掉不可能,也不是他一個人開的魚館,再說新月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