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長關上車門把車直接開進了陽東所,沒過多久,李班長開著車出來,後車門打開了,錢少和野人從後門下來了,楊成東他們再次圍了上去。
他們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的。楊成東上前問道:“你們兩沒事吧?”他又回頭對煙鬼說:“有誰家能住兩天,他們這樣怎麼回去。”煙鬼看了一下旁邊的一同學:“鄉巴佬,你明天帶他們到你家住幾天,我們到時來接他倆。”
李班長把人交給楊成東,並把他拉到一邊:“東東!你不能在外麵亂來,有什麼事就象今天這樣跟我說就行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幫你處理這樣的事,彭司令如果知道了,會槍斃我的。”
楊成東不停的點著頭:“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李班長上車離開了,楊成東和煙鬼一起按排好錢少和野人後,楊成東就把賣西瓜的想法告訴了他們。一聽說可以賣西瓜個個磨拳擦掌,都要算一份子,他們就來了個見者有份。
楊成東的語花區,隻有兩人,而煙鬼的陽東區有十人。最後決定這次見者有份,語花區還要加上黃毛和軍師,貨源是楊成東想辦法,賣貨的地點就定在,陽東區的陽東菜場,這裏要搞塊場地由煙鬼搞定。
真如姥姥所說,沒過幾天,她鄉下的遠侄就用驢車送了一車西瓜下來,直接拉到了軍院。在姥姥做飯時,楊成東跟他談了一下賣西瓜的事,說到等瓜賣完了再給他本錢,他一口回絕了。
“前幾年我沒找我老姑,想自己賣都找不到地方,菜場都讓人占了,我開始不知道,被人把西瓜砸了,人還被打,要不是我老姑我估計我命都沒了。你們這些小屁孩,更做不了這個。到時候你們都沒賣到錢我到那裏要錢,我一年就指望這點瓜呢。”
他們的談話都被在廚房的姥姥聽得一清二楚,她下一大碗麵條拿了上來:“第一車瓜,老姑還是拿錢賣下來,送給親朋好友嚐嚐,第二還是找你姑父,今年瓜不能再像前兩年那樣好多都還沒熟好。”
他接過麵條:“老姑下的麵條就是香,吃了總讓人念。東東,把碗拿過來,我分點給你。”邊把麵條吸的嘩嘩響邊說道:“你看老姑說,我那會把生瓜拿給你。”
東東一看這架式和剛才他們的拒絕,他心中特不爽,他沒理他,起身跟姥姥說:“姥姥!今年我一定不會讓你虧了。”我看了一眼這個狼吞虎咽人心想:你今年再敢給我生瓜看我怎麼整你。
“姥姥!我去讓我同學把這瓜直接裝車,送到陽東菜場,他們以找到了賣瓜的地方了。”楊成東通知了錢少和海子及黃毛和軍師,找來兩輛板車,把西瓜送到了陽東區煙鬼那裏。
他晚上回家看到,姥姥讓他叫表叔的種西瓜的人還在沒走,他到廚房問姥姥:“他怎麼還沒有走,是沒給錢他是吧?我找媽要去。”他轉身準備去給母親打電話。
“你小子給我回來,你隻是口頭說賣西瓜,你知道怎樣辨別生熟?稱,你會用?”
聽姥姥這一說他摸了摸頭,他馬上跟這西瓜表叔,又請教起賣西瓜的事來。
第二天一大早,楊成東帶著海子他們這邊的五個人,到菜場來與煙鬼碰頭,隻看到了煙鬼的人沒看到西瓜。
煙鬼上前給他們一人一支煙:“少帥這裏人是不少,但插腳的地都沒有,再說早上天涼西瓜是沒人吃的。等稍晚點我們再把瓜推出來。”
太最升高了,到處照得白花花的,地上的水和濕,能看到其消失的進度,空氣在發燙,買菜的人都回了屋,賣菜的人也跟著撤了,賣肉的撤的最早。
煙鬼讓他們推出了西,看到屠夫剛走了,他們把屠凳搬到一邊把裝西瓜的板車推了過來。
“這天真熱,我們先開個嚐嚐。”楊成東發話了:“這麼多人挑個大的。”海子在瓜堆中挑了個大的,並切開了,發現今年的胎記熟的很好,被分成切十五塊一人小一塊。
他們剛吃完西瓜,他正準備叫賣,並分頭準備著,拿出稱和網兜。這時一個胖子光著膀子,圍著皮圍兜跑了過來:“嘿、嘿!你們是那裏的?這地,我可是交錢的,招呼不打就用開了?”他滿臉的嚴肅。
二棍上前去給他一根煙:“老板,我們隻是臨時用一下,賣完了這瓜就走。”
他接過煙:“這可不行,我這地我紅黑兩道都交錢的了,得多少表示點。這樣吧就給兩西瓜,大小由你們。”
煙鬼一聽這話他操起了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