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讓黃毛打聽清楚了阮旭班級,及班級的樓層。他本來在大門口看樓梯口,看能不能發現她。但人都快走完了,也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他拿著書上了二樓,找到了阮旭的教室,發現她還有另外幾個男同學還在教室裏說話,好象是討論著什麼事情。
阮旭看到有人把頭伸進來,她一下子認出來了楊成東:“少帥!你怎麼來了?”
楊成東看了看教室的那些男生:“我怎麼不能來了,我是來給我還書的,並來看一下你。”他把書給了阮旭,並在書裏夾了紙條,還露出來白邊。
阮旭看到了白邊,並抽了出來,看到上麵寫著字,字不是很好看,但一筆一畫:不明納蘭誌,不知納蘭愁,隻為盧氏情悠悠;
身為達官貴,隻交布衣友,文人聚離也對酒;
巡疆寫國策,和唱為君樂,達官貴族慕白頭;
一詠三歎過,一醉休想愁,留盡惋惜後世修。
阮旭讀後甚是驚訝:“這是你寫的?”跑回教室招呼幾位同學過來看楊成東的寫的《納蘭容若》。
有一高個男生過來搶過紙,大聲念讀起來,念完後他對著楊成東說道:“這雖是一打油詩,但寫得有點道理,不是用拳頭逼著別人幫寫的吧?”
楊成東可見不得,別人這樣對自己說話:“不管是打油詩,還是打水詩,跟你似乎沒關係。”他伸手去奪紙,他本身就矮,這男生一提手就躲過了楊成東:“你可別動手動腳,我看完了自然會給你。”
阮旭也對著這男生說道:“姚幹,給我!別弄撕了。”
“撕了怕什麼,心中有再寫一份就是。”他故意拿著紙,在空中來回晃動著。
阮旭大聲叫著:“竹竿!你別過份,快給我。”並上前去搶這個外號竹竿手裏的紙。這竹竿沒給不說,還站上了椅子,挑逗著阮旭,當阮旭走到他跟前,他還用另一隻手去輕點阮旭的頭。
楊成東順手操起了一個椅子,本想砸向竹竿,但有怕砸到阮旭。他衝了上去用肩膀一把這竹竿頂翻,並重重的摔在地上。
竹竿一下子跳了起來,上來給了楊成東一拳:“媽的!來老子地盤撒野。幹他!”別外幾個同學也圍了上來。
楊成東抓起了板凳,正要向迎上來的人砸過去,被阮旭給拉住了,這時幾位女生都站了起來,把他們隔開。
“你們別管,我們早就想幹他,還她媽少帥呢。”
阮旭把楊成東推出了教室:“東東!你沒事吧?先回!”
竹竿他們幾個人也跟了出來:“今天不是阮旭,你別想走出這個門。你上次撞了她,我還沒找你算帳。”
楊成東一看這架式,今天是打不過他們,他本來也沒想在阮旭麵前打架。他看了看阮旭,並用手指了一下竹竿一邦人。
阮旭推他下樓,他回頭時發現,竹竿從褲袋裏也拿出一個與阮旭給他同款的手絹,擦拭著頭上的汗。
本來大好的心情被這個竹竿給毀了,這手絹是巧合,還是出自一人之手送出。
阮旭送他下了樓,還聽竹竿他們在樓上嘲笑著。阮旭看著他離開,還囑咐他下次別來找她了。
他剛回校門口,海子和錢少就迎了出來,看到楊成東嘴角有點腫:“少帥怎麼了?”
“走回去再說。”他手一揮帶著他倆到了教室:“黃毛他們呢?”
海子推了一下旁邊的一小男生:“去把黃毛他們叫回來,在球場。讓他們快點回來,說我有急事。”他跑步出去了。
楊成東沒有說話,海子還在不停的問著:“你到是說呀!”
沒過多久黃毛抱著球,帶著一邦人進來了:“有什麼大事還要我出手。”但他一看這氣氛不對,也停止了玩笑。
楊成東看了看進來的十來號人:“今天我到高中部還書,媽的!被竹竿狗日的幾個人打了。”
“竹竿,姚幹,是姚慶的二公子,還有個一名叫‘二郞神’高一六班的。”站在黃毛旁邊的,瘦小男生外號“軍師”。大家都沒說話,他繼續說道:“姚慶:市第一秘長,革委會副主任。大公子讀高三。”
黃毛也坐到了楊成東的身邊看了一下他的臉:“媽個X!出手還這麼狠。”他坐了起來:“大家準備一下家夥,現在就去找他。”
錢少揮了一下手:“別急!這事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