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司馬軍你真是管閑事,就讓李波跟瘋子鬧,下半年得罪‘三瘋子’不是個明智這舉,李波狗日的把所有單位的烤火費的炭都統了這可是個肥差,沒有賒帳,量還不小。前年李鋼給我老大這邊還送了四份過年物資,雖沒什麼值錢的貨但心意到了。但去年我去會了一下李波討口湯,他還一毛不拔,茶都沒有一杯,當時那個吊樣我就想弄他。今年北街一點‘水’都沒收到,去年大嘴去送‘年貨茶葉’被李波收了錢,後來大嘴去要,他媽的連個茶葉本錢都沒給足,差點沒有幹起來,最後大哥說算了。你看瘋子跟他算不算了?看他的炭生意要不要做。”冬瓜放下筷子抬頭看著老大:“大哥你說呢?”
“他都管了,還說有什麼用,李波這兩年勁頭正足,誰都不放在眼裏,我也不想參加他的事,他的頭不好剃。李局長這人還沒有當局長時我們在一起喝了幾次酒,覺得他人還行,還幫他處理過事,但後來我找他他從來沒有說過‘不’字。李波怎麼得罪了‘三瘋子’了?”老大獨自喝了一小口酒接過冬瓜的話。
“前天李波親自押了兩車炭過城東的卡口時,剛好三瘋子的兒子在卡口,李波扔了一百塊錢,自己去放放行杆走人了。許公子不高興了,剛好還喝多了酒,帶四人小該追上去了,把車給攔下來了要加費用,口氣不是很好,李波那見得這樣,他雖然是一人但那四個毛該子又喝了酒,自己都站不穩那是李波的對手,就把他們都摞倒了,還下了狠手都見紅了把摩托車也給砸了”司馬軍邊說邊提起酒壺又給翠竹倒酒。
“我不要了”翠竹把杯子拿開了“李波是不是也像冬瓜一樣是個矮冬瓜,不管是在那裏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帶著墨鏡,還總把頭發往後梳著的油光水亮的蒼蠅都站不住,別人都叫他‘波哥’。”她又往火鍋裏加了菠菜。
“給我倒杯老米酒”鳥統把杯子推到司馬軍的麵前:“我聽我那邊的兄弟說了,別人告訴李波說是‘許公子’李波說他打的就是許公子,把許公子打的麵目全非,當時別人去還沒有認出來,到醫院後才認出來的,現在還在醫院裏。現在主要是李波那句話傳到瘋子的耳朵裏了‘打的就是許公子’瘋子派人去要住院費用李波一口回絕了,說當時是許公子他們二話沒說,就割了綁炭的繩纖,炭掉了很多,有很大的損失所以不賠。大哥這事我估計還是要你出麵。”
“就是那個‘波哥’”老大回答了翠竹的話,拿起杯喝了一口酒指了指司馬軍:“司馬你跟李波是戰友你自己處理,如果真有事處理不了,李局長會給我打電話的。”
“前年三叔的事他不怎麼買帳,好像是他哥李鋼下來了才圓了場,有時閑事也不好管。”飯吃完了翠竹收拾著碗筷,並插著話是在提醒寨主不要管閑事。
四個男人回到火盆邊抽起了煙,他們四個人喝了三瓶“蛇山”糧酒,加一壺老米酒,那一鋁壺也有五斤多,發現他們還頭腦清醒的很。司馬軍嘴裏含著煙起身幫她收拾桌子,又到柴房拿了些炭加了進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