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墜!”
眉目湧出的怒焰,劍侍統統加持於劍上,縹渺身挪,幾步殘影頓空,在男童持劍攻向少主的正上方,一柄寒劍,帶著嘶鳴的劍意,劍侍直立於劍柄之上,落速如隕。
“嗬嗬,跟老頭子鬥,太年輕!”
屍者的眼中,竟是寒意,嘴角斜上,但見男童目光微紅,倒刺雪中肉劍直甩出手,擊向在空中的那人。
雖很容易被她擊飛,可難免有些讓她感覺到奇怪之處,直到男童停下了腳步,雙手向上,硬生生接住了天外這墜他一劍。
他是要做什麼?白紗劍侍隻是心中微沉,想盡快脫身,不過力起,劍仍如同石沉大海,提不上去。
“我去,空手接白刃啊,有點意思,該賞,該賞!”
說話間,司徒景柔自顧自作為一副局外人的身份,還真有掏腰包的打算,絲毫不知道此般危境,他的下場將會如何。
與此同時,屍者身旁另一位許久未動的女童,腳下爆開一團雪花,但見一道疾影,一拳就是打向了還在努力取劍的白衣劍侍臉上。
臉是一個人外出行走的必要見物,尤其重要,特別是女人的臉。
“滾開!”
劍侍暫時放下繼續僵持的想法,步向前挪,想先把這煩人的家夥給一擊殺,隻是手掌觸碰及冰冷的溫度後,一絲血花綻開在她的手中。
“怎會!”
劍侍手被刺入冷物,洞穿臂骨,幸虧她受身之時,還留有餘力,果斷棄劍閃離,回到她少主身前。
原來,方才出手迅疾的那名女童,手掌之中,居然開了一個小口子,血肉之劍從口中刺進劍侍的手腕血脈裏。
如果情況隻是這樣,劍侍還能再拚命一番,為少主駁回些麵子來,可刺入手臂那冷物中,還有什麼東西隨這一刺,進入到了她的身體當中,不得不讓她封點手腕穴位,除了止血,還應該可以緩解那物的動作。
“我去,我養你這個廢物,到底有什麼用啊,連個老不死的孌童都打不過,你怎麼不去死!還不如門外的那群雪犬有用!”
司徒靜柔手掌按了按自己那脹痛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抱歉,少主。”
孤零零地按住受傷手臂的劍侍,眼中淚花閃爍,若不是少主停下謾罵,恐怕她真的要在這大庭廣眾留下淚水了。
“嗬嗬,還在這兒等死嗎?你的狗已經保不住你了!”
老人顫巍巍地上前行走,方才的兩人,男童竟然直接把他所縛劍器,直接吞入腹中,與女童重回老者身邊攙扶。
“老不死的,當我沒辦法啊!”
司徒靜柔哪怕到了要死的下場,他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紈絝樣子。
拉著劍侍到他身後,扯過自身的裘衣,大把金光燦燦的錢幣掉落在地上,同時上前一大步喝道:“在場的人,我可知道你們來這兒的目的,誰給我宰了他,這些錢是他的,上山的方法,我也會告知於他,司徒家也會奉他為上賓,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司徒靜柔就這還沒怕過誰?這口惡氣不發,任哪個小猴小豬都敢欺負到他頭上,他司徒靜柔就把他的家姓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