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整天,就感到兩個字,氣人!
脫掉這悶人的麵具,甩了幾個小錢,在一家客棧投了宿。
這個世界上不順心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多,幹脆全都毀滅算了!
“這叫什麼事情?”
白安樂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要不是易山幫了他,他才懶得管呢,不幫就不幫,甩什麼臭臉呢!
本以為上了床,以他的沒心沒肺的性格來說,肯定是沾枕頭就呼呼睡的。
可身體翻來覆去,腦海之中盡是今天跑馬燈似的畫麵。
“小二,給我來壇酒!”
睡不著,索性今天就不睡了。
白安樂往門外大喊了一聲,也管不得是否會吵到別人。
“客人,你的酒水來了!”
不過眨眼,店小二就把一大壇酒水搬了過來,隻是臨走的時,用手語指示了兩旁的位置,讓他安靜是嗎?
罷了罷了,白安樂忍下把酒壇就地砸下去的感覺,就連一個店家的小二都敢對他指指點點,雖然嚴格來說,這完全算不上指責。
往日的嬉皮笑臉皆以被他卸下,在這一座空房間裏,就隻有他與這壇酒相伴,借酒消愁?白安樂可沒有這樣的情趣,雖然高雅灑脫,但完全不適合他這個平日裏半吊子充當逗逼的人啊。
如同牛飲般灌入喉嚨,可不出第二秒,就被白安樂全部吐出,咳嗽個不停,他從來都沒喝過酒,豈能知道酒水的喝法不是喝礦泉水那般隨意。
“咳...咳...”
白安樂在經過剛才的那個插曲,更是覺得房間悶熱無比,推開窗戶,夜間的幽冷之意,年關將至的寒意統統融入到了一起,讓白安樂冷得直哆嗦。
憤然關上窗戶,哆嗦起來。先前嫌熱的是他,現在嫌冷的人又是他,被放置在地下剩餘的酒水也是他一時頭腦發熱所要,浪費就浪費吧,反正自己喝不下去了。
“隔壁的,吵什麼吵,要死哦!”
被白安樂夜裏這些吵鬧
“滾犢子,要不然我削你!”
貌似是之前的酒水起了作用,白安樂的腦子一片發蒙,發麻的舌頭連東北的口音都給出來了。
白安樂嫌罵的還不夠狠,還往隔壁的牆上,用力踹了幾腳,留下幾個黑色的大腳印,發出了響聲。
也好像前文被白安樂猜中了,客棧的建築材料的質地等級就跟禁司的相差無幾,反正啊,白安樂這一踹,整個客棧的客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客人,你別鬧了好嘛,其他的客人都需要休息的,小聲點!”
先前給他送酒的小二不滿地打開了他的房門,迎麵而來被擲出的一個花瓶,險些砸到了他。
“小聲個屁,我體諒別人,誰他媽體諒我!”
白安樂的理智已經被酒意給占領了,再抬手,想要把桌子也給丟出去。
“大晚上不睡覺,原來是個神經病哦,晦氣。”
“晦氣你老母!”
沒有任何猶豫,桌子一把抬起,砸到了那人的身上。
白安樂提起地上的酒,飲了一口,啐了一口吐沫,往日的逗比風度早就被現在的無恥流氓所代替。
“小二,快去通知禁司,有人發酒瘋還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