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蘭將林熾手中欲砸的七星九龍杯奪過,長袍一抖將桌子上平時不易現身的珍寶一一順走,同時也警惕他會撕裂空間,再度從自己房間拿走他的東西來打砸摔碎。
林熾真的怒了,隻不過眯了一會兒的功夫,寒輝就趁著空隙走了,這可真印證了那句老話“上梁不正下梁歪”,林熾怎麼也想不明白,就憑寒輝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進度,怎麼會有實力與楚天傑分庭抗禮。
雖說自己對於楚天傑有太多的期望,但也並不能掩蓋楚天傑的資質,如此年紀就踏上了劍宗之境,可見他對劍術的領悟力是有多麼的強,想當年自己到達劍宗之境又是花了幾年,五年,十年?
更何況他那與生俱來的冰係靈力親和,更是對他本宗所學的加分不不少,比起寒輝,林熾覺得楚天傑才更應該繼承那混蛋靈劍雙修的衣缽,畢竟他就是曾經開創了靈劍雙修先河的唯一人。哪怕他就是對宗門造成那麼惡劣的影響,單單以林熾來說,他還是希望莫塵能夠回來。
“真是氣死我了,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林熾見就連自己的百年檀木桌也被燁蘭護在身邊,蘊蓄靈力的一掌根本無從釋放,隻能冷哼一句,手臂一抖,靈力盡散靈宮之中。
“喝口茶,壓壓火氣。”
燁蘭識趣地也沒問,雖然他知道這家夥生氣的原因,燁蘭原本還覺得他挺和善的,但自打寒輝上了山,林熾這幾天吃的飯都還沒發的火多,可想而知他這家夥是對寒輝是有多麼上心。
“這家夥就跟他的師父一樣混蛋,混蛋!”
林熾張牙舞爪地揮舞了下手臂,燁蘭也是為此歎了一口氣。
“我覺得你對那孩子管的太緊了。”
聽到此話,林熾氣的站起來,又有發作的趨勢。
“我管的太緊?他可是代表我們劍宗所參賽的的,他要是輸了很難看,我們的麵子往哪裏擱!”
“是嗎?可我這幾日所見,你對他的表現無不是很上心啊,幾次輪番比試都不出重手,激出他的全力,逼出他的潛能!受傷之後的藥浴不光有強筋健骨的藥用,更有脫胎換骨,改變資質的功能!”
燁蘭每一句話,都讓林熾麵子感覺掛不住,像是自己的衣服全被扒開,赤身裸體地全給世人所看見了。
“調查地這麼仔細幹什麼?”
林熾不滿地嚷道,但燁蘭卻將一張單子拍在了他的麵前,上麵所記載的都是他林熾作為宗主,私自挪用整個宗門的資金,為自己與寒輝購置物品,例如上文的藥浴材料,價格就很不菲。
“要是我不小心把這記錄你這罪證的東西給弄丟了,又恰巧被有心人撿到交給了靈宗,你想想你的後果?”
燁蘭腕子一抖就提前在林熾撲向罪證之前就給收了起來。
“話不能這麼說,也不見得靈宗那些家夥就沒有這些勾當。”
林熾見沒得手,甩了甩腕子,晃了晃頭,與燁蘭繼續交談著,渾然忘記了他之前的暴起,好在燁蘭也不在意這點小事。
“話說得也對,虧錢長老遊曆群山百國,為宗門的運營拉來運轉的經費,我們這群人還在後麵拉他的後腿,慚愧啊~”
燁蘭故作滄桑,惹得林熾翻來白眼。
“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