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影一出,應衛桀殺十字攔空,將那道獸影碎成靈虛殘片。
而冷啟山本跟那道獸影有著契約鏈接的緣故,獸影遭受巨創,自己也落得一身反噬。因為剛才這一舉動,五髒六腑被靈宮暴動起來的靈力給傷得不輕,冷啟山自知碰上了硬茬子,慌忙間,手腳並用,想要從這個是非之地離開。
“蹭!”
桀殺之劍直接被白安樂擲出,洞穿了冷啟山摸到門檻的手掌,將他釘在了上麵,動彈不得。
“你這個王八蛋,快給我放開,我要讓我爹把你們都統統弄死,把你們這對狗男女的頭都割下來掛在靈宗的牌匾前,掛個三天三夜!”
冷啟山手疼的什麼難聽的詞都罵了出來,白安樂想小聲安撫江小悅的心情,都被他的這一舉動,惹得火氣又上來了。
“啪!”
白安樂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主,一個巴掌直接把他扇得不知東南西北。
“給老子閉嘴,再唧唧歪歪的,把你舌頭剁了!”
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把冷啟山從小嬌生慣養的主扇的沒脾氣了。
隻是雖不能說話,但冷啟山看向白安樂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經,擇他而噬,要多歹毒就有多怨毒。
寒輝從來沒跟什麼人有過深仇大恨的,好家夥,白安樂直接替他做了主,給了他第一次這樣的感覺。
“哦豁,你再盯老子看一眼!”
白安樂照著他的臉蛋就是一腿,雖沒有動用靈力,但純粹的身體力量,讓這個肉體鍛煉都沒經過幾次的小少爺,疼的直喊娘。
“我叫你別說話,你是不是沒聽到,你是不相信我真的會把你的舌頭剁了是嗎?”
應衛冷鋒一貼冷啟山的皮膚,當即白安樂鼻下就傳出一股尿騷味來。
“切,連自己褲襠裏的玩意都看不住的廢物!”
白安樂捂著鼻子與冷啟山拉開一段距離,自己怎麼會跟這麼完蛋的東西扯上閑工夫,真是蛋疼。
“沒事吧?”
見江小悅情緒很不穩定,白安樂用了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口氣,溫柔道。
隻不過離開了一會兒,居然被此等奸人趁虛而入,白安樂想要帶她離開這兒,但江小悅即使臉都嚇白了,克製住心中極大的恐懼,對白安樂搖了搖頭。
“我還要煉藥,再給我點兒時間。”
白安樂被江小悅的這番固執氣的都糊塗了,這人是有多麼固執,荒郊野嶺的也不安全。
“大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回去不會說的,不會說的。”
冷啟山也不耍什麼狠話了,他現在的麵子早就全他媽被白安樂磨滅了。
白安樂聞言起身,當即拔出桀殺,疼的冷啟山直吸一口氣。
在白安樂的授意下,骷髏傑克像提起小雞一般的提起冷啟山,扔到門外,白安樂也跨步逼麵而來。
“你真的不說?”
冷啟山一直點著頭,就好像地上有米粒似的。
可白安樂心中冷笑不止,“真的?”
見白安樂又問了一遍,雖然冷啟山心中有些奇怪,但為了脫身,繼續保持著磕頭如搗蒜的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