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等人急行到一大塊平地之時,當他們全軍全部踏入平地,丘陵之後忽然響起一聲炮響,無數裝備精良的西涼鐵騎疾衝而出,刹那間將張任等人包圍在平地——也就是西涼鐵騎最能揮優勢的地方,為大將白馬銀槍,瀟灑英俊遠勝愛臭美的甘寧,自然是趙雲趙大帥哥了。
趙雲嗬嗬大笑道:“張任兒,汝等已中我家軍師之計,還不快快下馬投降。”張任也不答話,隻是咬牙催馬上前去戰趙雲,無當飛軍的統帥王鹹和李權也拍馬上前,與張任夾擊趙雲。而西涼鐵騎呼嘯而上,兩軍頓時混戰在一起。
如果是在山巒上或者樹林中,西涼鐵騎鐵定拿踏山涉水如履平地的無當飛軍束手無策,隻是任無當飛軍宰割的份,可是在這平地之上,無當飛軍的優勢便無法揮,作用也隻是和普通步兵差不多,被風弛電閃的西涼鐵騎衝得七零八落,西涼鐵騎高馬長槍居高臨下的攻擊也是善使短兵器的無當飛軍無法阻擋的,隻能憑借矮靈活的特點躲閃,無法對西涼鐵騎造成威脅。
西涼鐵騎最大的特點就是機動快加衝擊力強,在這一戰中他們更是揮得淋漓盡致,一隊隊西涼鐵騎來回衝擊,在敵人陣中縱橫自如,常常是一支百人隊就可以輕鬆衝散數百名步兵組成的方陣,將失去了戰陣保護的步兵砍翻,戳倒,再踏成肉泥,以證明他們是平地戰場的王者。
混戰之中,趙雲以一敵三,仍然未落下風,而益州軍的困境看張任等人的眼裏,使他們更是心慌意亂,拚鬥之間破綻更多,很快,王鹹的一個破綻被趙雲抓住,趙雲大喝一聲,舉槍架開張任與李權的攻擊,搶尾順勢撞在王鹹心窩上,頓時將王鹹撞得口吐鮮血,隨即又被趙雲回一槍挑落下馬,眨眼間就被洶湧而上的西涼鐵騎踏成血肉粉末。
“王鹹兄!”李權的眼睛都紅了,王鹹和他多年來一直是同生共死的戰友,情誼手足,李權也不管自己和趙雲的武藝差距有多大了,和身撲上就是一陣猛攻,嘴上還大喊,“狗賊,還我兄弟命來!”可趙雲那會怕他,鋼槍連擺,使出生平絕技‘百鳥朝鳳’,迅捷無比的連刺一百零一槍連呂布都不敢當其鋒,頓時將李權和張任壓得喘不過氣來。
趙雲連刺之間,忽見李權肋下現出破綻,槍頭立即壓下,快若閃電般刺出,眼看那槍頭就要插入李權肋下,旁邊忽然突來一槍,正撞在趙雲槍上,頓時將趙雲槍頭彈開,隻是在李權腹上劃了一條不深的傷口。
趙雲心中一震,心來人武藝不弱,忙定睛看去,卻是一名普通的無當飛軍,大約十六、七歲,臉蛋黑黝黝的卻頗為清秀,胯下還有一匹應該是搶來的西涼鐵騎的戰馬,那士兵叫道:“張將軍,李將軍,你們快帶兄弟們逃,這個狗賊交給我!”這士兵的聲音尖銳,還有些嬌嫩。
李權認出他是自己兩個月在益州與荊州交界處招募到的新兵,年齡雖但武藝頗為不俗,李權還是有些擔心,“路文,你擋得住他嗎?”
“擋得住!”路文衝趙雲叫道:“董賊的走狗,受死吧!”長槍一擺,便與趙雲戰在一起,他的使槍度極快,一時間竟然將同樣擅長度的趙雲纏住。李權這時也冷靜下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士兵的生命,而不是急著報仇,忙與張任指揮益州軍和無當飛軍從戰場上逃走,讓路文獨戰趙雲。
那路文抖擻精神,長槍使得有如一陣疾風,一槍快過一槍,連連朝趙雲刺去,但趙雲那裏怕他,從剛才與他長槍相撞之間,趙雲就知道,這個對手度不錯,可力量不如自己,趙雲有十足把握的將他斬於馬下,可趙雲是這麼想的,董太師眼下正在用人之際,這路文是個人才,在董太師帳下應該能堪大用,便起了生擒之心——也就是路文倒黴的時候到了。
“乒!”趙雲逮著機會,逆鱗槍槍杆重重打在路文的槍杆上,頓時將路文擊得胸中氣血翻騰,長槍幾乎把握不住,可趙雲得勢不饒人,逆鱗槍連揮,“乒!乒!乒乒乒!”逆鱗槍猛擊到第七下的時候,路文的長槍終於把握不住,脫手飛去,趙雲乘機撲上,猿臂輕展,見路文攔腰抱起,“來吧!”重重摔下,早有幾名西涼鐵騎衝上來,將文路捆得結結實實。
趙雲抓到路文之後,張任和李權已經帶領殘軍殺出重圍,翻山越嶺逃去,趙雲按照賈詡的吩咐,也不去追,隻是領兵去益州大營,接應衝擊益州大營,而那路文則非常倒黴的被趙雲吩咐押往漢中,迎接他的將有更加倒黴的命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計窮葭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