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事一樁。”杜陽揮手道,“再說我也是幫李華,要是我不出手,剛才李華就得砸人了,警察對他可沒那麼客氣。”
李華羞愧了下,沒接話。
幾個同學熱切地望著杜陽,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紛紛慚愧剛才還讓杜陽轉行來小縣城發展,不覺有些臉紅。
尤其是李念,那雙水汪汪的眸子裏傳達著感激與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令杜陽心跳加快。
說真的,杜陽還從來沒享受過如此眾星捧月的待遇呢,從小到大更沒哪個女孩子對他露出李念這般眼神,就連荊軻也沒有,不由變得拘謹起來。
李華重重拍了下杜陽肩膀,半開玩笑道:“你這行比較危險,別打我姐主意啊。”
幾人哈哈大笑,杜陽和李念同時臉紅了下。
經過這件事,大家都無心再吃飯,又禁不住對杜陽的好奇,就提議去唱K。
杜陽本想拒絕的,怕太晚了沒車回家,李華直接拍拍胸脯稱不用擔心車的問題。
杜陽無語地看了眼李華。
這家夥到底是阻止自己泡他姐呢?還是有意撮合呢?
李華告別了幾人,說晚點到,就回店裏忙活起來了。
剩下朱自花幾個和杜陽就近找了家KTV,開了一小包廂。
朱自花估計是長得太磕磣,朋友唱K聚會時要是包廂太大就會受到冷落,所以久而久之喜歡小包,如此一來,就算有男同胞想冷落她也不行了,沒準兒還能吃吃男同胞豆腐。
當然了,一般情況下,男的碰了女的那才叫吃豆腐,而女的碰男的得叫意外的驚喜,但朱自花不同,她擅長給男人製造驚嚇。
包廂光線昏暗,讓朱自花美了幾分,她整個人變得活躍起來,有時聊起勁就往旁邊男同學腿上重重一拍,大咧咧得讓人無語。
那男同學也習慣了,直歎朱自花是在暗示著什麼。
諸人齊笑兩人有奸情。
男同學衝著話筒喊道:“男未婚女未嫁,怎麼能叫奸情呢,頂多算郎情妾意互相取暖。”
朱自花糾正道:“互相解渴。”
又一陣轟笑。
杜陽和李念顯然都不太習慣KTV的氣氛,興致缺缺,又不好意思玩手機,隻能幹愣愣坐著發呆,像倆陪襯的。
無聊下,就剩喝酒和吃小吃。
李念不勝酒力,酌了幾小杯就昏昏沉沉靠在沙發上有點不舒服。
杜陽腦袋也有點犯暈。
他這純粹是被項羽那幫人給害的,平時看項羽等人喝酒就跟喝水似的,近墨者黑下也不太把酒精當回事,所以每次喝到最後才發現自己原來不是特別能喝啊。
而且酒這東西,喝的時候沒感覺,可後勁很醉人,故而許多人酒桌上是英雄,回到家立馬歇菜。
杜陽現在就屬於即將歇菜的狀態。
李華來後又敬了杜陽幾聽酒,徹底有點扛不住,嘴裏隻兀自念叨著想回家了。
散場後,一幫人把李念扶到李華車上,杜陽還勉強能自個行動。
李華對杜陽道:“要不去我家睡得了。”
李華家前幾年就搬到了濱江路,離這兩三分鍾的車程。
杜陽猶豫了下答應下來,這時候回家確實晚了點,家裏剛打電話問過安琪拉,一切安好,他沒好意思跟安琪拉說暈酒這事兒,怕被笑話。
到了李華家,有點空蕩蕩的感覺,裝潢也比較簡單。
他家是兩室一廳,由於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就剩李華一個人在家住著,比較雜亂,這次李念回家收拾了一遍,把該扔的垃圾都清掃出去,頓時就空了下來。
李華和杜陽先把睡著的李念扶到房間,接著李華對杜陽道:“你睡我房間吧。”
杜陽道:“我睡沙發吧。”他不習慣和男人一起睡,特別是李華這家夥!小時候李華去他家睡過一次,睡夢裏李華手腳有點不幹淨,總愛東摸西摸,搞得杜陽一宿沒睡好。
李華也不知道自己那點小習慣,哈哈大笑道:“放心吧你就,一會兒我還得去外麵應酬,晚點開房睡,不會回來非禮你的。”
杜陽已經癱在沙發上,不願起來:“就這樣吧挺好的,你忙活去吧。”
“那行,你可老實點啊。”李華瞪了眼杜陽。
杜陽知道他是指房間裏的李念,無奈道:“你看我還有力氣麼?”
李華也就那麼一說,他對杜陽還是挺放心的。
李華走了以後,杜陽和安琪拉聊了會兒天,詢問露娜有沒有做出反常的舉動引來麻煩等等,安琪拉那邊信號太差,回消息變得很慢。
不久後,杜陽昏頭大睡過去。
半夜,他被一陣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看了眼廁所方向看著燈,又呼呼睡過去,還沒睡熟,就感覺有一具溫熱的身體朝他身上用力壓了下來。
杜陽痛叫一聲,忙下意識去推那具身體,全抓到了兩團……硬硬的骨頭。
杜陽嚇了一跳,活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雖然摸的是李念兩邊背脊骨,但總覺得摸了人家胸一樣不安起來。
廁所的燈還亮著,杜陽內心泛起一陣掙紮,強烈的建議自己必須要去關燈,不然多浪費電啊。
可是他用力抽了抽身,把自個身體往後麵挪,卻被李念壓得死死的。
這樣動了幾下,李念發出幾聲夢言囈語,那聲音把杜陽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如此香豔的場麵,說不動歪心思那是假的。
李念身體的溫熱感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子,兩團豐滿正一左一右壓在杜陽的二兄弟上,此時的二兄弟已經憤然挺了起來。
杜陽心跳陡然加快,隻覺喉嚨異常幹澀,嘴唇澀澀發苦,小腹有一團烈焰洶洶燃燒著某種欲望。
不知是欲望衝昏了理智還是羞臊使然,他臉色通紅,連耳根子和脖子都通紅一片,甚至發燙。
睡夢中的李念估計是被硬物頂得不舒服,可勁兒蹭了蹭,哪料還是沒蹭平,妥協搬翻了個身,往沙發空隙裏擠了進去,把杜陽的小半部分身子擠到沙發邊緣。
也就李念這身材夠窈窕,換稍微胖點的女人,早把杜陽給擠下去了。
杜陽一下子失去了剛才那種磨蹭的異樣快感,有些無所適從和失落,竟然主動往李念身體上蹭了過去。
好吧,他現在就屬於理智漸漸崩潰的邊緣。
明知這樣做是不對的,是下流無恥的,是淫魔才該幹的事,可……可他媽身體不聽使喚啊,隻遵從身體的快感而做了這個決定。
他小心翼翼靠過去後,李念估計是覺著太擠了,又反抗般左右挪動了下想把地盤擴大一些,徒勞掙紮了會兒,怎麼也擠不開杜陽,索性翻半個身側著睡,把手搭在了杜陽褲襠上。
杜陽心髒一抖,差點蹦起來!
李念的手,正搭在他鼓起的帳篷上。
這個時候,杜陽好希望李念別就這麼幹搭著啊,真的,他不介意!
帳篷越支越高,二兄弟在膨脹的力量下抖動了下。
李念的手像條件反射似的捏了捏二兄弟。
僅僅一下,那快感簡直要將杜陽吞噬,於是二兄弟又陡然動了下,李念又捏了下,像在用行動說“乖乖別鬧”。
杜陽沉浸在邪惡的快感中無法自拔,刻意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