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阿卿不是護著她嗎?我就看看這賤人心裏有沒有阿卿?!"潦凝正要進入桃園,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陣風把潦凝美人吹到我們桃園來了!"說話的這人當然是菱悅了。
語氣不善還有些許挑釁,菱悅就站在桃園門口,壓根沒有請潦凝進去的意思。
"你這賤人,在這過的可舒服?!阿卿受了那麼重的傷,你在這裏過的倒自在啊!"潦凝現在可是一肚子氣,好不容易找到發泄的人,怎能放過這個機會!
"我當然知道阿卿美人受傷了,可是他告訴我,我好他就好,所以我守好桃園,他也就不擔心了!還有,這院裏的牡丹香好像隻有牡丹仙有吧!我這桃園難道最近思念仙子了,怎麼全是牡丹香啊!"菱悅似是突然想起,一臉笑意。
"你,你想說什麼?"潦凝有些後怕,但還是活要麵子。
"菱悅沒什麼意思!就是提醒仙子,不要總來桃園溜達,阿卿和陛下那麼好,如果他向陛下說桃園有異,陛下會不會插手呢?!菱悅就不送仙子了!"菱悅轉身回園,潦凝
在外麵隻咬牙跺腳,自己怎麼會這麼不小心,被這賤人發現。
"菱悅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得罪了這小心眼且奸詐的女人,以後的日子得提醒她多加小心!也不知玉帝請到了師尊沒有?!"靈於揮手,化出原形,這桃園裏哪有什麼菱悅仙子了。
"姐姐!姐,上仙,您醒了!姐姐,上仙醒了!"阿丘守了一晚上,早上去拿了早飯便來找菱悅,誰知進了房間,就看到蘇卿半裸著身子坐在榻上,一臉疲倦,卻美不勝收。
菱悅休息了一晚上,已經恢複了人形,卻不知兩人正看著蜷在書桌上的她。
"上仙,您剛醒,再躺下歇歇吧!"阿丘看著麵如白紙的蘇卿有些不放心。
"老鼠,你是說這幾天一直是這笨女人在照顧我,那桃園呢!"蘇卿不提倒罷,一提阿丘才想起桃園。
"上仙,那你和姐姐先吃飯,我回去看看就來!"阿丘一溜煙兒向桃園跑去。
菱悅隻知道自己昨日很累,喂蘇卿吃了自己的須子,就不省人事了,可是為何感覺身上燥熱,好像有人盯著一般。
菱悅睜眼,就看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著自己。
"上仙,你醒了!"菱悅一高興,完全忘了自己的處境。
"撲通!"菱悅大撲倒地,順便帶下了蘇卿的書籍筆墨。
"果真是笨!本座餓了,快些收拾吃飯!"菱悅瞪大了眼睛,這是蘇卿嗎?如果要是往日自己動了他的東西,不是被打就是挨罵了,哪裏會有今天這樣平靜!
菱悅忙收拾地上的書,這本?!這不是自己的書嗎?自己找了好幾天的史冊?怎麼會在他手裏?他不會……
"你在幹什麼?"蘇卿看著一臉不自然的菱悅,湊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菱悅急忙掩藏手裏的書,可是蘇卿也不是愚笨之人,早發現了菱悅的書。
"咚!"菱悅就這樣被蘇卿逼到了牆邊,雙手被脅製。
"你一個果子精,怎麼會對皇家的戰史感興趣?"蘇卿在菱悅耳邊吹著熱氣,菱悅好不舒服!
"我……"
"仙子不想說啊!其實,蘇卿也想找個機會滿足各位仙家,不如今天就假戲真做,給自己納個小妾!"蘇卿作勢要親,菱悅哪敢,隻得大叫……
"我隻是想報恩,我不相信天帝陛下敗的那樣離奇!"蘇卿一聽菱悅這話,自己心中一動,這女人和自己的想法一樣,都是在查父皇的死因。
"呃!姐姐,我什麼也沒看到!"阿丘回來看到蘇卿將菱悅推在牆上,小孩子臉一紅,向外退,結果撞到桌上的早飯,早飯打落一地,地上卻出了反應,飯菜發黑。
菱悅看阿丘害羞,推開蘇卿去拉阿丘,結果碰了蘇卿的傷口,傷口又滲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