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要沐浴,你伺候著!"菱悅自從被蘇卿抓了把柄之後,完全成了卿凰殿的侍從,連王母都有些震驚,一向自力更生的十九殿下如今也享受起被人伺候的滋味。
"上仙還是不要沾水了,讓姐姐幫你擦擦好了!"菱悅扶額,頗是無奈。
自從上次阿丘從桃園匆匆趕回之後,說靈於在桃園守著呢,就總是回桃園找靈於玩,結果每次回來,就總是說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羞話。
"也是,本座最近行動不便,還是由仙子代勞吧!"蘇卿將毛巾交到菱悅手裏,一臉滿意的看著阿丘。
阿丘見菱悅接過毛巾,趕快捂著臉出了殿門。最近伺候蘇卿,菱悅對男子的身體已有些熟悉,可是也僅限於後背。當然,蘇卿也熟悉了菱悅的味道。
菱悅輕柔的挪動著毛巾,在蘇卿的後心看到了那黑黑的活物。
"女人,你也看到它了。"蘇卿的語氣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不明物體的存在。
"呃,上仙難道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它可是活在我身體裏!"蘇卿因為激動撕扯到了傷口,眉頭一皺。
"上仙,您這都受傷了,還是老實會吧!"菱悅無奈,誰料蘇卿哪裏是這樣容易被打發的人。
"女人,我的事你有資格插手嗎?"蘇卿沒等菱悅準備,就那樣赤裸裸地麵對著菱悅。
"啊!上仙您做什麼?!"菱悅隻恨卿凰殿建得太好,沒有地縫可鑽。
"你害羞什麼,本座還沒有嫌棄你呢,本座的玉體也是你這種小仙能看的,不過,上次我也看過你了!"
"看過我了?!"菱悅用嘴咬著手裏的毛巾,想起自己上次受傷的經曆,臉上一片火熱。
"這是上次和霽曜過招他留下的,早就聽說他這人陰險,隻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笨女人,礙手礙腳的,否則我早就殺了他了,也用不到這麼麻煩!
"不過,他說了一句話,我很感興趣,所以還是先留著他吧!那女人等我找到她,必須好好折磨折磨她!以解我心頭之恨!"菱悅手下一滯,原來他還不知道那女人是自己,不過,他說感興趣的事會不會是……
"上仙,姐姐,不好了,王母娘娘和一堆亂七八糟的人來了!"阿丘正在門外守著,突然聽見門外喧鬧,他爬上房頂就看見王母天帝擁著一個白須老人來了,所以匆忙進來報告,隻是沒想到這兩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誇張。
"怎麼辦?怎麼辦?"菱悅剛剛與蘇卿比劃,弄得自己一身水,現在出去一定會遇見那些人。
"你去床上躲著!"蘇卿發話,菱悅和阿丘都沒有主意,不得不從。
"來人!"天帝開口喚人,聲音略顯疲憊。阿丘聽喚,馬上出去迎接。
"朕不在的幾日,十九殿下狀況如何?"
阿丘聽天帝這麼問,怎麼敢說最近他們三人連吃飯都要自己動手,否則就有生命危險,沒看自己都瘦了嗎!
"回陛下,殿下已醒來一日有餘了,殿下不讓上報,奴婢也沒有辦法。"阿丘歎氣,不是自己演戲,是上仙他那脾氣真不讓我上報,累得我家姐姐都瘦了。
"醒了!我這小徒根性不錯!快讓老夫看看!"白須老者聽聞蘇卿醒了比天帝還高興,天帝更是合不攏嘴,命令阿丘去領賞。
"阿卿!師尊來看你了!"老者進了殿門就大呼蘇卿小名,蘇卿更是熱情相迎。
呃,蒙在被子裏的菱悅雖有些氣悶,但被往日這桀驁不馴的十九殿下的反應弄得有些想笑,於是在被子裏顫抖。
"你們可都是大忙人,都快去忙吧,我留下給阿卿療傷,潦凝小丫頭,也別在這看男子療傷了!"白須老者下了逐客令,天帝最近日夜兼程請了羯靖仙尊,現在正困著,潦凝見蘇卿已醒,眾人都在也不好久留就離去了。
眼看著屋裏就剩下蘇卿和老者,菱悅還是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