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七製作成功了第一件旗袍,當然是有點朝凰風格的。旗袍發源可以說始於清朝,隻不過那時的旗袍相對來說比較保守,更多的是精致,一件旗袍上的刺繡可能都得需要許多程序、許多繡娘才能完成。及至民國,隨著新思想的傳播,旗袍越來越開放,分成極致的精美與極致的樸素,上層女子穿的旗袍以貼身性感為主,而另一方麵則是學生的大方為主。而在現代的中國,旗袍則以改良為主,一方麵做成了旗袍裙,適合各類女子所穿,另一方則是機器製作的旗袍,當然沒有那麼合身。而小七製作的則是純手工製作,技術是一方麵不用說,目前還沒有太精美的刺繡,畢竟隻有一兩天的時間,也繡不出來什麼好東西,隻是在衣角繡了一朵小花,說實話,薑然也不認識那是什麼花——她連梅花與桃花都分不清,當然了,桃花與櫻花也分不清。
“恩,就照這個樣子,適當的改良改良也可以,至於刺繡什麼的,也可以找人替你幹啊,幹嗎都自己幹,小心把眼睛弄壞了。”薑然一麵摩挲著旗袍一麵說。
“恩,奴知道了。”小七答應了小姐,但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畢竟這都是按照薑然的尺寸,薑然又說這是床事用品,小七傻了才會讓別人替他繡。薑然一直把旗袍停留在可以滿大街穿,並且可以顯現身材,是性感與美的象征,而在小七或者說大多數朝凰人的眼裏,隻有一個女人的男人才會給這個女人做貼身衣服啊。雖然薑然已經說明了不會娶他們,但是作為貼身小廝,這些事也是他們的分內事。
“好了,小七,你回去休息會兒再做吧,別太累了,我先進去試試衣服。”說完也不等小七回答便飛一般跑到屏風後頭換起旗袍來——這妞忘了她做衣服的初衷。
小七目瞪口呆的看著薑然跑進去,隨後無可奈何的搖著頭笑了笑,覺得小姐自從休夫之後越來越活潑了。小姐現在不喜歡人在房裏伺候,他還是先去睡一小會兒再過來,畢竟連夜趕衣服確實有點吃不消。
翟奧迪這兩天一直和薑然相處,覺得薑然真是有趣,所以今天又控製不住地往怡然居而來。來到怡然居,不要外院的小廝領路,自己獨自進去了,畢竟這兩天翟奧迪確實來得挺頻繁,所以小廝也沒有多說。進入正廳,才發現裏麵靜悄悄的,翟奧迪覺得有點奇怪,沒聽說薑然今天出門啊,要不然剛才外麵那小廝肯定說了。
“小五?小五?”叫了兩聲沒人回答,又叫了兩聲小六,仍然沒人回答,覺得自己今天來得真不巧,小廝打聽的消息也不準確,剛準備出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住了。隻見那薑然穿著一身火紅的旗袍,因為奔跑臉蛋紅紅的,卻顯得那胳膊玉藕一般,胸前凸起的一團上下動作著。
翟奧迪其實也沒有呆兩分鍾,可是滿眼都是紅白交錯著,這時薑然拉著翟奧迪的胳膊搖著,“翟奧迪,你怎麼了,說話啊,傻啦?”
翟奧迪彷佛初醒,臉驀地紅了,眼睛也不幹盯著薑然看了,“然…然兒,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這……這……”
薑然卻仿佛沒聽懂似地,“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說什麼啊?平時也不結巴啊?你看我穿旗袍漂亮嗎?漂亮吧?”一邊說一邊還轉了一個圈。
翟奧迪恨不得鑽到地下,為什麼然兒會這麼做,是不是,是不是因為…腦子無法思考,嘴裏麵卻回答著薑然的話,“漂亮…漂亮極了。”
薑然控製不住地翹起來嘴巴,“我就知道我穿著漂亮,哼,這可是我讓小七新做的……新做的……啊……”突然想起來這不是現代了,這是在朝凰大陸啊,這是所謂的“情趣內衣”啊。
薑然叫完了之後,覺得自己跟個傻逼似地,怎麼這麼傻啊,也不管翟奧迪的反映了,立馬往臥室跑。
翟奧迪也反應過來了,這是然兒,這是薑然,這是女人,一個女人袒胸露乳的在自己麵前……想著想著又開始臉紅了。
而剛回到耳房正進入夢鄉的小七被薑然的一聲尖叫嚇得立馬往聲音出處跑,結果看到薑然穿著旗袍跑回臥室,砰地一聲關上門,而翟奧迪則站在正廳裏,一臉流氓加猥瑣的樣子,立馬明白了過來,尖叫一聲,跑過去就開始推搡翟奧迪,“你個流氓,居然敢非禮小姐,你太不要臉了,你滾,趕緊滾……”也不顧得尊卑有別了,臉紅的跟他被欺負了似地。
剛剛回府的小五聽到小七的尖叫嚇了一跳,趕緊往正廳跑,不知道發生何事了,及至看到小七與翟奧迪推推搡搡地,趕緊跑過去拉架,“小七,幹什麼呢?他是表公子。”又轉向門口一堆隻看不動的小廝,“都死了嗎?沒看見表公子在嗎?是不是不想幹了?趕明兒回稟了小姐一塊打發出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