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回來的龍享禦(1 / 2)

想到便問,祁雲萱推搡了下一下龍瀚澤道,“你生母是怎樣的人啊?”

“生母?”卻不想聽到這兩個字龍瀚澤的俊眉很快的便皺起,像是觸及到了什麼黴頭一般,不解所思的看向祁雲萱,龍瀚澤疑惑道,“你問這個作甚。”

“忽然間想知道了,怎麼,有何不能說出口的禁忌嗎?”見龍瀚澤神態不好,祁雲萱也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很快便小心翼翼的壓低了語氣,一字一句注意著龍瀚澤的神情。

“沒什麼,很普通的人。”搖搖頭,龍瀚澤說起母親就像說起其他不幹他事的人一般平靜,“長得一般,得到的寵愛一般,在我十歲時不幸得了一場病,去世了,因為關係和皇後娘娘還不錯,所以我隨後便被接到皇後娘娘身下撫養。”

“病逝的啊?!”

這死因有些蹊蹺呢,祁雲萱上輩子也是當過皇後掌管一宮事宜的人,所以知道在後宮的病天災很少,人為很多,所以很快便對這個死因引起了偌大的疑惑和驚異,“因為什麼病啊?”

龍瀚澤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祁雲萱一眼,“你無事打聽這個幹嗎?”

“隨便問問嘛,你不想說就罷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祁雲萱不說話了。

不過她也是好心和好奇,在祁雲萱前世,對於龍瀚澤的事情饒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點,可也不知道的太全麵,尤其是龍瀚澤生母的事,腦子裏壓根沒有這個映象,隻知道龍瀚澤實力強大,是皇後一黨,在前朝乃至後宮都是龍享禦不折不扣同樣也不敢忽視的皇位有力競爭對手。

想到此,祁雲萱又冒著巨大的風險在龍瀚澤蹙著的眉頭下不怕死的問了句,“那你有沒有想調查過你生母的死因?”

“嘖……”不耐煩的咂嘴了一聲,龍瀚澤簡直是對祁雲萱哭笑不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戳了戳祁雲萱的腦袋,又瞥了瞥祁雲萱才被剪子刺住不久剛包紮完的腹部,“你說你一天到晚腦子都在想寫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現下既然有病在身,就不能好好歇息嗎?”

“已經歇息了足足一個下午了,你還要我歇息到哪裏去!”也是不滿的撇撇嘴,祁雲萱也覺得很無奈很委屈。

若不是現下隻能同龍瀚澤一人說話,她會選擇反複的抓個一個問題來來回回不肯放嘛?

“說真的,後宮之中的病逝,沒有人為的幾率大多都比較小,畢竟也是生你養你的母親,你總該有些眷念和不舍吧?”扯了扯龍瀚澤的衣袖,祁雲萱對此簡直是深有體會。

前世的她母親就是今年死去的。

後麵爹不疼,老夫人和祁國公也不愛待見她,頂著一個災星和克星的稱號就那麼狼狽和孤獨的活完了大半輩子,遇到龍享禦以為是收獲了愛情結果卻得到悲慘的背叛和欺淩。

“也許有,可是我不想去調查,也不願去調查。”將祁雲萱扯著衣袖的手給握住,察覺到對方手掌冰冷的龍瀚澤不悅的擰起眉心,隨後握的更緊了些,試圖溫暖起對方,“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有自己的目標,且也知道該如何去達成這個目標,有時候無意義的仇恨會毀滅一個人的理智。”

就像他病逝的生母一樣。

也許是正常死亡,也許其中又暗藏著什麼玄機,可這個玄機發現了又能如何?對他而言又起不到任何作用,死了的人終究是死去了,沒有活過來的希望,相反,一味的揭穿可能還會起到反效果,讓以後的路更加如履薄冰。

輕笑幾聲,祁雲萱道,“看不出你還是個較為冷靜不把仇恨放在心裏的人啊?”

這可和之前祁雲萱想的不一樣。

她從前隻覺得龍瀚澤手段殘酷,對人對事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隻是想想看,他所做的任何事的確也都是為了目的而進行,甚少有跨出目的之外的情感和做法。

“也不是啊,隻是比起報仇,我更享受和喜歡被別人當做對象而進行複仇。”這樣鬥智鬥勇才更能引起他的興趣,揚唇一笑,龍瀚澤在祁雲萱麵前流露出了他的惡趣味。

“嗯,畢竟你也的確也是挺招人恨得。”小雞啄米般點點頭,祁雲萱對此簡直深信不疑。

幹咳幾聲,看了看屋外的天色,放開握著祁雲萱的手,轉去接過祁雲萱手中不知不覺已經成為空碗的白粥,龍瀚澤收起了笑容板著一副臉道,“好了,粥喝完了就繼續睡,現在天色有些晚,本皇子也該走了。”

“啊?現在?你真的要走啊。。”祁雲萱卻是有一瞬間的沒反應過來,隨後看到龍瀚澤要起身時,立馬就是抓住了對方,語氣有些微微的懇求,“別,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