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像話嘛!”崔來寶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畢麗拉發自內心感到惡心欲吐,想要狠狠撥開崔來寶的鹹豬手,但還是生生忍了。
“隻是摸一下頭而已,算了。要是敢摸臉或者別的,我一定拚得同歸於盡,也要叫他知道手賤是什麼下場!”畢麗拉這樣想。
“既然都睡不著,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吧?”崔來寶忽然提議。
“有意思的事?”陸秀秀一怔,一下子想歪了。
“不是吧,他難道想……”
畢麗拉卻是沒有想到那方麵,但也還是警惕地說了句:“你想做什麼?”
在她看來,崔來寶就是個大壞蛋,變著法的想整人,自己還是不要上當為好。
她和陸秀秀剛要異口同聲的拒絕,我就道:“要不,來玩牌?輸的接受懲罰。”
“玩牌?”
“輸了懲罰什麼?”
“你們別隻顧著問我呀,都給點建議唄。”崔來寶有點不滿地說道。
她們這樣,搞得自己好像是個搞專製的,明明就很民主的好不好!
畢麗拉和陸秀秀同時搖了搖可愛的頭顱,沒有任何建議的態度。
“好吧……”崔來寶無奈地說道,“要不這樣,輸了的罰酒?”
“不行。”陸秀秀第一個反對。
“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喝醉。”陸秀秀才不會直說,擔心喝醉後,會被崔來寶趁機如何如何。
雖然就算清醒的時候,被崔來寶如何如何,也貌似反抗不了。
“那就喝水?”
“不可以!”畢麗拉脆聲反對。
“為什麼?”
“沒,沒有為什麼。”畢麗拉才不想在崔來寶麵前露出想去上衛生間的表情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輸了打屁總行了吧?”崔來寶不耐煩地說道。
“你做夢吧!”陸秀秀和畢麗拉齊齊鄙視。
最終,他們達成的協議是,輸了的挨耳光。嗯,用三張紙牌疊起來扇臉,這種方式,用崔來寶的話來說,還是蠻有意思的。
在臉上貼紙條感覺一點刺激性都沒有,還是算了。
相比之下,陸秀秀的牌技要高超一些,崔來寶和畢麗拉,連牌麵都不會去記,出牌全憑感覺。
反正都非專業,玩起來不過是打發時間,所以更多的還是看運氣,誰的牌麵好,贏的幾率就更大。
一局頂多幾分鍾就會結束。
所以房間裏每過一小會兒,都會傳出啪啪啪打耳光的聲音。
都不是尋常人,縱然達不到拈花傷人的程度,但夾著紙牌,一扇之下,還是能造成很大破壞力的。
其中,崔來寶下手最狠,根本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陸秀秀和畢麗拉可就慘了,每被打一下,啪!她們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
啪!
啊!
啪!
啊!
噝……
倒抽一口冷氣後,她們看崔來寶的目光也都充斥著怒火,那麼一旦崔來寶輸了,也都不會手下留情了。
那麼就算崔來寶臉皮厚,挨上一下,也都會哎呀直叫。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崔來寶三人將已經被打變形的紙牌一丟,總算都不想玩了。
他們每個人的臉,都變得通紅通紅,好像熟透的蘋果。
讓崔來寶感到奇怪的是,陸秀秀和畢麗拉除了上述特征以外,一對眼眸也水汪汪的。
“雖然是挺疼的,但也不至於哭吧?”崔來寶托著下巴心想。
陸秀秀覺察到崔來寶在觀察自己,沒來得心裏一慌,站起來說道:“我回房洗漱了。”
畢麗拉也跟上。
到了房間,將門關上,陸秀秀取出衣服,到了浴室。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陸秀秀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觸感是那般的滾燙。
痛,仍然有。但除了痛以外,竟也夾雜著某種奇怪的感覺……
“天啦,我難道是一個抖M嗎?太可怕了!”
陸秀秀用力甩了甩頭,不能接受。
另一個房間,畢麗拉也同樣盯著鏡子,喃喃自語:“我這是怎麼了?”
一個人如果閑得沒事幹,就喜歡胡思亂想。
李玉蓮不願意一直躺在醫院,那樣會胡思亂想到連覺都睡不好。
所以她不顧所有人反對,硬是出院,鐵了心還要去上班。
這拚命三娘的架勢,要用工作來轉移崔來寶帶給她的一切煩惱。
所幸她傷勢並不算很重,經過醫院有效治療,隻要傷口不再血崩,就不會有危險。
那麼就算去上班,也沒什麼太大問題。
不過遲到是肯定的,等她到了局裏,局裏的那些同事一個個也都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