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重生(五)(2 / 3)

從意外的遇到路卻埃開始,接二連三的遭遇幾乎可以說全部都是意外。而這意外套意外之中似乎又有著種種聯係,僅僅兩三天功夫便把我原本全部放在Y-27和朝鮮核武計劃之上的心思衝刷的一幹二淨。或許這正是朗利他們營造出對我坦率氣氛的目的,掩藏在表麵坦率之下的是拋給我一個又一個無法解釋的謎團,要麼讓我的思想在短時間內崩潰,要麼勾起我更大的疑心。在他們的話語中,路卻埃是他們明確的目標。無論那8克鐦的故事是否存在,路卻埃和另一個我們的人被押送這是事實。而中途麻醉了我,很可能就是為了把我和路卻埃分開。可到了現在,除了他們自己講的,為了能控製我,我還真的沒有發覺自己到底在那一點上對他們有吸引力。

想到這一點,我重新坐了下去。再次把胸口的那個緣自Rahab的三頭佛像拿出來把玩。自從在朝鮮的帳篷談話之後,朗利和路卻埃誰都沒有提出讓我把它拿出來。就是麻醉我之後,這個東西也依然在我身上。隻是此時此刻對這個佛像的觀察,對我不再是莫明的吸引。我突然發現,這個三張麵孔的佛,和那個經曆了兩張完全不同膚色臉孔的路卻埃似乎有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聯係。而非它的原主人Rahab。這是種非常奇特的感覺,但我的思緒卻隻到這而已,再也無法前行一步。

放棄了多想,我抬頭在房間牆壁上找起了監視器,未果,隻好像個白癡一樣對著四麵的牆壁笑著揮揮手中的佛像。事實證明我果真是個白癡,在很長時間內沒有任何反應。

“讓你久等了,張。”許久之後,朗利才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房間裏頃刻彌漫起咖啡香濃的氣息,我的胃直接把目光從在他背後關上的鐵門拉了回來。

“這一次我回來是非常規行為,所以,很多事需要處理,隻能讓你久等。”朗利將咖啡放在茶幾上,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三明治。隨後在我對麵坐了下來。

“路卻埃呢?難道說你們找到了那8克鐦?”我一邊拿起三明治狼吞虎咽,一邊發問。

“我們可以先不去管這個人的問題。要知道,實際上遇到你,是我們誰都沒有料到的。事先我們也並不知道美國人除了路卻埃還押送了另一個人。同樣,我估計你們的人也沒有料到除了你們自己人之外,美國人還押送了路卻埃。這大概是個巧合。當然,最終獲利的應該是我們,我們得到了你…….”

“CEQ存在的目的是什麼?”我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用咖啡把喉嚨裏的三明治衝了下去。

“你出生在上個世紀80年代,也許那個時代發生在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事對你來說隻是個遙遠的傳說而已。但你若是想了解清楚,那麼就必須對那個時代蘇聯的覆滅有一個清晰的認識。”

“好的,你可以直接說。蘇聯解體是1991年,那時我11歲。”

“前蘇聯自1928年施行計劃經濟體製以來,發展十分迅速。期間雖然經曆了二戰的毀滅性打擊,但是仍然不能阻止其高速發展的步伐。戰前工業器材進口率為80%以上,戰後數年就達到了全部自給的水平。到1975年,前蘇聯利用計劃經濟體製中卓越的資源調配能力和整體調空性,大幅度增加工業尤其是重工業的比重,使其在80年代時期,工業產值、產品種類數量都堪與資本主義超級大國美國比肩。1975年開始,前蘇聯不可避免的進入經濟增長放緩時期。。事物一旦進入成熟期,成長就會相對緩慢。這是事物發展的自然規律的必然。一個高速發展了五十年的國家,不可能也不會再繼續如此的高速發展下去。 遺憾的是,在前蘇聯,從社會上層到普通群眾,對於這樣的客觀規律缺乏必要的認識。再加上盲目的宣傳所謂‘社會主義’一定比資本主義更早進入共產主義這樣的自大理想,許多前蘇聯人經受不住經濟出現問題,或者說經濟發展放緩的現實。尤其是當1975到19989年長達十多年的經濟發展瓶頸產生後,經濟發展的幾乎停滯加上龐大的軍備開支,累計的巨額外債,美國在彙率上的施壓等等內外問題,使包括上層領導者在內的前蘇人民,已經急不可耐的要改變這一現實。

此時,戈爾巴喬夫以其改革經濟的政治主張,當選為蘇共中央的最高領導人。首先要清楚的是,前蘇聯的經濟在1975-1989間,隻是放緩,但是絕對不是大幅下滑,更不是崩潰。國內生產總值的增長率在1985年是9%,86年是4%,87年是1%,88年是2.1%88年是1.5%,此時的前蘇人民的生存狀態,可以說安定而且無憂的,人民所要求的,更多是要發展和改變經濟缺陷的現狀。戈爾巴喬夫上台依始,則是向眾多國民保證,此次改革,主要是改變經濟領域當中的弊端,引入適當的競爭機製和合理的市場經濟法則,將生產資料更合理的運用到生產中。社會主義性質不便。但是,沒有人料到的是,這個‘自由經濟改革計劃’,很快就因為‘三大利益集團’的鼓動,演變成為觸及全社會各個領域,最終直接改變政治體製,而導致一場對於大多數前蘇聯人來說是‘悲劇’的社會大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