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是你的初衷，很多年輕人都是在獲得相應權限之後不知所以而得意妄行。哦，你原來的理想是什麼？”
“參軍前我沒什麼大誌向，隻想有份穩定收入的工作，平平安安過日子。參軍本來是想上艦當水兵。當沒料到當了個海軍陸勤兵，後來想考軍校。結果就到這裏來了。”
中間的男人聽了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好了，張誠同誌。你可以出去了。順便把方達叫進來。”
等我出來，方達似乎早就知道自己還要進去，沒等我說話，轉身叫了一位著便裝的女人帶我去了一間房間。然後自己進了剛才那間房。
我坐在房間裏，這是一間辦公室。隻是牆上有麵巨大的鏡子，也許是雙麵鏡。我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等著方達。
很久，方達才回來。扔了帽子從抽屜裏找出一個遙控器按了按，牆上的鏡子變城了一副油畫。
“你要和我呆一段時間了，有些專門的事要做。”
“緬甸的事就算結束了？”我有些不解。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們又不是決策機構。此前你所做的事很多都屬違規。所以他們決定你暫時不能單獨出任務。這我也有責任。”
方達的眼神飄過我在其他地方掃了幾下。
“這裏是我們在廣州的一個分部，做為剛剛加入的情報員，你能來到這裏可真不簡單呐。”方達的嘴角微微翹起來。我知道他在調侃我，沒說話，貼在椅子上等他說下去。
“不過我希望你下次來不再是因為政治部找你談話。”
“可是他們沒和我談什麼啊？”
“那是好事，要是他們找你談幾天，你自己想想後果吧。”
我才知道方達在廣州也有住所。從軍醫大出來後，我跟他來到他在廣州的窩。換過衣服後又馬上出來去了一家咖啡館。這裏位於廣州市中心，現在正是中午，咖啡館裏人不多。隻有幾個衣著時尚的年輕女子，還有幾個看書做東西的人。廳堂裏很安靜。
點好咖啡，方達沉默了一會兒，我看著他等。
“本來程序上應該是這樣，但現在似乎匆忙了些。”方達喝了口咖啡接下去“本來我的計劃是先讓你跟著我一段時間，但老李那邊缺人，政治部又建議讓你去實踐一下。所以會臨時派你去。但緬甸發生的一切是大家都沒有料到的。偏偏你也出人意料地把所有事情都攬到身上。不知道這對你是好事還是壞事，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引起了總部的注意，不論政治部的結論如何，你很快就有新的事情要做了。”
“剛才你不是說我暫時不能單獨出任務嗎？”
“那是在你結束補課之前！你也別急著問。這次我不會那麼隨意放你走了。先給我好好呆著，你要學的和注意的東西還很多。本來這都是應該放在前邊進行的。”
方達看著我帶著迷茫的眼睛，眼神瞟向四周
“看看周圍的幾個人，給我描述一下他們每人最重要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