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什麼,你為何如此緊張,難不成是那個受你牽連的小姑娘麼?”子嬰笑道。
墨羽別過頭去,眸子深邃幽黑,握緊拳頭,也不答話。
子嬰顯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轉眼不去看墨羽的慌亂,長歎一聲道:“幾世的情劫,自然是逃也逃不過的……”也不知這話他到底是在同墨羽說,還是在感歎自己的命運。
墨羽抿了一抿嘴唇,忽然做了一個出乎子嬰意料的動作。他迅速搶過兩步走到靈軒身邊,一番手腕,從乾坤袋中拿出玄玉弓,搭上冰冷尖利的黑色羽箭,對準了靈軒的天靈蓋,對子嬰高聲說道:“你這番到底是為何?”
子嬰沒想到他竟會這般,一時有些急躁,反手拿出朱歿槍,劍眉立起,厲聲說道:“墨羽,你這是要幹什麼?一人作事一人當,你休要傷害靈軒!”
墨羽冷“哼”一聲,聲音冷的可以使般若洞結上冰霜,一字一頓地問道:“你現下仍要幫著她麼?”
子嬰一愣,緩緩放下朱歿槍,垂下眸子,苦笑一聲:“若是愛一個人,她受了一點委屈,滴了一滴淚,那便是融進你的血裏,刻到你的骨子裏,你的心,要比她痛千倍萬倍。即使讓你放棄一切,隻為她平平安安,快快活活,那也是心甘情願的。這些,墨羽,你懂得麼?”
墨羽拿著玄玉弓的手微微一顫,卻仍是沒有收回,與子嬰對峙在那裏。沒有一絲微風的般若洞內,二人的身軀似乎是兩座冰冷的石像。
悅來客棧的客房裏,紅衣一雙丹鳳眼中,噙滿了淚水,望著初初,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
“怎麼了,紅衣?”初初柔聲問道。
紅衣硬生生憋住馬上要流出的淚水,隻是搖頭不肯說話,眼中全是恐懼和……愧疚之情。
初初原本是以為今日是燈會,紅衣必是想起了過世的父母才會這般,可是,當她看到紅衣眼中的內疚之時,立時覺察出了異樣。於是,初初追問道:“紅衣,你到底怎麼了?盡管和小安哥哥說,小安哥哥會幫你的。你是想起父母了麼?”
紅衣搖搖頭,眼淚終於禁不住重量,從眼眶墜了下來。
“那是想起孤幼院了?”初初耐心地問道。
紅衣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白袍黑發纖瘦身子的小安哥哥,一下子撲進他的懷中,哭道:“小安哥哥,我錯了,我不該騙你!”
初初不明所以,輕輕拍著她的頭道:“紅衣為何這樣說?不怕,不怕,小安哥哥不會怪你的。”
紅衣埋頭在初初的懷中,聲音顯得十分沉悶,但是初初卻聽的異常清晰,她一邊啜泣一邊說道:“其實,孤幼院裏還有一個小雪,同我一日生辰,我怕哥哥會去孤幼院問,他們知曉了再將我抓走,才會騙你的,嗚嗚……”
剛剛得知親人生了重病的消息,真是心如刀絞,著實沒有心情寫文了,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