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說道:“我不跑,明天一早就去自首……媽的,我還真想嚐嚐監獄裏的滋味呢。”
陸鳴笑道:“倒是沒有什麼滋味,不過,可以讓你變得善於思考,這對你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像你這樣的身手,到了那裏麵就是老大,不像我……
老大在裏麵不僅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就連衩襪子都不用自己洗,再加上我這裏資金及時到位,你隻當在那裏療養去了。
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女人,不過,你可以靠回憶和陸琪來打發時光,等到出來的時候,她就更愛你了。”
阿龍笑道:“老板,那時候你在裏麵的時候肯定也是老大吧?”
陸鳴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人差點打殘廢才被送到監管醫院認識了財神,而是含糊其辭地說道:“那裏麵的生存之道多了去了,也不一定身強力壯才能當老大嗎?有錢也能當老大,我雖然沒錢也不能打,但是我勤快啊,老大喜歡我……
哎呀,不說這些了,也許你小子還不一定有命享受這種真正的VIP服務呢,不過,你即便去自首,也要做好準備工作。
警察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孫維林也會知道,這將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觸,隻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
對了,我還要給你請一個最好的律師,這個律師很有名,隻要你出得起錢,死人都能讓他說的活過來……我先打個電話……”
阿龍驚訝道:“這麼晚了你還給誰打電話?”
陸鳴說道:“她們是夜貓子,誰知道現在睡了沒有,不過,我估計她們可能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此刻正在罵我呢……”
正如陸鳴猜測的那樣,徐曉帆和蔣竹君並沒有睡著,隻是兩個人剛剛躺在宿舍的床上,並且正在罵他呢。
徐曉帆雙手枕在腦後,似乎還在想著剛才接電話的那個老女人的事情,四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就奇怪了,他的手機怎麼會在一個老女人手裏呢?並且那女人說的話簡直太難聽了,竟然說我是寂寞難耐……”
蔣竹君說道:“你怎麼知道那個老女人不是他丈母娘蔣碧雲?”
徐曉帆說道:“哪有丈母娘用這種口吻說話的?肯定是跟他有一腿的女人才會這麼醋意十足,聽見女人給自己男人打電話就生氣。
再說,既然阿龍在市裏麵的夜總會殺人,我估計陸鳴肯定也在市裏麵,這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今天怎麼沒在一起呢……”
蔣竹君說道:“還好他們不在一起,不然,陸鳴又可以去看守所待上一段時間了……”
徐曉帆說道:“可我還是擔心陸鳴可能出事,他的手機怎麼會在一個老女人手裏呢,哎,難道你都不知道他有哪些女人?”
蔣竹君嗔道:“他現在是陸大將軍的傳人,夜夜做新郎,這麼多女人我認得過來嗎?不過,你會不會是聽錯了,也許這女人隻是嗓音很粗,年齡並不大……”
徐曉帆說道:“我幹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難道還判斷不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所代表的年齡?雖然說不上準確,可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那個接電話的女人的年齡起碼在五十歲到七十歲之間。”
蔣竹君突然一陣咯咯嬌笑,說道:“雖然他這人口味比較雜,但我相信他還不至於跟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亂來,你肯定是聽錯了……
好了,別扯那個女人了,反正今天晚上的事情都不正常,阿龍怎麼會跑到望江大廈去殺人呢?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息,你們刑警隊現在應該在全城連夜排查了吧?”
徐曉帆說道:“吳淼先前打來電話,刑警隊眼下還沒有確認阿龍的身份,不過,他們在監控錄像中提取了阿龍和陸琪進入夜總會的畫麵,隻是圖像不好,無法製作出清晰的照片……”
蔣竹君說道:“如果你們刑警隊的人了解到阿龍和裏麵的關係,會不會對陸鳴采取什麼行動?”
徐曉帆說道:“這倒不可能,畢竟阿龍隻是陸鳴的馬仔,馬仔殺人也不能讓老板承擔責任,不過,肯定會找他調查。
如果陸鳴如果鬥膽隱藏阿龍並且被警方發現的話,輕則包庇罪犯,重則同夥同謀,我懷疑阿龍逃跑之後說不定回去找陸鳴呢,他該不會愚蠢到幫著阿龍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