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竹君可是知道阿龍是個什麼角色,所以聽說他在夜總會殺人並且逃跑之後,心裏暗自焦急,隻不過牽扯到陸建民的遺產,所以也不好跟徐曉帆明說,隻有旁敲側擊地從她那裏了解一點情況。
“我覺得他還不至於這麼蠢,不管他是不是跟一個老太太睡在一起,我倒希望他今晚別跟阿龍會麵,要不然可真說不清楚……不過,陸建嶽的女兒可不是省油的燈,也許她會帶著阿龍逃跑……”蔣竹君按照自己心裏的希望說道。
徐曉帆說道:“我就奇怪了,阿龍怎麼會和陸琪混在一起,不知道陸鳴知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我甚至懷疑可能是陸建嶽特意安排女兒接近陸鳴的,也許他還在懷疑陸建民的遺產掌握在陸鳴的手裏。”
蔣竹君自然之道陸琪為什麼會跟阿龍在一起,隻是不能告訴徐曉帆,於是問道:“難道你就對他沒有一點懷疑?”
徐曉帆哼了一聲道:“這小子嘴裏從來沒有一句實話,我眼下也沒有精力去管這件事,實際上,有時候我巴不得陸建民的遺產在他的手裏,總比落到那些貪官汙吏的口袋強吧……
你發現沒有,這家夥雖然現在已經很有錢了,可生活上一點變化都沒有,竟然還是開著那輛破車。
可你說他是個葛朗台吧,但他又慷慨地讚助了我們一百萬,所以,我隻能承認這小子是個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的人了……”
蔣竹君笑道“哎吆,沒想到你對他的評價怎麼這麼高?這麼高風亮節的男人,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徐曉帆嗔道:“我就愛上了,你怎麼著?反正我覺得他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並且生活上確實很節儉……”
蔣竹君笑道:“也許你被他的表麵功夫所蒙蔽了,他這哪是富貴不能淫啊,我看簡直就是裝,你可不知道,他可會裝了,也許就是擔心有人懷疑他,所以才裝低調呢……”
徐曉帆說道:“如果他以前這個樣子,我還可以懷疑他是在裝,可現在他光是彩票就中了七八百萬,母親的遺產又是幾個億,還有必要裝嗎?”
蔣竹君笑道:“好好,我不跟你爭,他是個艱苦樸素的優秀青年好了吧?哎,要不然你再給他打個電話試試?”
徐曉帆嗔道:“我看你今天晚上才是在裝呢,明明心裏在擔心他,可偏偏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要打你自己打,省的又是那個沒操守的老女人接電話,我可不想平白無故受到羞辱……”
蔣竹君笑道:“她倒是沒有說錯,你現在可不是寂寞難耐嗎?既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每天都獨守空房……”
徐曉帆從床上支起身來說道:“你該不會是想做我女朋友吧?要不然我過來咱們一起睡?”
蔣竹君趕緊縮進被子裏,緊張地說道:“我不要……你可別亂來啊……”
徐曉帆躺會床上,嗔道:“看把你美的,我已經改邪歸正了……”
蔣竹君驚訝道:“真的?怎麼突然就換口味了?是不是被哪個帥哥把毛病治好了?該不會是陸鳴吧。”
徐曉帆不置可否地說道:“其實我的病也不重,隻是因為沒有碰到過心儀的男人……”
蔣竹君笑道:“這麼說現在已經碰見了?要不然你的病怎麼就痊愈了呢?該不會真的愛上那個艱苦樸素的好青年了吧?”
徐曉帆挑釁道:“是又怎麼樣?難道你還吃醋?”
蔣竹君哼了一聲道:“我要是吃他的醋非被酸死不可……不過,我提醒你,他可是已經和陸建華的女兒訂婚了,你隻能做二奶……”
徐曉帆嗔道:“我說過要嫁給他了嗎?”
頓了一下又小聲問道:“竹君,陸大將軍的傳人在陸家鎮的真的有這麼神聖嗎?”
蔣竹君點點頭說道:“有些東西聽起來荒唐,可已經根深蒂固地根植在人們的心裏了,陸大將軍的後人的光環曆久不衰,說明自有他神聖的地方……”
徐曉帆咬著嘴唇想了一下,忽然問道:“那你說……生一個陸大將軍的傳人的兒子會有什麼感覺?”
蔣竹君不自覺地伸手摸摸肚子,嗔道:“我怎麼知道……哎呀,你終於承認了,原來你真的喜歡上他了,竟然都已經準備給他生孩子了……”
徐曉帆好像豁出去了,說道:“我從來都沒有否認啊……”
蔣竹君呆了一會兒,試探道:“那他知道你的心思嗎?”
徐曉帆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嗎?那家夥真真假假的,誰知道他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他好像對我沒感覺……”
蔣竹君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徐曉帆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跟他在一起待過一個晚上……連衣服都脫了,可他沒有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