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仙嗔道:“我會成語,難道蔣碧雲就沒有絕活?”
陸鳴好奇道:“她有什麼絕活?”
朱雅仙說道:“她不但上過學,而且還會唱小曲,那《十八摸》能唱的男人死去活來……當然,蔣碧雲要是一直都不會生的話,早晚一天會被老悶休掉,可沒想到她運氣好,過了幾年就生下了三姑娘,我算是徹底死了心了……”
陸鳴沒想到偏居一偶、與世隔絕這麼多年的陸家鎮暗中竟然有這麼多光怪陸離的事情,看來陸大將軍的後裔可真都是人才啊。
忽然想到自己天生沾花惹草的品性,會不會也跟陸大將軍有關,難道自己也是陸大將軍的後已不成?
“對了,向你打聽一件事,這件事也跟老悶有關。”陸鳴說道。
朱雅仙好像對陸老悶的事情最感興趣,一聽就像吃了士力架一樣,馬上來勁了,問道:“什麼事?老悶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
陸鳴問道:“那你認不認識蔣凝香?年紀應該跟你差不多。”
朱雅仙說道:“陸家鎮出了這麼一個女人誰不認識,她的名氣差不多跟陸家兄弟一樣大……不過,她跟老悶有什麼關係?”
陸鳴說道:“她年輕的時候不是也在陸家鎮待過嗎?聽說還在陸老悶的餐廳打過工呢……”
朱雅仙說道:“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蔣凝香最多也就十幾歲吧,後來就去了城裏麵……
其實蔣凝香也是窮苦人家出生,誰能想到最後就變成金鳳凰了呢,我真後悔這麼早就嫁給了那個死鬼,那時候如果也去城裏麵闖蕩的一番,不見得就比蔣凝香差多少……”
陸鳴見朱雅仙並不清楚蔣凝香和陸老悶之間的往事,有點微微失望,不過,當年蔣凝香一發現自己已經懷有身孕,連陸老悶都沒有告訴,而是直接去了城裏麵。
別說朱雅仙,恐怕連陸老悶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後來再被財神一攪和,蔣竹君的身世可不就成了一筆糊塗賬了嘛。
陸鳴看看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於是站起身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去豪客來賓館開個房間,今晚就住在陸家鎮了……”
朱雅仙瞪了陸鳴一眼,說道:“神經病啊,家裏不住非要住賓館,難道錢多的沒處花了?晚上你就住玉露的房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安頓蒙蒙先睡,回頭給你炒兩個小菜,晚上光吃荷包蛋可不行……”
陸鳴見朱雅仙誠心挽留,也就不打算去賓館了,說實話,他覺得哪個男人要是娶了周玉露,並且能滿足她們的物質需求的話,母女兩個都是會伺候男人的主,自然會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可惜自己現在心已經野了,即便再喜歡周玉露,也不可能一門心思撲在她身上,且不說別的女人,隻要一想起陳丹菲此刻就在距離他不遠處的某個地方,心裏就像貓抓的一般。
真不清楚這個女人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魔力,不過是匆匆見過一麵,但一顆心好像已經被她拿走了一般,難道她是自己前世的克星?
第二天一大早,陸鳴還沒有醒過來,就感覺有人在搖晃他的身子,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兒子”蒙蒙,考慮到周玉露的前夫是個好吃懶做的家夥,生怕自己也給兒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趕忙爬起身。
剛吃過早飯,阿龍的電話就來了,說是已經在豪客來賓館門口了,陸鳴心裏一直惦記著陸老悶家裏的陳丹菲,磨磨唧唧的不想走,要不是手頭有急事要處理,真想在陸家鎮住上幾天。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死心,趁著等陸大青短信的空檔,讓阿龍開著車來到了陸老悶家所在的新鎮豐華路。
遠遠的就可以看見陸老悶氣勢恢宏的三層小洋樓,以及用圍牆圍起來的半個足球場小大的園子,緊閉的銅門兩幫還有兩隻威風凜凜的獅子,上麵的仿古門樓上寫著兩個鎏金大字:陸宅。
“我靠,這家人真牛逼,肯定是陸家鎮的土豪吧?”阿龍感歎道。
陸鳴說道:“這裏的主人是你們家救命恩人的兄弟……”
“陸建嶽?”阿龍臉色一變,問道。
陸鳴搖搖頭說道:“是財神的同父異母兄弟陸建華。”
遺憾的是兩個人在車裏麵等了將近二十幾分鍾,陸家的大門始終緊閉,沒有看見一個人出來,正好收到了陸大青發來的短信,陸鳴隻好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陸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