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站起來朝我九十度鞠躬,露出了,半球。
我嘴角抽搐,伊頓的眉頭也皺著。
我說:“那就麻煩了。”
她儀態萬千地坐下,繼續說:“那麼我需要知道您的程度,相信您能站在這樣優秀的伊頓先生身邊,一定也畢業於知名的學校吧?我聽說貴國的青華和邶大都是很知名的學校,還有香港台灣的大學也是很好的,不知道蘿莉小姐來自哪個學府呢?”
我無語地看著這位暗箭各種朝我飛的老師,真不知道是說她傻還是說她聰明好。
伊頓聽完小夥子的翻譯想說些什麼,我握住他的手,這是我的戰場,才見麵就對我飛刀了,要是隻靠男人也太弱了。
我微笑地看著她說:“首先我沒上過大學,我不像貴國的姑娘們有那麼多方式賺錢,我是孤兒;其次,安倍女士,雖然我沒上過大學,我還是知道港台和中國式一體的,我的地理還是不錯的;最後,我不需要高學曆,因為有你來教我不是嗎?你看,有時候高學曆還是不如有魅力好用的,讀得好,不如嫁得好。”
說著我親昵地抱住伊頓的腰,他很享受地親了我額頭一口,聽完小夥子的翻譯,更是高興地露出酒窩。
安倍晴子臉色發黑地看著我,但是很快又調整過來,又站起身滿懷歉意地九十度鞠躬,說:“實在是太抱歉了,這是我的錯誤,蘿莉小姐,請您不要介意,是我的口誤,請您一定要原諒我。”
再見半球,我默默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襟,果然,某島國的姑娘發育一向比較好嗎?
我大度地揮手請她坐下,她接著說:“由於您和伊頓先生的水平有差異,所以我希望能分開授課。啊,請您不要介意!我是無心的。真是對不起!”說著她又繼續站起來展示半球。
我滿臉黑線。
於是我側頭看看伊頓,伊頓見我應對得當絲毫沒有受委屈,已經把注意力放到窗外去發呆了。我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迎戰。
“我的祖國最近流行一句話,您想知道嗎?”
她正坐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接著說:“那句話是這樣說的,賤人就是矯情。啊,當然我的意思不是這樣,不好意思我沒上過大學,說話不得體,我的意思是,您不用這樣客氣,太客氣就太見外了。當然我絕對不是說您矯情。”
她有些怒,但是又要壓抑住,我看得很是暗爽。
這下她不敢朝我飛刀了,而是轉而像伊頓說話。
小夥子給我翻譯她的大致意思是又提了一次要分開授課,我聳聳肩,希望你成功。
話說我懷疑她的英語和漢語是看港台劇學的,那個腔調,委實太,油膩。
果然,伊頓沒讓我失望,他說:“如果您無法同步授課,那麼請恕我另請高明。我學習漢語是為了和我的妻子交流,不是為了看成人電影。”
好麼,其實他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導彈級別的。
那位安倍小姐麵色難看得緊,我一度覺得她下一步就該把包袱收好帥氣地摔門而去,但是她居然,忍了!
我不由佩服,果然有島國血統,某些皮層組織的深厚非我等族類可比的。
“伊頓!”一聲熟悉的招呼和著幾聲精神的狗叫傳進門。
然後伊頓尚未回答,就見那安倍小姐頗委屈矯情地喊:“艾瑞克!”
這個英語單詞的發音之油膩是我生平所見之最,我搓了搓手臂上無形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