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你媽!”夏海聰陡然惱羞成怒,勃然發狂,一把抱起嚇成一個木人的端木美紅扔到床上,氣急敗壞地指著她罵道:“你以為你是誰?破鞋!老子看得上你?今天讓我教教你怎麼浪蕩。”他圓瞪狼眼,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端木美紅花容失色、臉色蒼白,極力反抗,漸漸體力不支,靈機一動,央求說道:“聰哥,你太急了,剛才我是在考慮今天要陪你多久。”夏海聰停止了撕扯的動作,氣呼呼地看著她,端木美紅無辜的眼眸裏全是驚嚇,兩行熱淚全是委屈,是我毛躁了嗎?好像是有點,眨眼間又換了一副罪該萬死的模樣,哭道:“對不起,我控製不住情緒,愛之深,恨之也深,紅妹妹,以後我要沒有你該怎麼活啊?”端木美紅恐懼地拍了拍他的身子,勸道:“聰哥,我不會離開你,我明白你的苦心,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夏海聰見她回心轉意,把嘴湊到她耳根子邊,說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端木美紅任由他狼吻了一會,說道:“我去洗個澡,剛才你把人家嚇出汗了。”邊說邊脫衣服,隻剩下內衣,夏海聰果然被迷惑,色眯眯地盯著吞了一下口水,淫笑道:“我也要。”端木美紅一陣惡心,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討厭。”一邊解著褲子,一邊走進浴室,將門反鎖,打開淋浴器,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急切而又小心翼翼地給古鬆樹發去信息求救,嘴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哼著歌曲,夏海聰隔著玻璃朦朧地看著她的背影,沒有發現端倪,不禁齷齪地淫笑起來。端木美紅發完信息關了機,偷偷地藏在馬桶後麵,在裏麵耗時間,夏海聰等得不耐煩,敲了敲玻璃提醒她快點,端木美紅沒法子裸身對著他作勢要拉肚子,披了浴巾坐到馬桶上,夏海聰無奈,心想:她就在眼前,插翅難飛,我看你耍什麼花樣?
端木美紅焦急不安地盼著古鬆樹快點出現,如坐針氈,漸漸滲出汗珠,夏海聰等了許久,一想不對勁,她手機在哪?雖然沒看到她打電話,但是為了杜絕意外,便走過去敲門叫道:“我也鬧肚子了,快點開門呀。”端木美紅嚇得腿都抖起來了,說道:“快了,快了,你等等。”夏海聰強忍著火氣,說道:“你再不開,我叫服務員過來。”端木美紅沒法子,隻好打開,夏海聰一進來鼻子一聞,說道:“你吃了什麼?拉屎都是香的。”兩隻眼睛盯著一邊的褲子,故意拿起來捏了捏又一把扔在地上,沒有手機?暗鬆了一口氣,笑道:“澡也洗了,屎也拉了,我們開始吧,是這浴缸裏?還是那躺椅上?”端木美紅撿起褲子想找敷衍的理由,夏海聰不管三七二十一摁著她就啃,端木美紅實在忍受不住,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他的胯下,隻聽“哎喲!”一聲慘叫,夏海聰捂著襠部跪在地上,端木美紅奪門而出,飛速地穿上褲子,又去拿衣服,這時夏海聰居然能忍著劇痛站起來擋在門口,陰森森地盯著她說道:“臭婊子,敢陰我,有種過來!”端木美紅拿起酒瓶,裏麵的紅酒灑在了腳上,說道:“你別逼我,我今天不想這樣,你不是人。”夏海聰輕蔑地慢慢走到她跟前,指著自己額頭說道:“你砸呀?來,往這砸,砸!”就在端木美紅揚起手的那一刻,左手一擋,右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往前一衝,一把按在了牆上,罵道:“我掐死你!”
危急時刻,房門被打開,古鬆樹一個箭步飛過來,用手拎住他的後衣領一摔,夏海聰重重地撞在了凳子上,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劈頭蓋臉地暴打了一頓,古鬆樹雙手一使勁竟把他給舉起來了,罵道:“畜生,我送你去投胎。”端木美紅急忙勸道:“鬆樹,別鬧出人命,不值。”古鬆樹往前一推,夏海聰飛向牆壁又掉在床上,整個人都蔫了,這時才用餘光看清揍他的人。古鬆樹用床單把端木美紅包了起來,問道:“沒事吧?快穿起來。”端木美紅埋在他的懷裏放聲大哭,好一陣,才止住悲傷,穿好衣物,古鬆樹不屑地看了一眼夏海聰,說道:“送你去坐牢算是便宜你了。”端木美紅說道:“鬆樹,放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