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人把焱兒的丹田廢了啊!”王紹遠聽到王紹明怪罪起自己來,著急的說道。王焱是他們老王家唯一一個男嗣,如果王焱的丹田被廢了那麼等王紹明死了以後王家將會被滅,因為王家後繼無人,肯定要被別的在道宗有地位的家族給取代。
聽到這個消息,王紹明眼睛裏射出一道狠毒的光芒,王焱是王家唯一的希望了,沒想到竟然被強行中斷了修行之路,而修複丹田的方法隻有西北魔宗才有,別的門派根本就不會。王紹明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了無比痛苦的神色,緩緩的說道:“磕頭,道歉。”然後王紹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酒樓。
王紹明知道就算是拋棄王家也不能給道宗抹黑,他身為道宗長老擔不起這個責任。所有人都被王紹明的決定驚呆了,就連皇甫靜也被驚得張開了小嘴。隻有張鳴陽看向王紹明的眼睛散發出一點精光。
張鳴陽放開王焱,也不等王焱磕頭道歉,對著皇甫靜說道:“靜兒,我們走吧!”然後上樓收拾東西去了。酒樓裏其他食客看到這件事紛紛猜測張鳴陽跟皇甫靜二人的身份,“你們沒聽那女的說嘛?那男的是魔宗宗主的徒弟。”“你以為他們傻啊?如果真是魔宗宗主的徒弟在道宗的底盤上,那不得被道宗追殺啊?這明顯就是栽贓嘛!”
張鳴陽回到房間,收拾細軟準備走了,皇甫靜走了進來,不解的問道:“鳴陽,那王紹明怎麼會做出這麼一個決定?我都已經讓他的麵子蕩然無存了,他怎麼還能咽得下這口氣?”張鳴陽說道:“這裏是道宗的底盤,而道宗又自稱是天下正道扛鼎,如果在這種情況下王紹明還是極力維護王焱,那麼道宗的正麵影響將會大打折扣。我想,我們後麵的路不會太順暢了,王紹明肯定會對我們展開追殺。”
皇甫靜吐了吐舌頭說道:“鳴陽,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惹下這麼大的麻煩。”張鳴陽溫柔的看向皇甫靜,說道:“靜兒,你沒有錯,像王焱這種人就得狠狠的修理一下。雖然道宗自稱名門正派,但是其中的紈絝子弟也有很多。我們不怕惹事,放心吧,那王紹明奈何不了我們。”
張鳴陽跟皇甫靜剛結完賬,旭日酒樓的老板就去通知王家人了。在城東門口,那些城衛兵看到是張鳴陽二人,也不敢阻攔便放行了,城東門的頭領馬上就去王家告訴王紹明,張鳴陽跟皇甫靜從東門走了。王紹明露出非常惡毒的眼神,看的東門頭領心驚膽戰的。
“我不管你是哪門哪派的,今後我與你們勢不兩立,竟然惹到了我的頭上,這次我不殺了你誓不為人。”王紹明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氣,嚇得外麵一個路過的仆人“啊”的一聲跑了。
張鳴陽跟皇甫靜二人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就一直往東走,兩個人也不使用法力就這麼一步步的走著。兩個人來到一片湖泊停了下來,張鳴陽準備在這裏住一段時間,這裏的水清澈見底,人煙稀少,還真是閉關感悟的好地方。
張鳴陽跟皇甫靜兩個人砍了幾棵樹,讓小佩非常不情願,直喊委屈。張鳴陽讓小佩變成一把砍刀,還真是鋒利無比,一天的時間,兩間屋子就建成了。為了犒勞一下張鳴陽,皇甫靜在水邊捉了幾條魚,生火烤熟了以後,張鳴陽一連吃了好幾條,看的皇甫靜心裏甜蜜無比。
就這樣,張鳴陽跟皇甫靜二人在這裏住了下來。平時張鳴陽就打坐修煉,有時候也演練下招式。皇甫靜就一直看著他,眼睛中充滿了滿足。
然而好景不長,十多天以後,突然一個聲音響徹了這裏:“你們藏得倒是嚴實,讓我一陣好找。哈哈哈,這次我看你們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張鳴陽瞬間從屋裏衝出來,張鳴陽讓小佩變化成了一把一點都不出奇的大刀,因為張鳴陽在上古遺跡使用的是神器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為了掩人耳目,張鳴陽隻能這樣。
一道人影從西方的天空落了下來,一個穿著淡青色長衫的老者依然操著那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看著張鳴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