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惹下那麼大的禍不趕緊去逃命,反而留在這裏住了下來。我看今天你就永遠住在這兒吧!”來的人正式王紹明,他竟然循著蛛絲馬跡追到了張鳴陽。
張鳴陽全身戒備的看著他,王紹明那也是浸淫聖典百餘年的人物,以張鳴陽現在的修為是萬萬敵不過的。現在隻能逃,但是逃向哪裏?逃往魔宗是萬萬不可能的,而別的地方也不能夠為張鳴陽庇護。張鳴陽準備唱一出空城計。
“王紹明,你別太得意,我之所以停留下來是因為我跟師傅約好了在這裏會和。我已經告訴了我師傅,隻要我死了那麼就一定是你道宗長老王紹明殺的。等我師傅來到此處找不到我,那麼他一定會殺向道宗為我報仇的。”張鳴陽自信滿滿的說道。雖然天下的高手大部分都在三大門派,但是也有一些隱士高人不屬於任何門派,他們與世無爭過著粗茶淡飯的生活,但是沒有人敢於招惹他們,因為他們無牽無掛,一旦惹上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曾經佛宗惹到了一個這樣的人,結果佛宗的一個小城的守城衛士一夜之間全部身首異處,並且連續幾天佛宗的各個城鎮均遭到了打擊。佛宗迫不得已賠禮道歉才把這件事平息下來。
王紹明心裏開始犯嘀咕了:“看這少年不像是佛宗跟魔宗的人,更不可能是我道宗的人,而小門小派根本不敢與我道宗為敵。難道真是隱士高人的徒弟?如果是的話那就麻煩了,寧惹魔宗不惹隱士。但是我道宗的麵子怎麼找回來?”
張鳴陽不再說話,隻是看著王紹明等王紹明做最後的決定。張鳴陽看到王紹明緊皺的眉頭逐漸鬆開,眼神中透露出一點殺氣,心中開始擔心起來。“如果他是詐我呢?世上哪有那麼多的隱士高人?就算有,我以我道宗的底蘊也完全可以應付得來。這小子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看來也不是個什麼厲害角色。”王紹明想到這裏,便打定了主意一心要置張鳴陽於死地。
張鳴陽看到王紹明眼中的殺氣越來越重,知道自己越來越危險了,如果是自己一個人還好,皇甫靜還跟他在一起,如果要逃的話勢必會讓王紹明攆上來。張鳴陽突然想到一個方法,便計上心來。
“小子你不要用詐我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隱士高人?”王紹明麵帶殺氣的嗤笑一聲。“哎,你不信就算了。不過你作為前輩高人不能不顧前輩的身份與晚輩計較吧?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接你三掌,如果我僥幸不死那麼你就饒我一條性命,如果我被你三掌打死了,那也是我命中注定的,但是我想請求你放我朋友離開。”
在王紹明眼中,張鳴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在自己的攻擊下張鳴陽沒有一絲生還的可能。王紹明聽到張鳴陽出了這麼個主意,心底也不由的暗笑一聲:“正好省去我很多功夫,三掌打死你綽綽有餘。”王紹明故作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也罷,我作為前輩也不能太過於欺負你這個小輩了,就依你說的。”
張鳴陽給皇甫靜交代一聲:“如果我死了你跟師傅說一聲就說我技不如人慘死他手。”皇甫靜看到張鳴陽平靜的眼神知道張鳴陽肯定不會死,反倒是王紹明肯定要吃虧了。張鳴陽看向王紹明,說道:“你動手吧!”張鳴陽將手中的刀向身後遠遠的扔出去。
王紹明看到張鳴陽坦然的麵對自己絲毫沒有畏懼,心裏又暗歎了一聲:“多好的苗子啊,焱兒跟這人差了真不是一點半點,可惜了,招惹上了我,我為了找回麵子必須殺了你。”然後使出三成功力,一掌擊在了張鳴陽的胸口。皇甫靜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張鳴陽瞬間將全身法力調集到胸口的位置,在那一掌擊中自己的一刹那往後倒飛了出去,卸去了不少的掌力,張鳴陽被這掌力衝擊的往後飛了十數丈才落在地上。張鳴陽吐出一口血,他的肋骨倒是沒斷,不過髒腑被震傷了。張鳴陽躺在地上,又調集全身法力保護住髒腑,才又看似艱難的站了起來,向著王紹明走了過去。
王紹明的瞳孔縮了一下,“沒想到我浸淫聖典百餘年,發出三成功力給他一掌,他卻隻是吐出了一口鮮血。看來這人不簡單啊!下麵這一掌我發出來六成功力試試,我就不信拍不死他。”
張鳴陽硬接下這一掌得益於曾經在巨蚺腹中喝下的膽汁,那膽汁融合了巨蚺千年的精華,將張鳴陽的骨骼肉體強化的非常堅硬。但是髒腑本就脆弱,這一掌讓髒腑受了點輕傷。張鳴陽知道這第二掌,王紹明肯定會增加功力,便先用法力護住了髒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