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手術(1 / 2)

看著流出黑血的秦雷,眾人都開始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這個孫學軍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角色。

他又抽出一根陰陽針,這次沒有插在在秦雷的身上,而是在那裏慢慢地挑著秦雷的皮,將皮挑破之後又挑破了肉,隨後他將針插上了被挑破的皮膚的邊緣,這個過程嚴密而且複雜,因為張仁民親眼看見孫學軍鬥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孫學軍開著火眼金睛,卻也絲毫不敢鬆懈,一針一針的插在秦雷身體上,不敢有絲毫的偏差。

突然被孫學軍挑破的地方,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膿,深黃色的膿水,一到外麵便形成了一塊塊固體的形狀。

這個就是孫學軍說的包圍在各個器官上的隔膜。

孫學軍這才放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要做的已經差不多了,剩下就是對秦雷進行最後的調養。

看著電腦上逐漸穩定了的心電圖,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顯然都被驚到了,郭綱不敢說話,躲在老師王立的身後,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是能和孫學軍相提並論的,比起孫學軍,他還差得遠呢。

留下了幾個護士照顧秦雷,馬院長、張仁民帶著那幾個專家離開了秦雷的重症監護室,孫學軍和照顧秦雷的護士交代了一會之後,自己才離開。

張仁民在那裏眉開眼笑,招呼著孫學軍去自己的辦公室,張仁民開心極了,這個小夥子每次都能帶給她意外的驚喜,今天也不例外,不僅讓中醫在醫院裏抬起了頭,半路上,張仁民更是告訴了孫學軍一個秘密。

張仁民其實也是學針灸的,他祖上下來就是醫生,尤其在他爺爺那輩是出了名的針灸大師,隻不過從他父親開始家族就漸漸放棄了針灸這門手藝,覺得針灸不能有太大的成就,於是不顧爺爺的反對,他隻學了幾年的針灸便和父親學了別的。

張仁民告訴他,他第一次覺得當時放棄針灸是一種多麼令他後悔的決定,看到孫學軍的針灸術他才明白為什麼當時他爺爺一定要他學針灸。

“隻歎當時太過年輕,不懂,不懂。”

但現在後悔也是來不及了,兩人邊交談著,走進了張仁民的辦公室,張仁民讓他等一會,於是再抽屜裏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本有點破爛的醫術。

“小軍你看看這個。”張仁民笑著招呼著孫學軍,孫學軍走到了張仁民身邊,接過了張仁民遞給他的書。

他翻了幾頁,發現都是關於針灸的方法要點,雖然不如鬼醫書神奇,但這上麵各種神奇的手法也看的孫學軍垂涎三尺。

“小軍,你要是喜歡,這本書就歸你了。”

“不不,張老,醫院已經給過我報酬了,我隻拿自己的應得的報酬,這書應該是您老家裏傳下來的,我一個外姓人,怎麼受得起。”孫學軍連忙推辭。

“你也就別和我客氣了,我也沒拿你當過外人,這書我留著也沒什麼用,墊桌腳一個,你這麼長時間也幫了我不少忙,再加上你幫我帶這幾個孩子也費了不少心,這是你應得的,以後有什麼事情還得指著你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