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火眼金睛他不難發現,秦雷吸過毒,他的身體上許多的組織已經開始退化,但他卻發現了更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東西。
秦雷的身體極其不穩定,似乎有什麼東西包圍在他的器官周圍,形成了一層完美的與他的器官近似同化的隔膜,普通的的透鏡是根本看不出來的,而且至今為止所有對秦雷使用的藥物全都被這種隔膜拒之門外,而有什麼東西似乎仍舊在器官裏緩慢的吞噬他的身體。
在張仁民告訴他的情況中,醫生似乎已經查到了這種所有器官拒絕所有藥物治療的症狀,但到現在並沒有這種先例,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秦雷的器官發生了什麼異變,但現在卻依舊找不到能解決的辦法。
孫學軍放下了架著秦雷脈搏的手,緩緩站了起來。
郭綱一臉春風得意的看著孫學軍,等著他如何為自己圓場,王立他們表麵上一臉的關切,其實心裏又焦慮又不安。
“根本不是你們說的什麼器官變異,秦雷中毒了。”孫學軍擺了擺手。
“你胡說。”郭綱站了出來,一臉蔑視的看著孫學軍,“中毒,這種借口虧你想得出來。”
郭綱冷笑了一聲,孫學軍沒有反駁,他倒是想聽聽這個愣頭青會說些什麼。
“嗬嗬,我們又不是沒想到過這種情況,我們提取過秦隊長的血進行過化驗,除了輕微的毒品中毒,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中毒的反應。”
那些西醫看著孫學軍不屑的笑了,緊緊是把脈居然就否定了他們化驗的成果。
郭綱在那裏一臉得意,用鼻尖指著孫學軍的臉,孫學軍臉上不僅沒有一絲怒氣,反而笑了一笑。
“你既然選擇了學醫,你就得先學醫德,你現在連醫德都沒有,我知道你看過幾年書,學過幾手醫術,但你照這樣下去,連個三流醫生都不如。”
“孫學軍……你不要欺人太甚。”郭綱臉都憋紅了,也明顯放開了聲音。
“啪。”一下子王立重重的將巴掌打上了郭綱的臉,一道鮮紅的手印印上了郭綱的左臉,“這裏是病房,不是給你鬧的地方。”
王立心裏明白,孫學軍口口聲聲一個醫德,除了教訓郭綱,更是擺給自己看的,拜師學醫第一門教的便是醫德,他說郭綱沒有醫德,不是在變相的罵自己不會教學生嗎;心中也不免生出幾道怒火。
“雖然郭綱的話說的難聽了一點,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的確對秦隊長的血進行了化驗,可結果……”
張仁民小聲地對著孫學軍說著,他心裏暗想,完了,這下孫學軍可是真的就下不來台了。
“張老,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一種叫鬼葉的東西。”
身邊幾個聽見孫學軍說鬼葉的醫生,盡管他們都已經上了年紀,聽見孫學軍說出鬼葉這個詞的時候有幾個依舊是一臉的茫然,其餘幾個知道是什麼的卻也是顯得一知半解。
“聽說過。”張仁民對著孫學軍說道,“這還是我小的時候我老師和我提過的,因為這種東西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所以我現在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