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聽話,給我香一個。”談鶴鳴仰起頭摟住徐硯凇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談鶴鳴身上剛洗過澡的香味直往徐硯凇的鼻子裏鑽,濃密纖長的睫毛幾乎要掃到徐硯凇的臉,徐硯凇一低頭就可以看見談鶴鳴浴袍下的風光。
“我去洗澡。”
他站起身來想去浴室,談鶴鳴卻忽然一下趴到了他的背上,在他的耳背上舔了一下,“不做嗎?”
“我還沒洗澡。”
徐硯凇的聲音有些啞,談鶴鳴用曖昧的氣音在他的耳畔說道:“我喜歡你的味道。”
徐硯凇轉過身就要把談鶴鳴扛起來往床上走,談鶴鳴卻阻止了他,“別,你的腿。”
徐硯凇的腿雖然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但是談鶴鳴還是小心翼翼的害怕出問題,根本不敢讓徐硯凇抱他什麼的。
“已經沒事了。”
“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祝海生想了想還是有些想要問清楚於野,真的不是徐硯凇逼迫他結婚的嗎?畢竟那可是徐硯凇啊,tk集團的董事長。當他知道於野結婚的對象是誰的時候差點沒嚇得直接找上門去。
他打了兩三個電話,電話才終於有人接了。
“喂,於野……”
“師兄……有什麼事嗎?”
祝海生覺得於野的有些不對勁兒,有點啞。
“於野,你沒事吧?”
“我……沒……嗯~”
祝海生:“……”
操!
祝海生嚇得直接掛掉了電話,做那種事的時候就不要接電話啊,而且於野竟然會是下麵那個……好像徐硯凇也不可能是下麵那個。
“你把我師兄嚇得不輕,我就說讓你別亂動,你非要使勁往我敏感點上撞。”
事後,談鶴鳴坐在沙發上喝著水,水珠順著他紅梅映雪的胸口往下滴落。
徐硯凇舔了舔嘴唇,頓時覺得有些蠢蠢欲動。
“誰讓他總是覬覦你。”
徐硯凇走了過去,一條腿半跪在沙發上,沐浴後的香氣直往談鶴鳴鼻子裏鑽,和他一樣的味道。
“還來?徐叔叔,該服老的時候還是要服老。”
然後徐硯凇就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向談鶴鳴證明他正當年。
談鶴鳴和徐硯凇婚禮的這天並沒有請多少人,都是他們認識的人還有徐家的世家。
這個婚禮向這些世家們宣告徐家有徐夫人了,別再把你們的孩子往徐硯凇麵前塞了,而這位也不是什麼玩一玩的小情兒,而是徐硯凇要相伴一生的愛人。
“緊張嗎?”傅椽書詢問道。
談鶴鳴搖搖頭,“不緊張。”
“真奇怪,別人結婚都緊張得要死,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
談鶴鳴淺淺的笑了一下,“因為我很確定我的餘生都會和這個人一起度過,這個儀式舉不舉行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
傅椽書有些驚訝於他和徐硯凇的感情,看來傳聞果然不可信。
談鶴鳴剪了頭發,清爽的短發露出長眉鳳目,一身筆挺定製的西裝襯得他俊美非凡。
談鶴鳴走上紅毯,紅毯的另一邊是等待著他的徐硯凇。
穿著和他交相呼應的西裝,清寒的眉眼泛著柔光,這個人在燈光下英俊逼人,仿佛冰雪融化,春暖花開。
你願意和這個人共度餘生嗎?
是的,我願意。
不論春夏與秋冬,四季輪回,依然愛你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