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陪著季冬走向季老的病房,原來是老人年紀大了,在家裏犯了高血壓送到醫院也把在部隊的季冬召了回來。季冬摟著自家老婆的肩膀,恩,還是自家老婆香啊。言笑拍掉在肩上作亂的爪子,嗔道:“注意點,你穿著軍裝呢。”季冬委屈的反駁:“軍人也有權摟自家老婆啊。”言笑不理他,獨自思索著當年的事情。
當年季冬走後了無音訊,言笑焦急不已跑去季家詢問,結果被季家管家擋在門外,並被告知以後季家不歡迎言大小姐。言笑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從那以後再也沒靠近過季家方圓十裏。前段時間和季冬剛剛和好把這茬忘了,現在想想不禁疑惑,季老對言笑還是不錯的,再怎麼也要看著言首長的麵子,難道當年是那個女人搗的鬼?
季冬的母親,言笑的記憶裏隻記得那是個英姿颯爽的美女,季冬的媽媽生下了季夏和季冬後沒幾年便英年早逝了,後來季冬的父親季風娶了杜月如,一個令人生厭的女人。杜月如曾是歌女,因為懷了兒子進入季家大門,她兒子也就是季家小少爺季尚,小小年紀便已玩世不恭在圈子裏著名。言笑在病房前幾米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看著季冬:“我有事和你說。”
季冬本還疑惑言笑為什麼突然就停下來了,就看到自家女人鄭重的看著自己,季冬摟著自家女人坐在醫院的椅子上,聽著言笑講述了當年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言笑看著季冬的臉色轉為陰霾,季冬嚴肅的肯定:“不會是季老頭,笑笑別擔心,有我在,我看杜月如這季家夫人當得太順心了。言笑,你記得,你永遠是我季冬的老婆,也必須是我季冬的老婆。”言笑無語的看著這男人宣誓對自己的主權,笑的甜甜的,看四下無人注意快速的在季冬臉上偷吻了下。季冬對於自家老婆的主動心情大好,緊握言笑的手便走進病房。
再說田樂這邊,田樂趕到楚家的時候看到楚爸爸楚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鷹一樣的雙眼緊緊的鎖住自己,田樂走過去向楚爸爸鞠了一躬,鄭重的說道:“伯父,我來看飛飛。”楚爸爸現在看到田樂這張臉便想到自家寶貝女兒哭泣委屈的樣子,站起來狠狠的踹了田樂一腳,氣憤的道:“我把唯一的女兒交給你,你讓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也辜負了她對你的愛意,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讓我如何放心?”田樂硬生生的接了楚爸爸一腳,這些年軍營不是白混的,田樂頓時感覺小腿處傳來痛感,不折也得青上一陣子。
田樂低頭虛心受教,又聽楚爸爸重重的歎氣一聲,“田樂,這麼多年飛飛對你的感情你也看在眼裏,如果你能照顧她一輩子我便再給你個機會,若不能,你就別給她希望,讓她痛苦一次然後離開。”田樂一聽這話連忙抬頭鄭重的說:“伯父,我,愛她。”楚爸爸看了看田樂鄭重的模樣擺擺手,“罷了罷了,你好好待她,她在房間裏你去吧。”田樂又鄭重的鞠了一躬,瘸著腳走向飛飛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