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看到田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芊芊素手一指方晴邪聲問道:“這是你姘頭?長成這樣你也好意思要啊,莫不是田大少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了?”言笑可不是好相與的,平時有楚飛飛在她從沒機會展示自己的毒舌,在本市混的家裏有點背景的哪個是省心的。田樂明顯不在狀態,奇怪的看了看言笑,又轉頭看看新來的護士方晴,迷惑的對言笑說:“胡說什麼?”一貫的田氏作風,言簡意賅。言笑掏出手機:“就知道你丫的不承認,自己看這裸男還不是你?”
田樂接過手機看了下照片裏的淫蕩男女,眉毛皺成了川字,當然看到了男人身上和自己一樣的疤痕和痣的印記,又看到女人就是最近纏著自己的討厭方晴,今早不經同意便拿了他的外套披在身上小憩,那可是飛飛買的,自己都十分愛護怎容其他女人玷汙,所以在出辦公室前還是丟在了垃圾桶裏,大不了再和飛飛一起去買一套。田樂就算再冷心冷情也知道了麵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包藏禍心,冷冷的看了眼方晴,鄭重的轉頭對言笑說:“這不是我。”
言笑立刻明白過來,原來這女人自導自演的一切啊。田樂著急去看飛飛向言笑交代:“我先去看飛飛,這女人看好了。”說完風一般的跑走了,哪有平時冷靜肅清的模樣,田樂是擔心死了那小妞會亂想,指不定現在躲家裏哭呢,一想到楚飛飛哭得樣子心裏鈍鈍的生疼。言笑看著方晴不隻是被打的還是被路人指罵小三淫婦而躁紅的臉頰,真想再上去揮一巴掌啊。方晴這廂計算著如何擺脫言笑趕快回家找爺爺來保護她,她可是看到了田樂離開時意味深長的看得她那眼,一番計較抬首時不再扮作較弱,露出奸詐作惡的嘴臉,譏聲諷道:“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是搶了能怎麼的,你言笑不也是從溫曉曉手裏搶走了季冬嗎?和我相比你又好在哪裏。”
言笑一聽更火了,溫曉曉那賤人以前一直以季冬的女友自居,而言笑也最是討厭旁人把溫曉曉與季冬扯在一起,衝上去就欲教訓方晴,突然橫出一隻手臂抱住言笑的細腰攔下了言笑,言笑回首一看,季冬這廝怎麼會在這?季冬露出獨對言笑才有的溫柔表情:“老婆,手疼。”季冬的意思是打那種女人不僅髒了自家老婆的手還疼了自家老婆的手。
方晴是沒見過季冬的,季冬出國五年,而且身為軍人身份很少會在媒體麵前露麵,方晴麵露譏諷的瞧著言笑:“這是言大小姐的小情郎?言小姐也不過爾爾嗎,當年愛季冬情深入骨傳為佳話,今日也抱得其他美郎啊。”言笑還未出聲,季冬不樂意了,自己捧在手心裏的老婆哪容他人詆毀。季冬溫柔的看著言笑說:“老婆,你有沒有聽到狗吠啊,誰家的狗這般發瘋,咱以後遇到可躲得遠遠地,免得被咬到。”
不顧方晴氣成豬肝色的臉,拉著自家老婆欲走,轉身對身後跟隨的手下吩咐:“看好了那條狗,丟了拿你是問。”小警務員本來還在感歎季隊長也有鐵血柔情的一麵啊,就被轉過來的包公臉嚇到了,慌慌忙忙應了聲,看來鐵血也隻對自己愛的人才有柔情。季冬哄著言笑:“老婆,別跟這種人生氣,一會有她受的,咱們去看季老頭去。老婆,你怎麼知道春風閣的牛郎?你去過?”言笑心虛的看著季冬:“額,隻是好奇,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