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11.3
Zwi Werblowsky(1924—)
中文譯名:茨維·韋伯洛夫斯基。以色列著名的比較宗教學教授。1924年生於德國法蘭克福。1930年底,他隨家人搬到“以色列地”(Erets Yisrael),在那裏先後就讀於幾所正統的猶太小學。1945年,他獲得倫敦大學學士學位。1951年,獲得日內瓦大學博士學位。他在英格蘭執教五年後,於1956年移民至以色列。他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比較宗教學
係的創始人之一,並在那裏任教一直到1980年榮休。他在多家研究機構和政府機構任要職,研究領域也非常廣泛,幾乎涉及世界所有重要宗教的曆史與現狀。
今天我想給大家介紹這本書,是柏林的漢學家魏漢茂主編的一本書The beaten track of science — the life and work of J.J.M. de Groot(《學術的因循守舊:高延的生平與著述》)R.J. Zwi Werblowsky, edited by Hartmut Walravens, The beaten Track of Science: The Life and Work of J.J.M. de Groot. Asien und AfrikaStudien 10 der HumboldtUniversitt zu Berlin. Wiesbaden: Harrassowitz Verlag, 2002.,作者名為茨維·韋伯洛夫斯基,此人我沒有聽說過。
而魏漢茂的名字你們應當記住,他是專門研究漢學史的專家,曾在柏林國家圖書館工作多年,編輯過大量這方麵的著作。雖然他喜歡陳述,但是一點也不無聊。這本書同樣是在Harrassowitz出版社出版的,這是歐洲重要的漢學出版社,已經有百年以上的曆史。這家出版社的書都很不錯,並且很長時間以後也不會黯然失色。
附錄11.4
Hartmut Walravens (1944—)
中文名:魏漢茂。中文譯名:哈特穆特·瓦拉芬斯。
德國漢學家、目錄學家。生於1944年。曾受業於著名漢學家福克斯(Walter Fuchs, 1902—1979)。多年來一直擔任柏林國家圖書館官員。編有多種早期漢學家的論著。
再回到剛才的話題來,那麼,高延為什麼學習中文呢?在馬來需要學習閩南話,因為很多勞力是福建人,所以高延由於“工作的需要”,在廈門學習了閩南話,而不會當時的北京官話,當然
也無法在北京進行交流。高延是天主教徒,他認為宗教可以幫助人們了解一個國家,比如西方人應該從宗教來了解中國。
對他來說,中國的宗教完全可以代表中國的文化、思想,他在廈門意識到了所有的宗教都是民族宗教。高延去過兩次廈門,第一次他作為學習閩南話的學生在那裏待了一年,第二次待了三四年,不僅學會閩南話,還研究當地的宗教,無論當地的寺廟裏有什麼或者需要什麼他都會事無巨細地紀錄下來。
高延出生於被稱作斯希丹(Schiedam)的一個城市,是鹿特丹大都會區的一部分。該城位於鹿特丹市西麵。他父親是開酒廠的,生產荷蘭有一種非常有名的白酒——杜鬆子酒(Genever),英文叫做Gin,但後來廠子倒閉了,高延家道中落,生活貧困。此時的他說出了一句可以代表20世紀五六十年代歐洲青年的一句話“我想看世界”,為此他想去做水手,可惜沒有人要他。但是他發現,如果去殖民地做官員的話,可以出國看世界。於是他去了代爾夫特(Delft),在那裏上了印度殖民研究所,學習如何做一名殖民地官員。代爾夫特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小鎮,是荷蘭東印度公司在荷蘭的六個據點之一。也就是在那一時期中國的瓷器引入荷蘭,並由於仿製青花瓷而產生了代爾夫特青花陶(delfts blauw)。在這之後,高延去萊頓(Leiden)學習了閩南話,此時的萊頓已經是研究亞洲的中心了,很多學者都會在那裏待一段時間。當時沒有漢學,隻能學習語言。那他為什麼去廈門呢?因為1842年中英簽訂了《南京條約》,決定開放包括廈門在內的五個通商港口。而荷蘭人正是通過廈門來到中國,中國人也通過廈門去往荷蘭的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