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不錯。”
孫恒禹蹲在銀門旁邊,用手輕輕摳動了幾下,沒想到又摳出來一枚綠鏽斑斑的銀球,照這麼看來,福利院倉庫裏麵的幾枚銀球,還真是出自這道門上麵。
岑昉循盯著孫恒禹手中的銀球,不禁開口感歎道:“當初建造這裏的人,實在是不簡單呐,以現在的科技手段,想要鑄造這麼一座造型別致的銀質大門都很困難,真不知道這道門後麵又是什麼景象!”
“你想那麼多幹嘛,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門後麵的情況,那我們幹脆進去看看不就得了!”
張良懶得在這個話題上麵多費唇舌,他直截了當的安排道:“老岑你拉左邊,我和孫恒禹拉右邊,咱們一起把門給拽開。”
他這麼安排倒是合情合理,畢竟岑昉循人高馬大的,又是天生神力,完全可以獨當一麵,一個人就能拉開半邊了,另外半邊則是他和孫恒禹一起發力拽起,問題估計不大。
“那就這麼辦吧。”
孫恒禹點頭答應一聲,隨即他跑到右邊,和張良站在一起,岑昉循獨自站在左邊,三人手握門上的手環,然後同時咬牙發力,在一陣刺耳的響動聲中,深埋地底的銀門被緩緩打開了。
“謔,好重的黴味!”
也許是長時間沒有打開的緣故,這道銀門緩緩開啟之後,一股土腥氣夾雜著濕重的黴味便迎麵撲來,把蕭羽衝的是頭昏眼花,反胃作嘔,差點沒把晚飯吐出來。
他站的位置剛好是正對著銀門,其他三人分別站在兩旁,反倒沒被這股刺鼻的味道衝擊到,張良還在那裏大笑道:“哈哈,師弟,讓你晚上吃那麼多東西,你千萬得忍住啊,要不然吐出來可就虧大了!”
“滾!”
聽到這話,蕭羽白了張良一眼,回應他一個滾字,簡潔有力,恰當適宜。
岑昉循笑嘻嘻的搖搖頭道:“你們兩個就別吵吵嚷嚷的,現在銀門已經被打開,我們再等十分鍾,等到裏麵的氣味差不多散盡之後,再進去就行了。”
孫恒禹眯著眼睛叮囑道:“待會大家在下去的時候都小心一點,畢竟我們誰也弄不清楚,這座銀門底下到底藏著什麼東西,萬一有什麼機關陷阱的可就不妙,大家別大意受傷就好。”
對於他的這種顧慮,張良反而不以為意道:“孫恒禹,你就放心吧,我敢打包票,底下通道裏麵一定沒有要命機關!”
孫恒禹稍稍一愣,隨即反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肯定?你以前進入過類似的地方嗎?”
張良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賣起了關子:“我當然沒有沒有進去過,但是我就敢這麼打包票,不信的話你們呆會一看便知。”
岑昉循被他拖拖拉拉的一番話,說的有些不耐煩,便把眼睛一瞪,開口催促道:“行了,老張,你就直說吧,你憑什麼敢打這種包票?你就不怕把我們大家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