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誌民族必須從掠奪的土地和生產空間中尋找出路”,希特勒的這一爭霸世界的主張,得到了德國壟斷資產階級的擁護和支持。
然而,實施建立一個德意誌民族的日耳曼帝國的罪惡計劃需要巨額資金提供財力保證。在國力衰落的情況下,他們竟理所當然地把手伸向富有的猶太人。居住在歐洲各地的猶太人,較之於其他民族而言,不僅富有,而且素質也要高些。麵對這樣一個民族,希特勒及其黨徒們,既感到仇恨,又覺得膽怯。
在這些人心中,猶太人這個特殊的社會群體,是他們實現“第三帝國”美夢的嚴重威脅。這些,也無疑加劇了希特勒對猶太人的仇恨和政治嫉恨。加上當時德國社會政治生活完全處在一種極端瘋狂的症狀之中,使希特勒的仇猶反猶觀點不僅有了適當的社會環境,而且得以迅速瘋狂起來。
另外,加之希特勒是奧地利海關一個小官吏的私生子,從小缺少良好的教育,青少年時代整天流浪於維也納和慕尼黑街頭,鑄就了他既自私又狂妄的性格。正如他小時的一位班主任老師後來回憶所說的那樣:“希特勒缺乏自製力,至少被大家認為性格執拗,剛愎自用,自以為是和脾氣暴躁。”
希特勒患有痙攣性的神經質,發起癲狂來甚至會趴在地上啃地毯邊。從有關史料上可以看出,狂暴更是希特勒性格的典型特征。
例如,1942年的一天,納粹德國武裝部隊外科醫師紮爾·伯羅赫奉命去晉見希特勒,希特勒的愛犬就猛撲這位醫師,嚇得他魂不附體,醫師被迫與它細聲細語地說話,很快它就平靜地趴在醫師身邊,把前肢擱在醫師膝蓋上,兩眼溫順地看著他,並與他逗笑。希特勒見此情景暴跳如雷:“它是完全忠於我的唯一生物,可你把它騙去了,我要殺死它。”
以至於聲音越來越高,簡直到了嘶叫的地步,恕吼著威脅要監禁醫生。類似這樣的事,時有發生,狂暴如嫉恨,又造就了他的狠毒和殘忍,不得不說希特勒還是一個有嚴重病態心理的政治狂人。
就這樣,由於上述原因,如果孤立地看其中任何一個原因,都很難構成對猶太人的滅絕性仇殺。隻有把它們融合為一體時,才能產生確定性的使猶太民族在劫難逃的社會效應,而希特勒則是把這些原因結合在一起的魁首。
經過希特勒的蓄意“嫁接”,使得理論再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種族歧視了。他利用曆史的、宗教的因素,為其滅絕猶太人而創設了廣泛的社會基礎,使得這一理論更加具有煽動性。納粹黨還利用當時德國國內廣大群眾痛恨凡爾賽和約的心理,煽動複仇主義情緒,並把這種情緒轉移到猶太人身上。
納粹黨打著當時在德國流行的民族主義和社會主義兩塊招牌,宣揚德意誌民族是優秀民族,把猶太民族視為劣等民族。為了蠱惑人心,欺騙德國廣大民眾,希特勒對這種種族歧視理論更是進行了周密的包裝。他斷章取義地摘取前人論述人口問題中的某些詞句,拚湊成一個種族優劣的理論;還利用早就深植於德及奧人心中的反猶意識和宗教情結,大肆鼓吹“猶太瘟疫”的謬論。
任何曆史事件都是社會各種相關因素合力作用的產物,或者說是時事造就的。二戰期間,600萬猶太人慘遭殺害,希特勒當屬罪魁。而希特勒對猶太人特有的種族仇恨和政治嫉恨,也是政治狂人病態心理的一種特殊反映。不管怎樣,各種原因的聚合引發了那場人類曆史的大悲劇。
●猶太人的延續,追求智慧的故事
從民族宗教上講,猶太群體原來是居住在阿拉伯半島的一個遊牧民族,最初被稱為希伯來人,意思是“遊牧的人”。氏族群體既包括自古代沿傳下來的以色列種族,也包括後來在各時期和世界各地皈依猶太宗教的人群。
據說,在每一個猶太人家裏,當小孩稍稍懂事時,母親就會翻開聖典,點一滴蜂蜜在上麵,然後叫小孩子去吻經書上那滴蜂蜜。其用意是想告訴孩子:書本是甜的。另外,幾乎所有猶太人的孩子都要回答母親的一個問題:“假如有一天,你的房子突然起火,你會帶什麼東西逃跑?”如果孩子回答是錢或鑽石,那麼母親會進一步問:“有一種無形、無色也無氣味的寶貝,你知道是什麼嗎?”要是孩子答不出來,母親就會說:“孩子,你應帶走的不是別的,而是這個寶貝,這個寶貝就是智慧。智慧是任何人都搶不走的。你隻要活著,智慧就永遠跟隨著你。”
在聰穎、精明的猶太人眼裏,任何東西都是有價的,都能失而複得,隻有智慧才是人生無價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