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骨花雖然火紅火紅的,但是花莖卻非常的白,與別的花都不一樣,有種骨質的感覺,這也是紅骨花名字的由來,但是在今天擺花的過程當中,我發現我們店裏僅剩的二十二盆紅骨花的花莖都有些不對勁。
然後我一摸之後就知道不對勁了,因為堅硬的花莖今天卻變的軟軟的,而且仔細去觀察還能發現一些小小的紋路,於是我就用毛刷刷了刷。
結果花莖被刷過的地方居然有白色粉末脫落,刷到最後整個紅骨花的花莖居然變成人手的樣子,當時我就被嚇壞了,慌忙中我就趕緊報了案。”
女孩這一番話可以說將整個發現人手的經過說的極為細致了,但是苕皮皮還有一樣信息卻沒有得到,那就是發現人手的時間是在什麼時候。
苕皮皮當然知道,像是女孩這樣的一個普通女孩,看待問題肯定沒有像他這個偵探一樣細致,所以就開口問,“那你還記得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人手的嗎?”
女孩之前被嚇的不輕,所以這會腦子都還有些混亂,被苕皮皮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問,還真的將他給問住了。她歪著頭想了半天這才仿佛想起了什麼。
“我們每天上班的時間是八點,花店開門的時間是九點,八點到九點鍾這段時間裏,是我們這些店員整理花盆順序的時間,我應該就是在八點二十左右發現的。”
女孩一邊說,一邊還將花店開門的時間和開業的時間詳細說了一遍,大致做了一個簡單的推敲,雖然時間肯定不是特別準確,但是還是相差不多的。
苕皮皮有些讚賞的看了女孩一眼,微笑著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看推理?剛才的時間推的不錯,以後有機會一起玩,我也喜歡推理。”
女孩很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恢複過來,但是喜歡看推理的她,下意識的就用從中學到的現學現賣將發現人數的時間推算出來。
這完全是一個他下意識的舉動,但是卻引起了苕皮皮的注意。苕皮皮在調查案子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一個人他都懷疑。
他覺得隻要遠近有關係的人都值得懷疑,有時候他甚至連自己都懷疑。這聽上去關係有些荒誕,但是在一個站他的眼中,這就是必不可缺的一個要素。
一個偵探在幫助警方破案的時候,就必須有時時刻刻都懷疑別人的精神,就在這樣嚴謹一切以證據講話,附加以推理的辦案手段,才有可能提高破案率。
這個女孩的推理能力到底怎麼樣,雖然隻從一句話中就能夠判斷出,但是事後多次交涉之後,卻能夠輕易判斷和把握,如果她不是嫌疑人那麼自然很好。
但如果她就是嫌疑人的話,那所有的一切就另當別論了,她的推理能力如果太強,反而會在之後的表現中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但如果他是一個好人的話,那麼在之後的案件調查當中,就可以幫助警方提供很多有用的線索,以及有價值的調查方向,這樣無疑是多了一個有力的幫手。
女孩顯然還沒有從之前的那個愣神中反應過來,在聽到苕皮皮剛才那句以後有機會一起玩玩之後,女孩兒依舊在那裏等了半天也沒有回過神。
直到苕皮皮走遠之後,女孩兒才回味出剛才那句話中,所蘊含的另一種深意,一時間心中既害怕又有些興奮,因為能和苕皮皮合作是她莫大的榮幸。
苕皮皮在問完女孩發現人手的過程之後,他吵朝著孫超和蘇寶樂走去,走到兩人跟前問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受害人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這句沒來由的突然消息,就算是兩個刑警都聽得是一愣一愣的,現場除了第22個人手之外,其他的人體組織並沒有發現一個,苕皮皮他是怎麼這麼肯定受害人就已經死掉了。
看著兩個人同時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苕皮皮伸手指了指放在花店門口的22盆紅骨花,“不信你們接下來拭目以待吧!接下來指揮中心的電話肯定會被打爆”
苕皮皮話音剛落,孫超的手機就響了,孫超你看指揮中心打過來的,他看了一眼苕皮皮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接通電話之後,聽到電話中的內容更是驚駭到了無以複加。
掛斷電話孫超臉色非常難看,蘇寶樂知道出事兒了,所以趕緊往孫超發生什麼事兒了。
孫超臉色難看的說道:“商業街並承路聚力服裝城發現12個女性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