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很顯然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慣犯了,所以他在作案之後,將現場清理得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任何與他有關的痕跡根本無法調查。
所以今年就有十二個女孩,在那十二天裏接連遇害,這樣從自利的人感覺惶惶不安,所以就有很多人都搬遷出去了,而之後的調查,也就因為沒有任何線索而中斷。
當時有一位東城區的土豪,這件事之後就在這村子裏修了一個地下村莊,這個村子雖然表麵上看上去破敗不堪,但是地底下卻是另一番繁華的景象。
這就是為什麼你們進村之後,看不到任何人影的原因了,而且要說剛才的那個孩子,他也是當年案件中的受害者,他的姐姐朱倩倩就是是當時那十二個受害人當中的一個,在案件發生之後不久,他就精神出現了問題。
而且他的脾氣也比較執拗,根本不聽人勸,所以就慢慢的變成了現在的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三年中啥都不幹,也不出這個村子,每天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
在這個孩子的意識當中,他始終堅信案發現場,凶手留下了很多痕跡,是警察沒用,所以才會導致凶手到現在都沒有抓到,沒有替她姐姐朱倩倩報仇。
這就是他的心結,所以他一直以來都非常痛恨警察,如果剛才我不破門而入的話,他很可能就會對你們兩個動手,你別看他的小身板長得文縐縐的,要正式發起狠來,就連我也要用幾分力氣才能降服他。”
說完這些成年往事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惆悵的神情,這是他第一次在臉上表現出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所以看上去竟然讓周圍的人都被感染了。
苕皮皮從欒叔的這一番話中也聽出來了這些個中緣由,在心裏有些同情那個少年,也同時心中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剛才欒叔破門而入,說不定現在他們真的凶多吉少了。
“他剛才說,他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很多與凶手有關的線索,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當年的警察為什麼不采用他的證言呢?說不定凶手當年就已經抓到了。”
苕皮皮有些疑惑,按照正常的程序,警方在調查的過程當中,如果遇到有人是整個案件的目睹者,而之後的調查工作中,他們會想方設法的去核實這些情況是否是真的。
但是從剛才的講述中,很顯然可以聽出,當時警方在調查這件案子的時候,根本沒有聽取這個名叫朱平平少年口中所說的證詞,這很顯然是不合程序的。
“剛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當時我就是這個案件的辦案警察,現場到底是怎麼樣個情況,我比他更清楚,別說是,他口中所說的那些線索了,就是連個空氣都查不到。”
欒叔顯然有些懊惱,“而他當時所說的那些線索,以及說他親眼目睹的那個整個案發過程,我們之後都派人核實和調查過,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你說這樣胡亂講的話,我們怎麼可能信,你們也都是警察,我想也應該明白,在案件調查過程中,隻有證據才是最後在法庭上最有力的東西。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們又不知道,他所說的那個嫌疑人是否真的存在,我們怎麼可能去按照他錯誤的邏輯去調查了,那隻是浪費精力。”
按照欒叔所說的,他們竟然聽進去了朱平平所提供的線索,而且在之後也核實過這條線索的真實性,最後調查出,根本就不是與不愛有任何關係的虛無妄想。
那麼他們不采取之後的調查行動,那當然是正確的,而且這個少年腦子還有一點問題,所以警方當年采取的,調查措施顯然是正確沒有任何毛病。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回去之後就像三年前這件懸案的卷宗調出來,仔細研究一下,現在你給我講一講當年的那起案件,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好心裏有個準備。”
苕皮皮也不是那種喜歡磨磨唧唧的人,既然答應的調查三年前的那件案子,那麼就必須將所有的情況都了解清楚,否則之後調查起來會非常的困難。
“需要先查清楚,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案件嗎?你們不是奔著這一件案子來的嗎?三年前的案子已經過去了三年,在調查也不急!”欒叔知道輕重緩急。
“你就說說三年前的案子吧,我心裏有數,我覺得三年前的力氣案子這次發生的這起案件,很可能就是同一個凶手所為。”苕皮皮瞬間打破了有的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