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23日,下午3點46,西驤市東城區彙音河上遊北岸青塔村。
天氣有些陰沉,昏昏沉沉的天空之上,看不到一朵潔白的雲朵,陰暗的天空中漂浮著一朵一朵黑雲,仿佛剛剛從泥沼之中撈出來的棉花糖。
正值盛夏時節天氣比較炎熱,坐在村子土路旁大樹下乘涼的老頭老太太,一邊扇著扇子,一邊說著那些家長裏短,與往常相比較,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村子裏的孩童正是暑假時節,所以都在從此道路兩旁的樹林裏玩著捉迷藏,一片歡聲笑語充斥著整個小小的村落,雖然天氣不作美,但是卻異常祥和。
此時一個身穿一身黑色風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中年男子,走進了這個祥和的村落,在今天這樣的天氣之下,顯的仿佛天人合一。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穿著打扮異常詭異的中年男人,走進了村子之中,他朝著村子中一戶人家的方向走了過去,而在這家人家的門口,坐著一位妙齡少女。
房子看上去很是破爛,外麵堆放著很多雜草,四周都是等人多高的荒草,看上去就好像是很久都沒有人走過的荒地一樣,在這個村子中顯得格格不入。
還沒有人意識到,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在整個村子中,最不顯眼最格格不入的一個房間裏卻居住著一個,讓誰都感覺到害怕的中年男人。
走在小村落土路上的這個中年男人,並不是這個小村落土生土長的居民,而是在不久之前,才進入村子居住的一個,落魄中年男人。
剛開始到這個村子的時候,他並沒有地方居住,所以在第一天晚上,他就在這個小土屋外麵的草堆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不知什麼時候就離開了村子。
就這樣的生活仿佛進入循環一般,每天到下午3點多的時候,這個著裝打扮異常怪異的中年男人,就會來到小村子裏麵,然後剛坐在這個破房子外麵的女孩聊聊天。
剛開始的時候村子裏麵的村民還會去女孩家過問一下,怕這個著裝打扮異常怪異的中年男人,對女孩有什麼不軌的陰謀,還會去過問一下。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村裏麵的人,看到坐在破房子外麵的那個女孩和這個著裝打扮異常怪異的中年男人有說有笑,也就將這一茬子事給忘了。
但是今天卻不一樣,當這個著裝打扮異常怪異的,中年男人剛剛走到女孩麵前的時候,女孩長得清秀的眉目間,竟然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
這跟往常絕對不一樣,與之前他們的有說有笑他不是截然種反應,所以中年男人就一下子意識到了很可能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才讓女孩給他有了如此恐懼的情緒。
“小鳳,你怎麼了?今天表情有些反常啊?”中年男人雖然發掘的女孩表情中的異常,他盡可能用非常平靜的語調,說出了這句關心的話。
女孩看到中年男人之後,眼神中剛才那種恐懼的神情,在這一刻變得消沉了許多,轉而變成了非常複雜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為難,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辦。
女孩身材嬌小,穿著打扮異常的破爛,過肩的長發胡亂地紮成一個馬尾垂在身後,皮膚雖然沒有城裏人那麼白淨,但是他的長相卻異常的出眾。
清秀的眉宇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英氣,漂亮的臉蛋,也讓我任何男人看上一眼無法忘懷,哪怕是像中年男人這樣,出生不凡的人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來我們村子?還有你為什麼要騙我?飛什麼?”女孩大大的眼睛中水汪汪的,看上去讓人不覺得有一陣的心疼。
還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呐喊出來的,根本沒有之前的平靜,與她文靜的表麵看上去格格不入,就好像是牛頭馬嘴一樣。
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再繼續瞞下去了,因為如果繼續隱瞞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會對,麵前這個女孩帶來極大的危險。
於是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偷聽,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路過,這才悄悄的走到女孩麵前,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瞞你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他走到女孩身邊,用手捂住女孩的耳朵,然後小聲的在她的耳畔說道:“我其實是市局刑偵一處的,之所以來你們這個村子,是為了一件案子來的。”
原本這些他都不應該對女孩說,因為像這種特殊案件在調查的過程中,犯罪嫌疑人的反偵察能力非常強的,如果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