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你是張寶田同學嗎?我們是東城支隊的警察,今天來這裏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苕皮皮開口問道。
其實這些都隻是客套話,不管張寶田願不願意,配合警方破案這是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更何況受害人是童信,所以張寶田絕對不會拒絕。
“哦!原來是警察叔叔啊?請進宿舍有點亂,你們隨便找幹淨的地方坐吧!”張寶田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這讓苕皮皮三人有些錯愕。
三個人麵麵相覷,他們三人還都是大小夥子呢,突然就被這樣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少年,叫了一聲警察叔叔,這讓三人老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然後完全180度的轉變,讓三人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接收過來,隻能按照他說的,找了一塊幹淨的床板坐了下來,然後三個人打兩者這間宿舍。
宿舍很淩亂,而且宿舍陽台那邊的窗戶拉著窗簾,光線無法透進來看上去有些昏暗,讓整個宿舍給人有一股非常壓抑的感覺。
宿舍裏麵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隻有張寶田一個,其他的人自從發生了這件事之後,就搬離了這件宿舍,去別的宿舍住了,所以這件宿舍現在就隻有張寶田一個人住。
宿舍是一間四人宿舍,底下是書桌書櫃上麵是床鋪,非常典型的大學校園宿舍標準,陽台在門的對麵,宿舍裏麵沒有衛生間。
在地麵上有很多的雜亂東西,胡亂的堆放著看上去很不舒服,不過三個人是過來查案的,所以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些細節,隻有苕皮皮注意到了那一堆東西。
在地板上隨意堆放的垃圾中,苕皮皮看到了一個讓他非常感興趣的東西,那是一張訂貨單,還是上麵打印的貨物名稱是一朵玫瑰。
在不經意之間,苕皮皮將這張訂貨單悄悄地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等待著忙碌的張寶田過來與他們說話。
張寶田胡亂的將宿舍收拾了一下,然後從陽台上拿出一個凳子坐在餐桌對麵,臉上表情有些難看,“不知道三位警察叔叔。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張寶田的這一句問話,可以說是將三個人都問住了,因為他此時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像是有意為之,非常真誠好像是發自內心的詢問。
但是昨天就在他的麵前發生了那麼大的一件案子,今天有警察找上門來向他詢問,他來這麼一句好像完全不知情的話,怎麼聽都感覺有些詭異。
苕皮皮臉上表情稍微一僵,然後慢慢引導說,“我們是因為昨天在你們學校發生的那件案子而來的,而那件案子的受害人她的名字叫童信。”
聽到童信兩個字,張寶田的表情明顯出現了一絲變化,隻是這個變化不太明顯而已。